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了水,这才放心睡了。
第二天醒来,更加可笑,这小子居然尿了一床。
我帮他换了床单,虽然恶心,但是却毫无负罪感。
我是不是坏透了?我不禁想。
我是一种什么心态呢。
我好像在刻意让柏桁承受我曾经承受过得痛苦,而且恨不得加码再加码。
看着他痛苦,我好像就得到了救赎。
这样想着,看着他烂泥一般的样子,我竟然——竟然可怜起自己来。
想到这里,我打了自己脸颊两下。
可怜个屁啊,人生得意须尽欢。
接下来的七八天,周洁算是真的沦落了。
她也把柏桁甩到了脑后,尽情和我们几个狂欢。
她打破了不和同一个人约两次的规矩,彻底沉溺在黑顺的硕大阳具的淫威之
下,也被贺九的持久力深深打动。
她甚至接受了贺九带来的两个赌鬼朋友,任由他们拿自己的尊严打赌。
他们赌周洁的高潮,赌周洁愿不愿意喝下精液,简直是没有啥不能赌的。
不得不说,这些烂人玩起来也是没有底线,性情起了简直就是虐待周洁,会
毫不怜惜地一起全力抽插两个洞,简直要把那薄薄一层膜给压碎了。
我亲眼看到两个阳具将她那膈膜都挤得看不见了,心里暗自揣测那会是怎么
样的感受,甚至猜测起自己若是女人会不会堕落至此。
不过大部分时候,我的心情都只有一个爽字。
我喜欢看黑顺的巨型阳具出入她的阴道,把那粉嫩的黏膜抽拉出来,一闪一
现几乎拉扯出一寸多,而且被撑得几乎半透明。
香艳!淫荡!我在想,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才有这样的艳福?不光是我
,每一个操她的人都是。
这些人都是烂人,可是上辈子肯定都是大善人才对。
想到这里,不由地嘲笑轮回真是个笑话。
要是上辈子行善换来的是这种福气,那未免太滥;若是上辈子未行善,这辈
子不是赚翻了?假期临近结束的一天,我们几个在瓜田的帐篷里就开干。
盛夏的炎热让男女的汗水交融一块,外面是朗朗乾坤,这感觉真是难以形容。
我一边由着周洁在我身上运动,一边仰头看着外面的风光,心想这支教之旅
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大家各自发射之后,周洁顺从地为我们三人舔舐着阳具。
贺九不由得感慨:「这真是太值了,你们这哪儿是支教啊,这是为我们送福
利啊,哈哈哈。」
黑顺也感慨:「是啊,小娃娃们不知道学了啥,周老师反正是让我开了眼了。」
周洁吐出鸡巴:「不要开我玩笑了……人家让你们操,还要被你们嘲笑……」
贺九笑道:「不笑你不笑你,好好舔,一会儿哥哥再好好亲热你。」
黑顺抽了根烟,忽然念叨道:「哎呀,多亏了兄弟你点拨啊,要不然我们也
发现不了这么大福利啊。」
贺九点点头:「是,尤其那会,去镇上买药那会,要不是兄弟过来操她后门
,我们还傻乎乎地两个人轮流骑马,多没意思。」
黑顺忽然想起了啥:「对啊,那回你咋来了两回啊?」
我一惊,正觉得不对,这话头要阻止,贺九这个傻吊就脱口而出:「回
柏桁那个傻缺也跟过来了,小鸡哥给送回去才又过来的。」
他话音刚落,气氛突然就尴尬了。
周洁忽然站起来,瞪了我一眼,然后问道:「你说什么?柏桁那天来了?」
我正要解释,但是那两人明显反应慢半拍,黑顺还傻傻地点了一下头。
等他们两个反应过来,这事已经败露了。
周洁转身过来,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这一巴掌好重,顿时打得我头晕眼花。
我捂着脸,头一阵蒙。
转眼周洁已经披着衣服走出了帐篷,气冲冲地走了。
两个单身汉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捂着脸,又气又恼,只能把火撒在他俩身上:「你们两个臭种地的!没带
脑子么?这下好了,谁都没得玩!」
我忙跑出去追周洁,扭头又扔下一句:「活该你们两个单身,天上掉下来的
女人都守不住!」
我追上周洁,想拉住她,却被反复甩开。
我本来就气,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我操!那天柏桁非要跟过来,我怎么
管得住他!这事儿赖得着我么?你自己干的事怕人知道,纸里包不住火!」
她扭过头,满脸泪痕,鼻翼气得一阵阵翕动,欲言又止。
我以为她要骂我,谁知她这样站了两秒,竟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