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晕少女、开动引
擎平安脱身,「臭婊子,老老实实当我的肉便器吧,我保证让你爽上天哦?」
「诶,诶——?咿啊啊啊——?!你、你这人渣,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啊?!」
听到男人戏谑的声音,铃音的大脑似乎一时间有些宕机;紧接着,极度的羞
恼与恐惧便让少女瞪大眼睛、发出有些走音的尖叫声——醉酒后睁开沉重的眼睑、
发现几乎全裸的自己浑身上下只剩鞋袜,而熟悉且厌恶的男人正压在自己身上、
满脸淫笑地发表着强奸宣言……对于任何爱惜贞洁的女孩而言,这都会是一场极
度可怕的噩梦;即使铃音再怎么坚强冷静,她也难以在这种遭遇下保持镇定,
「畜生,混蛋、放开我……咕呜——?!」
经理不耐烦地用手扼住铃音的喉咙,面露凶相,「要是敢再叫的话,我就掐
死你!不想死的话就闭嘴,听见了吗?」
虽然呼吸困难的少女双瞳紧缩、拼命想要挥动四肢进行反抗,可已经被媚药
侵蚀许久的她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而且,就算铃音处于万全的状态,空有指挥
才能、身体素质与普通少女无异的她也不可能从男人手中挣脱。没一会,严重缺
氧的铃音就变得意识模糊。
这个混蛋真的打算掐死我吗……?不,不要,我还想见到能代,我还有许多
话想和她说啊——尽管经理只是想对铃音稍作威吓,可少女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
了死亡的恐惧;为了能够苟活下去、与重要的人相见,噙着泪水的铃音只好忍住
屈辱、极其吃力地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字节,「呜,咕呜……!我、呜啊,我
知道了,放开我,咕嗯……求、求你……」
「哼,算你识趣,」男人松开铃音已经被掐出成片红痕的玉颈、命令大口喘
息的少女分开双腿躺在长椅上,「自己把骚屄扒开,求我插进去!」
铃音的胴体因羞怯颤抖着,愤恨地怒视着男人,「你——!」
「怎么,臭婊子,不愿意吗?」
经理的脸色阴沉下来,毫无征兆地扬起胳膊、一记耳光将惨叫出声的铃音抽
倒在长椅上,然后又揪起少女充血硬挺的敏感乳头,极其粗暴地拉扯拧捏,让受
媚药影响的她哭泣着绷紧娇躯、发出阵阵打着颤的淫乱呻吟,「看清楚这具发情
的肉体有多么下流淫贱了吗?连被虐待奶头都会爽得叫出声来,你这母猪有什么
资格拒绝我啊?」
「才、咕呜呜嗯……?才没有觉得舒服,」察觉到自己痴态的铃音羞惭得双
手掩面、口齿不清地辩解着,「我还是处女啊!」
「处女?你这贱人不是说自己早就结婚了吗?」经理讥讽地咧起嘴,一把抓
住铃音的头发、逼迫她看着自己,「竟然用那种蹩脚的借口来应付我,胆子不小
啊,母猪?」
「呜、痛——」
铃音倔强地别过头,抿着唇一言不发;一旦少女解释她与能代的关系,就等
于变相泄露了自己的身份——这会违背铃音退役时与高层官员签订的合同,带来
更为严重的后果;最糟的情况下,能代甚至会遭到废弃处置。
「哼,算了,」有些扫兴的男人松开手、把铃音丢在椅子上,一边翻身骑跨
在少女的腰间、用体重压得她无法挣扎,一边淫笑着强行掰开铃音拼命紧并在一
起的双腿、将龟头对准她的穴口,「我才不相信像你这样的骚货会是处女,所以
呢,就让我用鸡巴来检查一下吧,哈哈哈……」
「……无耻的畜生!」
满面烧红的铃音咬牙切齿地低声叱骂着,眼角悄然滑落两行清泪;一想到自
己真正意义上的初夜即将被这种人渣强行夺走,少女就羞愤得想要掩面痛哭。
能代,对不起
,我竟然愚蠢到会被这种男人……呜、哦啊啊啊——?!
经理并没有给铃音太多自怜自艾的时间;男人粗暴地攥住少女那对柔软而又
充满弹性的坚挺乳房、将它们当成扶手,猛地一挺腰,让胯下粗硬滚烫的巨根强
行撑开铃音紧致温暖的处女小穴、挤压着腔道中层层叠叠的敏感褶皱,一下子将
少女花径中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肉质薄膜顶得四分五裂、殷红的鲜血汩汩流出;虽
然铃音竭力想要维持残存的尊严与矜持、不想流露出更多丑态,破处的过程中也
有大量淫液作为润滑,可处于极度紧张与恐惧之中的她还是疼得双眸泛白、浑身
痉挛着惨叫起来;一生中仅此一次、犹如娇嫩下体被刑具生生撕裂般的剧痛差点
让她陷入昏厥,「啊、呜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