吴舟直接从肛门里拽出打满气的扩肛器的举动着实吓了阿玳一跳,他站起来就往外跑去要叫御医。
“回来!”后庭持续散发着非人剧痛的吴舟用尽力气喊道,“我不要医生,我没事。”
阿玳明显不相信按目前的局面来看他的吴舟是“没事”的,可这一嗓子之下,他站在原地也不知该进该退。
吴舟一看有门,赶紧软下声来,以自己想象中尽可能风情万种的语态冲阿玳撒娇道:“微臣臣不要医生,要要官家陪臣”
“睡觉”俩字硬是憋在喉咙里没吐出来。吴舟肠子都悔青了,不说还好,一说恐怕这小昏君绝对要跑出去喊来御医好好看看自己的脑子,更何况恶心皇帝,实在不是臣子当为嘛。
不过这招对小昏君可能真的有效,吴舟见他又愣愣地盯了自己一会,就拖着步子走了回来,心想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再丢人能有被御医带着一脸神秘微笑查看自己血流如注的屁眼丢人吗?到时候医生一问:“怎么搞的呀?”答曰:“被皇帝搞的。”问:“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答曰:“屁眼里不想插着东西过夜,硬揪的。”
打住打住,树要皮,人要脸,光想象一下吴舟就已经出了一身白毛汗。所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游移不定的小昏君刚站到床边,正在考虑说点什么的时候,吴舟就一个猛起身饿虎扑食般扑进阿玳怀里。可预备好的继续恶心小昏君的话还没说出口,吴舟就只觉后庭像被尖刀硬生生旋开了一样,不由得一声惨叫,手也没抓好,要不是阿玳眼疾手快扶住,他又要以头触地高呼万岁了。
“你干什么?”阿玳好像被他这一系列的举动吓着了,瞥了一眼他因为刚才动作太大而又一次撕裂开的肛门不住摇头,“不叫医生真的行吗?”
“行,行。”吴舟头埋在枕头里,觉得后庭那把刀越转越起劲,只能带着哭腔闷闷地发出两声。
穿越到小昏君的床上是天作孽,忽然发疯可就是自作孽了,天作孽犹可活啊。吴舟真想掐死刚才那个带伤起跳的自己。
虽然阿玳依然认为身体健康比脸重要,但既然吴舟都垂死呼号了,他也不愿意强行给他喊医生。可是看看那惨烈的后xue,阿玳真没法想象这么一夜过去他的吴怀之还在不在人间。
阿玳想了想,到西北角那个橱子里翻了一会,又拿着个类似阳具的东西走回来,拍拍正在枕头里拼命掩饰自己痛苦神情的吴舟:“那我来帮爱卿弄弄行吗?”
“行——”吴舟嘶哑地拖着长音,慢慢把脑袋从枕头里蹭出来,“什么东西!!”
看到阿玳手里那个黑乎乎不辨材质的棒状物,吴舟心里警铃大作,不会这么变态吧!我后面刚裂开还流着血,这厮又要往里面插什么啊!
阿玳看看吴舟快要瞪出来的眼睛,抱歉似的笑笑:“别怕,怀之,你不是不要医生吗?这个是熬成浆又倒在磨具里凝结起来的药棍,专门插到屁眼或者花xue里面疗伤的。”
吴舟一听,也不知道该感慨“还好,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变态”还算是“发明出这种东西来的人究竟有些什么变态的经历”。
趴在床上两片tun瓣挤得紧,吴舟只能不知道第多少次心不甘情不愿地撅起屁股递到小昏君面前。他也懒得谨言慎行了,反正要不是他这皇帝自己也不会这么惨,于是张口便问:“阿玳,你”
“君不见,左纳言,右纳史,朝承恩,暮赐死。”阿玳一边轻轻擦着吴舟肛门附近的血一边悠悠地哼起来。
吴舟打了个冷战,赶紧闭嘴。
“怎么了?怀之刚想问什么?”
“没问,官家耳背。”吴舟马上回道。
那药棍其实不过小指粗细,而且表面光滑,但吴舟这两天来屡遭折磨的屁眼依然如临大敌。那东西钻进去一点就轻轻撕开一点好不容易有些麻木的的肛rou和肠壁。
“呃啊”全部进去后,吴舟终于长长松了口气。
“哦对了,”两人抱在一起就要入睡时,小昏君忽然想起来,“怀之,那个药很好用,但它会化,还会刺激肠壁,所以明天早上你可能会,比较饥渴。”
吴舟一时盯着面前一脸理所应当的人说不出话来,弑君之罪是怎么处置来着?
一言九鼎,历史书诚不欺我,小昏君也诚不欺我。第二天早上,肛门和肠道的疼痛消失殆尽,但是——虽然短时间内经历了绝大多数雄性人类几辈子都不会遇见的事,但那毕竟不是他自愿,即使对着自己含羞的花苞,在今天早上之前,吴舟也可以斩钉截铁地认为自己不是个基佬。
但他现在正在满屋子乱跑,为了找东西cao自己屁眼。
这小昏君早不上朝晚不上朝,偏偏今天一大早跑去充什么圣主去了。而吴舟这个本该与之呼应的贤臣正恨不得有根铁棍狠狠捅进自己屁眼里去,总比满宫裸奔这儿蹭蹭那儿戳戳好。幸亏宫女和公公们聪明,要不来个傻站在这儿的,吴舟可能真的会一头撞死。
后xue的瘙痒愈演愈烈,像有千万根羽毛在轻扫肠壁,肠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外物的插入和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