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肉体的渴望更是急剧攀升。
只是在几秒钟间,我就说出了活了十几年最羞耻的一句话:「哥哥,求你操我…
…我受不了了……」
相信他的肉棒早已经硬的不行了,听到我的鼓励,顾鸿钧终于不再拖拉,伸
手脱掉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滚烫异常的肉棒顶在我的胯间,找准了位置。随着他
狠狠地向上一顶,我也将身体往后拱去迎合插入,顿时啪的一身两个炙热的肉体
便结合在一处。肉棒整根插进了我的小穴中,龟头挤开小穴内的嫩肉,扶摇直上,
顶中了我的花心。几乎就在一瞬间,我感到宫口一松,一大股阴精难以压抑地流
了出来,伴随着下体的酥麻,裹满了那硕大的阳物。随着他开始抽插,我也是根
本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嗯嗯啊啊地叫起来。这种淫靡屈辱的样子,简直让
人羞耻到了极点。但是在快感的侵袭下,我已经把道德礼仪全部都甩在脑后了!
一个声音在心里呼唤,快插啊,插死周洁,插死我吧!
也许是心防已经崩溃,身体不再抗拒,所以高潮抵达的速度也远远地早于第
一次了。从他开始抽插的瞬间,我就感觉到那种缠绕我数天却又如同隔纱的快感
已经在蠢蠢欲动。而当液体迸溅、身体无缝交合,它便破壳而出,扶摇直上。在
性爱中的时间感是完全错乱的,以至于在我看来,好像只抽插了几分钟,便到达
了次高潮!烟花再次绽放,更甚如漫天的彩霞,挥之不去。我如同被电击一
样尖叫着,身体无力地趴在树上,颤抖不已。然而他没有让我有空隙得以好好高
潮,而是加速抽插,迅速把我从五彩世界中拖出来,像野马一样拖着我奔向下一
个终点……
就这样,我们畅快地在空无一人的树林里,实现了自己的成人礼。
最终当我精疲力尽,跪倒在他脚边的时候,可能已经高潮了有三四次。我脆
弱脱力的身躯令他的男性自尊膨胀起来,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我在迷迷糊糊间,
抬头看到了他仍然勃起的阳具。它就那样在我头顶耸立着,如同立在崖壁上的雄
鹰。我知道,这一生只有它征服我,我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征服它的。
一种奴隶一样卑微的情感就这样降临在我头顶。我仰起头,看着那带给我无
尽欢乐的肉棒,看着那盘虬卧龙的血管,竟恍如望着一座图腾。情不自禁地,抬
起头,伸出双手将他牢牢捏住,然后张开我的口,亲吻着它。
可能这就是我的天分吧。我温柔的舔舐,让顾鸿钧很快呻吟起来:「我操,
周洁你真会舔……你他妈以前也是这么舔王嵩的么?」
我吐出他的鸡巴,摇了摇头:「不,你是个。」
他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福气。随之便用他宽
阔的手掌抚摸着我的头发:「周洁啊,你给我口的样子,好漂亮啊。」
他的这句夸奖很由衷,我也很受用。我笑了一下,伸手轻轻地抚摸起他充满
毛发的大腿,嘴上更奋力地帮他舔舐起来。很快,他变得一阵阵腿软,阴茎也震
动起来。我知道他要射了,便努力张大口,将龟头含住。说实话,好困难啊,他
太大了,这样长着嘴我的下巴很酸。不过,我好像真的是心甘情愿这样侍奉他。
或者说,侍奉这根鸡巴。即使它也泛着臭味,但并不像顾鸿钧的口臭一样让
我生厌。反而,我觉得很自然,甚至有点喜欢。我贪婪地吸吮着,吸吮着,直到
他一射如注,滚烫的精液满溢了我的口腔……
说实话,咸咸的,还蛮好吃的。
如果说以前和王嵩的性爱还能让我有些余力在学习上,那么和顾鸿钧的性爱
则让「性爱对学习有利」变成了彻头彻尾的谎言。我们两个几乎每天都要做爱,
想尽各种办法,在各种场所偷情。最常用的就是广播室,其次是他家。他是单亲,
母亲不总是在家,这让我们有了机会。然后也在夜晚学校的厕所干过,在天
台上做,甚至在教室里做。
每一次,我都能高潮至少三次,多的时候五六次。而且我发现,高潮是各种
各样的,深深浅浅、颜色也各不相同。但是不变的是,每一种高潮都可以给身心
带来的,巨大的满足感。我发现自己确实是个欲女。因为高潮褪去,我对下一次
的渴望马上就攀升起来,经常让顾鸿钧都叫苦不迭。
我的成绩也每况愈下。父母亲会管我,但是我完全不服管。他们逼得紧了我
就离家出走,然后和顾鸿钧一做就是一晚上,第二天上课就只能睡觉。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