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吴舟一个激灵爬将起来,在万恶的公司制度下,一天迟到,一年的奖金可都要泡汤了!
哦,原来自己已经穿越,不用再受那卖力不讨好的气了。虚惊一场,吴舟长长地出了口气,一屁股坐回床上揉起还在发懵的脑袋。
不过——这人是谁?!吴舟猛转头死勾勾地盯住身后还在呼呼大睡的年轻人。但这种局面并没有持续太久,昨晚的记忆很快chao水般涌来,那些昏黄烛光下的拉拉扯扯、推推抱抱,还有吴舟心头警铃大作,迅速捞起自己身下的二两rou来细细观摩了一番,还好,中间那个孔洞并没有被那个奇怪的东西捅大捅坏,外表看来也正常得很。可是自己现在到底为什么这么坦然地在这皇宫禁苑里一丝不挂啊!
吴舟忿忿地瞪了一眼旁边还在做大梦的人,起身一边翻找自己的衣服一边不无得意地暗想:“哎呀,我的阿玳陛下,您就等着小的呸,您就等着微臣殚Jing竭虑宵衣旰食助您处理国政吧。”
好不容易把衣服都翻出来,还没理清个具体怎么穿的头绪,床上那人就两手乱摸着哼哼呀呀起来:“怀之怀之”
带着寝宫特有的暧昧味道的语调简直在强迫吴舟把昨晚的情形再一点不差地细细回想一遍,他觉得大脑像高速旋转的发动机,连头带脸都发烫。
床上人哼唧半天就是摸不到人,也揉着眼睛微微起身,看见吴舟已经穿上了一部分衣服,不由得赶紧喊道:“你急着做什么?搅我清梦。”
吴舟一听,不顾紧张之下穿反了的大袍子,向后退两步,作着揖故作客气道:“官家上朝要紧,臣不敢误事,还请”
“屁话!屁话!”阿玳不知道这个昨晚还被他用银尿塞搞到喷射阳Jing,自顾自大张着腿睡在他龙床上的人怎么也搞起絮絮叨叨的老夫子那套,“上什么朝,还不如让那群大臣也多睡会,省得整天在朕耳边苍蝇似的嗡嗡叫。今天带怀之去京郊猎兔。”
吴舟心说我可不忍心骑着马追杀兔子,再说也不会呀,而且你对我那些兢兢业业同僚们的评价可不能让他们听见
阿玳还是一脸没睡醒,一边套衣服一边嘴也不停:“不会穿衣服可以等着,我帮你。另外——今天有惊喜送给怀之。”他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抬起头来冲依然反套朝服尴尬地站在那儿的吴舟一笑。
吴舟并不期待这份惊喜,但惊喜还是如约而至。参加这次围猎的人很少,完全不是吴舟想象中那种倾朝而出吹起唢呐敲起大鼓的气势。茫茫郊原上,除了皇帝和他以及几匹高头大马,只有一个贴身的公公和站得并不太近的两排小黑棍般的禁卫军。
这公公从小就被收进宫来,什么没见过?一看这场面,心里对皇帝的意思就明白了个八九不离十,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一眼还在观察围猎场环境的吴舟,笑微微地退到后面转过身去了。
果然,没过多久,阿玳忽然一头扎进吴舟怀里:“怀之,朕想看看你的屁股。你不会不舍得吧?”
吴舟马上打了个寒颤,围猎前要看宰相屁股是什么奇怪的爱好暂且不说,要是让军官或者公公看到了,自己以后还怎么见人!宫廷一向是八卦纷飞之所,到时候满朝文武乃至街头百姓说不定都会纷纷传说:那个吴舟啊,在皇帝打猎前,忽然脱下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人家是“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自己将来说不定就是“白头宫女在,闲坐说吴舟在打猎场上”
“使不得,使不得。”吴舟摇摇头驱走那些恐怖的画面,扶住阿玳说道。
“你还真舍不得啊?!”阿玳气哼哼地爬起来,“君令难违!你不在这里让我看,我就让你到明日早朝上去给那群老大臣看!”
虽然吴舟很想说一句我不相信你明天能爬起来上早朝,但是环顾四周似乎没人在看,既然君令难为,那微臣也就只能发挥奉献牺牲Jing神了。
吴舟一咬牙,起身脱下衬裤,撩起袍子,往地上一跪——白屁股和绿草地倒是相得益彰,只是微微颤抖的tun瓣还是昭示着主人此时此刻紧张又羞耻的心理。
阿玳满意地拍拍吴舟高翘的两tun,一根食指一下钻进中间那个隐蔽的紧致小孔。吴舟顿时惨叫一声,要挣起来逃脱这突如其来的可怕侵犯。但一只手迅速固定在他的腰间,插入后庭的食指还在恶意扣弄。吴舟只得保持这个极其下流的姿势僵住身体,眼眶里噙的泪也不知是因为屈辱、疼痛还是羞耻。
阿玳在肛口处玩弄了一会,就抽出手指,从一旁的箱中拿出一个铜制的缩小版阳具放在吴舟眼前晃晃:“这叫铜祖,空心的,前面有个小孔,你是第一次吧,给你用最小的,以后咱们慢慢变大。最大的有——”阿玳夸张地拿手比划了一下,吓得吴舟脸都白了,连声叫道:“官家!官家!我的好阿玳,你就放过我放过我的”
“放过你什么?不就是屁眼吗,有什么不好意思说?你们那会儿的人不都开放吗,怎么穿越过来你这么一个害羞鬼。”阿玳放大声音,毫不顾忌地说道,一边把铜祖的冷冰冰的头对准吴舟依然紧闭的后xue。
吴舟恨不得顺势钻到草皮底下去,也不知道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