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性欲由Yin蒂一点渐渐扩至整个下体和小腹,混合着后庭依然在加速侵蚀的灼痛,吴舟紧闭双眼大吼一声,一手拨开花唇,一手沾着花xue外早已肆虐的yInye,放在充血肿胀的Yin蒂头上尽情揉搓起来。追求极致快感大概是一件无师自通的事情,吴舟按压在娇嫩花蒂上的手指时轻时重,时而按住揉捏,时而靠着yInye的润滑绕着花蒂与包皮的连接处划过。不多时,yIn靡的ye体便在吴舟的低吼声中又一次汹涌而出。
阿玳琢磨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上前紧紧压住还在因灌肠的痛苦和花xue刚刚释放过快感而扭动身躯的吴舟:“乖,后面可以了。”说着抓住铜祖的底端,稍一用力,猛地拔出。
吴舟只觉肛口一阵摩擦的痛楚和物体抽出后一瞬间的酸软与空虚,一股ye体没来得及控制,直接冲出身体顺着大腿流下。
“不不!”虽然刚才花xue的yIn欲让吴舟失去理智,竟在皇帝面前放肆玩弄释放,但情欲一过,人类基本的羞耻心和自尊心又重新占据了主导地位。吴舟赶忙用力缩紧屁眼,腹内虽然翻江倒海愈演愈烈,但他决心一定不能刚认识不到两天就给阿玳来一场人体喷泉表演。
适应被插入的括约肌一时半会难以缩回未被侵犯时的紧致程度,虽然吴舟已经尽力,肠中羞辱的刺激性ye体还是时不时漏出一些。吴舟急得面红耳赤,想爬起来赶紧逃脱阿玳的视线,结果一立身,腹部的压力陡然增大,起码有一半ye体从失去控制的肛口喷出。
吴舟只得又马上趴回地上,高翘着滚圆的大屁股,一手用手指充当肛塞,一手撑着草地往前挪动。
只要穿过禁卫军的防线,就可以结束痛苦的灌肠。吴舟抱定这样的信念,使出吃nai的力气往前爬,可是眼看快到到达时,初次灌肠和马上铜器肛交的痛苦终于耗尽了他的体力,吴舟头一歪,直接倒在地上。得到主人允许的屁眼终于放开,肠道不停往外推送这些似针扎火烧般的ye体,吴舟身下的草地就这样被经过他身体加热保温的灌肠ye浇灌。
阿玳一直远远站着观看这一过程,吴舟焦急地扭动着裸露的tun部前行以及伸手堵肛门的动作简直让他血脉偾张。他走过去摸摸排空身体的吴舟的头,大概是因为从昨晚一直被折腾到现在,只睡了两个多时辰,吴舟发烧了。
阿玳伸手用力抱起吴舟,放到自己金雕翠琢的銮轿上,随后自己也在公公的侍候下登轿。
“回宫!”
吴舟虽然看起来不是那种极其强壮的人,但学生时代打球锻炼出的身体素质还是相当不错。路上便醒了过来,回到宫里休息没多久烧也退了。
“你没事就好,”阿玳有些抱歉似的看看刚从头上拿下热毛巾的吴舟,“其实你要是很不舒服的话可以跟我说啊。”
吴舟一听这话就来气,你那灌马肠子的东西灌进我屁眼我能舒服吗?可怜我人生第一次骑马竟然是灌着肠被你们古人的变态玩意插着屁眼,我能舒服吗?就算你让我前面舒服了,可是不管是莫名其妙多出那么一块还是抹着春药发情,那都不是我本心啊!
但他还没来得及反驳,阿玳马上又接道:“虽然就算你说了我该怎么也还是怎么吧。”
吴舟哑然。
阿玳摸摸他的额头,近乎恬不知耻地说道:“方才你从屁股到大腿都露着,在猎场兜风,小心着凉。”说罢啜口酒,捧起吴舟的两颊便从四唇相对处递喂了进去。吴舟猝不及防,双手下意识环住阿玳后背。
一口酒喂完,阿玳的舌头便呈进攻态势,过关斩将般突破对方牙关,又在吴舟口腔中肆意搅动起来。吴舟想起上次和阿玳接吻时自己的怂样,这次一上来又遇到这么蛮横的主儿,心里倒不服气起来,立即也回以积极挑弄的姿态。
两人贴得越来越紧,索性直接倒在床上纠缠起来,直到床头床尾两个灯架上十支红烛五支已燃尽的时候才喘着粗气恋恋不舍地分开。
大脑从缺氧状态恢复过来之后,吴舟一想:我刚才怎么了??这一天都没人处理国家要政真的不要紧吗?
阿玳这次明显十分尽兴,他凑到吴舟胸前,挑衅似的捉弄着左边的红樱:“没看出来爱卿也是个行家里手。”
“不是。”吴舟故意别过头去不看他。
“那就是太喜欢我了,情不自禁。”
“更不是。”吴舟皱皱眉头,心说这皇帝话太多了,只有话痨控才会喜欢吧!
阿玳从他眉目神情中琢磨出几分心思,咯咯地笑起来,捏着吴舟的脸说道:“爱卿你后面太紧啦,以后会很疼的,今天给你扩扩。”
吴舟闻言脑中轰的一响,果然灌肠还不是这小昏君的终极目的,加上之前的某些言辞综合判断,这家伙可别和自己一样一样是穿越过来的吧!恐怕还是个特殊爱好俱乐部的调教师穿成的。
“错了,我生下来就在这儿。”阿玳又发挥起读心术的特长,严肃纠正道。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谁让你是皇帝呢。”吴舟摆摆手。
说话间阿玳已经从床下找出一件暗黄色囊袋样的东西,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