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脖子上的手臂越来越重,吴舟有点尴尬地轻轻扭了扭身子:“官家,官家,臣小民实在不懂边防之类的事,官家可否另取贤才?”想起刚才皇帝一语破天机,吴舟更觉不自在。
“另取贤才?”皇帝依然偎在吴舟耳边,“明日再讲。今晚累了,怀之不妨先跟我一起休息吧。对了,你字怀之,记住没有。”
吴舟没作声。虽然不是什么安邦治世的大才,但凭着自己中学六年苦学历史的功底,刚才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在脑袋里胡诌出了一套守边大计且设有备选方案。可现在看这走向,皇帝他明显不是要自己光溜溜钻到被窝里去共商大策。
皇帝毕竟还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见吴舟一直是个闷葫芦,有些沉不住气了,一把推开他躺下:“你这么不愿意?那算了,你走吧,朕要睡觉。”说罢扯过被子搭在身上,又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坐起来盯着吴舟:“而且明天不,我一会儿就要出去告诉所有人你冒充朝廷命官,欺君之罪,吴爱卿懂吗?”
吴舟吓得一激灵,欺君之罪,那就是死罪啊!
鬼使神差地,他竟往皇帝床上一趴,效仿影视剧里的路人大臣尽量凄惨地喊道:“臣冤枉!!”
尽管日后他一直把这解释为想下跪结果离床太近了,但起码皇帝当时可不这么认为,他立即调转身形拍拍吴舟的一大半已经埋进被子的脸:“你冤枉什么?还有,你我之间在朝堂以外的地方都不必以君臣相称,叫我阿玳,快点。”
吴舟一抬头,呀,这张隐隐还有些刚毅味道却明显沉迷酒色的贵家小公子长得真是好看,于是他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酒色财气令人沉醉啊,吴舟嘴也不听使唤了,脱口而出:“阿玳,你比我还好看。“
说完连自己都吓傻了,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
皇帝乍听见这话也是一愣,继而拍着床放声大笑道:“说什么浑话。来,时候不早了,快解衣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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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到桥头,不直也得直了。吴舟心里哀叹一声,只好动手开始解袍子。
“来来来,我帮你,”皇帝看他半天搞不清脱衣服的顺序,直接爬起来亲自一边上手帮他脱一边讲解:“这是蔽膝,据说老祖先没衣服穿的时候拿块布挡挡两腿间的东西,后来就演化成你我这样的人的身份象征了,你说奇怪不奇怪。这是玉佩,你这块成色不行,改天我带你到我书房去看,好看的要多少有多少。这是腰带这个最好宽一点,一是称你身份,二是万一我以后要你用这个帮我带点什么消息出去算了你就当我没说。这个是”
吴舟心说你要脱就脱要剐便剐,播什么纪录片呢这是。
小皇帝好像听到他的心意一般,马上加快速度,三下五除二就剥掉了他所有剩下的衣服。
可是这未免也脱得太干净了吧??
吴舟的目光顺着自己的胸膛下去,一路直触到那根搭在两腿间的rou棍,虽然这皇帝跟自己很亲昵的样子,但这样真的不要紧吗?
不想他的阿玳非但不介意,反倒一脸满意地端详着吴舟腿间的东西,还伸出手轻轻捏了捏两边的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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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算了,吴舟面红耳赤不知所措地想,我明白了你是个基佬,但是——
下身忽然蔓延上来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感受,吴舟顺着皇帝在自己下体不住扣弄的手指一看——这是什么东西?!
只见他熟悉的Yinjing和卵蛋底下,赫然还长着一个女人才会有的花苞。虽然他穿越之前也在隔壁岛国的爱情动作片里见过这东西,但是它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清白了二十多年的男儿身上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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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舟顿时拼命想向皇帝解释自己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都怪这该死的穿越,一张嘴却只出来几声哼哼。
“很舒服吧。”阿玳把手指从吴舟女Yin的孔洞里挑出,拉起一根半透明的晶莹长线,“怀之,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你才知道啊,我知道也不能说呀。吴舟咬住嘴唇摇摇头,绯红的面庞很想别到一边。天知道看自己身体里的这种东西被今天刚认识的人拿出来细细观赏讨论是什么羞耻滋味。
阿玳拿过床头的手帕把这条水盈盈的长线擦掉,接着一下把站立着微微发颤的吴舟按倒在床上,灵巧的舌头敏捷钻入这个略有些不解风情的人的口腔来回挑衅,一只手伸到吴舟花苞拨开Yin唇揉搓凸起的rou蒂,直到快把对方憋到窒息时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沾着新流出春ye的手指一边揉捏吴舟的ru头一边一字一字地说道:”那是你下面发sao的时候流出来的东西。“
吴舟很想跳起来指责他一顿身为一国之君言语举止怎能如此轻佻,但身体里慢慢升腾起的双份异样冲动让他决定紧咬牙关。
他知道自己的rou棒肯定已经高高翘起来,底下花苞里流出的蜜ye也只会越来越多,而这仅仅是因为被一个一天之前还只能在某本偏僻历史书上看到的男人扒光了衣服调弄自己忽然降临的女性器官。他在努力克制,强迫什么修身养性六字诀之类平时他看都不想看到的东西在自己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