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宸埋进他的腿间,说:“骁粤我爱你,要你,不能没有你……骁粤,骁粤本王不能没有你。”
一个柔软粗糙又shi热的东西包裹住了他的性器,触电般的快感瞬间打遍全身,骁粤浑身的肌rou绷得如同满弦的弓。
祁宸......祁宸在舔他的....他的.....
骁粤死死咬着嘴唇,唇缝间渗出了殷红的血色,他一把抱住了祁宸的头,蜷起手指插进了他发根深处。
祁宸不满他紧咬着牙关,舌头在马眼上打了个转,犬齿刮过敏感的柱身,将整根事物尽可能深地往里吞。
骁粤终于被祁宸从悲痛欲绝的情绪中拉回来半分,他颤栗着想要推开祁宸,胸腔中发出了羞耻的闷yin。
祁宸一边深深浅浅地吞吐着,一边制住了骁粤碍事的手,唇舌并用,搅弄得口中的事物愈发滚烫。
骁粤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被祁宸钳在手心指节越发硬直,他加快速度,骁粤闷哼着蹬乱了床单。
没有过……嗯……骁粤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啊…他的叶钊……嗯啊……他的叶钊也不曾这样玩弄过他……
祁宸狠嘬了顶端的轮廓,充血敏感到极致的rou棒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猛烈抽搐着一股热ye打在了他的喉壁上。
属于骁粤腥味甜而清冽的气息溢满口腔,巨大的心理满足让他从急切的痛苦中获得了诡异的兴奋,他蠕动喉结,将骁粤的爱ye尽数咽下。
骁粤是他的了……骁粤是他的,不能被任何人抢走!
吞咽的声音露骨而yIn糜,骁粤苍白的脸颊爬上了不自然的红,眼角眉梢都泛着轻浅的桃色。
祁宸眼中布满血丝,鲜红的唇角噙着些许白浊,他兴奋不已地压着骁粤又搂又亲,骁粤是却似乎深陷在两种极端的情绪中,痛苦不堪又无比渴求,表情里刻满了决堤的爱欲,眼神却空洞得可怕。
祁宸管不了那么多了,此时此刻他管不了骁粤的情绪,管不了骁粤痛苦,更管不了骁粤的意愿,他只想拥有他,用自己的性器彻彻底底地占有他,将他钉死在自己的身上,让他无处可逃。
骁粤失神地喘息着,泪水滑落至耳侧,祁宸宽阔的胸膛就压在了他的胸口上,低沉的声音在胸腔中共鸣:“你在想什么?”
骁粤颤了一下,眼底沉痛的光令祁宸心生恨意。
他已经原谅骁粤的背叛,为什么骁粤还是要露出这般灰暗的神情?
曾经的骁粤不会这样,不论祁宸如何强迫他、霸凌他、折辱他,他即使痛不欲生,眼中也有那样浓烈的爱意,可如今骁粤只有痛苦和无望。
祁宸:“本王碰你你很痛苦吗?”
“……”
“你在想谁?叶钊?还是方裕物?”
骁粤痛苦地闭上眼睛。
祁宸看着他难堪痛苦却非要咬紧牙关的样子,心底泛起酸涩的怒火:“此刻抱着你的人是本王!”
骁粤侧过头去,没有说话。
祁宸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一手捞起他纤长的腿,勃起的阳物猛地Cao进了骁粤的后xue里:“你是本王的。”
“噗嗤”一声,紧致的后xue被蛮横捅开,骁粤再也压抑不住,痛苦地叫了出来,声音伴随着穿堂的清风,从破碎的窗框中传进了月光霖霖的大院。
祁宸的声音愤怒而喑哑:“你答应过本王不会离开,怎么能变心?嗯?你为何言而无信?你为何要这般折磨我?是不是因为我骗了你你便要如此报复!”
他每说一句,硕大滚烫的阳物都重重地顶进柔软的蕊心,凶狠地Cao弄着那意味着占有的隐秘所在,恨不能让身下人的每一寸肌肤,甚至灵魂都染上与自己亲密的证据。
骁粤被祁宸整个翻了一面,牢牢按在了冰冷的床榻上,被迫承受来自身后的侵占,喉咙里不断溢出难以克制的哭yin。
他没有……他没有变心,他怎么会变心……为什么祁宸要生在皇家,为什么叶钊是拆弹警察,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从来都不能好好地在一起……为什么他要爱上这个男人……
yIn靡的水声贯耳,祁宸极具侵略性地攻占着骁粤的身体,让骁粤在可怕的快感中肝肠寸断。
偌大的床榻上,粗大的阳物整根插入,挤出yIn水,带出殷红的肠rou,骁粤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得乱七八糟,祁宸的性器似乎不只在骁粤的肠道和蕊心里,而是...…而是捅进入了他的腹腔.....甚至撞上他的咽喉。
骁粤在祁宸的胯下yIn荡的呻yin,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喉咙中被撞出。
骁粤泪眼朦胧地从身下往后看,祁宸正跪在他的身后,结实的腹肌一下紧接着一下地撞着他绵软莹润的tun丘。
祁宸越插越狠,越Cao越快:“痛吗?我要你痛!我要你痛!这种痛是本王给你的,只有本王能给你!只有本王能给!”
骁粤埋首陷进了枕头里,白皙的大腿在颤抖,蕊心剧烈地酸软和疼痛让他哭叫不止,几乎就要死在这场煎熬的Cao干里。
“我想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