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突出的一点。
“唔……你怎能这般……快,快松开。”酥麻的感觉自尾椎传至后颈,异样的触感使得陶丛忍不住要避开那只兴风作浪的手。
他颤颤巍巍地想向一侧避开,不料胸前那点却被人捏在指缝狠狠揉了一把。
突如而来的快感使他猛地跌了过去,白渠眼疾手快,拦腰将他搂进了怀里。
突然撞入一个结实的胸膛,陶丛撑不起身子便迷迷糊糊地倚了上去,这下正中身后人的心思,见陶丛两颊飘红,白柔柔凑到他耳边,趁人意识模糊连忙问道,“相公可愿与我生只小狐狸?”
“……哼……嗯…”陶丛胡乱哼了两声。
“乖宝。”碍于陶丛这几日还要为他们的婚事Cao劳,白柔柔终究是没狠下心做到最后一步。
忙起来后日子过得便快了许多,白柔柔不懂人间嫁娶,陶丛又嫌他跟在身边总是捣乱,一无是处的狐仙大人便沦落到了每日留在家里布置打扫。陶丛在外走街串巷,单给白柔柔置办嫁妆就花了将近七日功夫。
直到陶丛的父亲陶霄驰带着三个儿子策马入京,忙了快一个月的两人才恍然意识到婚期近在眼前。
佳期已至,头晚两人躺在床上彻夜未眠,到了大婚的日子,天蒙蒙亮,白柔柔便等不及拽着陶丛坐到桌前开始打扮。
白柔柔长得本就妖艳,此时略施口脂一张倾世的脸便能魅惑众生。
“相公,妾身今日美不美?”白柔柔一边往眼皮上抹胭脂一边透过铜镜看向在他身后站着的陶丛。
陶丛正欲拿起木梳为他束发,恍然对上那双勾人心魄的桃花眼,他心头一紧,脸颊刷地染上了红晕。
“娘子日日都是极美的。”
吉时到,陶丛给白柔柔把盖头盖上,扶着人上了昨日才造好的花轿。
婚事仪仗自陶府出,环绕京都绕了一圈后又回到了陶府。
拜过堂,白柔柔被人簇拥着送进洞房,陶丛在前堂与宾客推杯换盏,他一向不善与人交谈,可今日是他大喜的日子,来敬酒的一概不拒。明月高悬,直到送走最后一波客人,他才脚步发虚,被哥哥们架着送进了洞房。
“老幺儿醉成这样,今夜的洞房还能成不?”
“你管他成不成,又抱不上侄儿,往后日子多着呢,你急什么急。”
“幺儿还小呢,这么早便结了亲,总觉得他还是个在我肚子上撒尿的小屁娃娃。”
……
哥哥们一人一句吵吵嚷嚷,到了内室门口,里面的新妇虽为男子,可这群大老爷们也不好直接进入,把人送到,对着早已眯瞪的陶丛又是一通嘱咐。
“你,你今晚若实在累了就先睡下,这事儿不急,别伤了身子。”
“大哥说的是,早些睡下,你也劝着些你夫人,别累着了。”
“唉,怎么这么早就结了亲呢。”
陶丛在一旁眯着眼睛嘴角带笑,也不知他听没听着,只看着脑袋点得一下比一下深。
“你快进去吧,别让你娘子等急了。”
“我们就先走了,明早也别急,咱爹没那么多讲究。”
“唉……”
随着他三哥一句哀叹,陶丛推门进了洞房。
红帐飘曳,喜烛阑珊,大红喜被上坐着的新娘子听到门响,立马挺直了背,转头往门口看去。
“柔柔。”陶丛扶着墙,摇摇晃晃走到床前,许是喝得太多脑子不灵光了,他也不把盖头揭开,反倒撩起个缝,自己钻了进去,“娘子,你怎生得这样漂亮?”
红纱将两人罩在咫尺之间,灯火昏暗,气氛暧昧,shi热的呼吸缠绵缱绻,陶丛痴痴地注视着白柔柔秋波荡漾的黑眸,半晌,垂下眼帘,扶着白柔柔的肩膀跌跌绊绊地跨坐到了他的腿上,“你竟会勾引我。”
说完,捧着白柔柔的脸,低头往那张红艳的唇上印下一吻。
“分明是相公在勾我。”不知何时,白柔柔眼眸中的情思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那深不见底的性欲汹涌。
他轻笑一声,张嘴在陶丛鼻尖咬了一口,陶丛要躲,他却猛地撤下两人头上的红盖头,搂着眼前人的细腰,翻身将人压到了床上。
“相公,春宵苦短,我们可不能浪费了。”白柔柔撑在陶丛身上,嘴角带笑,轻佻得宛若一位流连在风月场上的嫖客一般。
不过这位嫖客似是更急,不等身下人回应,俯身便吻上了那张刚刚染上自己口脂的嘴唇。
陶丛见白柔柔要吻他,张开嘴便将人迎了进来,这吻凶狠霸道,白柔柔刚含住陶丛的舌头,便将人嘬得直哼哼。
“唔唔唔,柔……哼嗯……”
陶丛被他亲得喘不上气,拳头弱弱地抵在身上人的肩头徒劳地做些反抗。
狐狸的尖牙时不时地磕到他娇嫩的小舌,虽然痛,可看着娘子急迫的模样也没反抗,只得笨拙地动着舌头,随白柔柔一起搅动。
渐渐得了趣,陶丛一边哼哼唧唧地吃着白柔柔的舌头,一边悄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