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的姿势使得齐策的性器抽插地更深入,两人弄的次数多了,各自对对方的身体都有些习惯了,所以即使齐策此时有些粗暴,林司衍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减轻一些自己的痛苦。
下身被温热shi润的地方团团包裹着,舒畅非常,齐策生理上感到极致的爽快,心底却越做越空虚。
林司衍没声了,齐策却偏要他叫出来,于是变着法子折腾林司衍。
但林司衍只是紧咬着锦被,怎么都不肯发出声音。
两人的发丝都被汗水浸shi了,不管不顾地缠绕在一起,亲密无间,然心却一南一北,相隔天涯。
屏风的另一边,年少成名、一路顺风顺水的苏泊云颓废地垂着脑袋,他双目紧闭,一滴浅得几乎看不见的泪水自他脸颊划过。
他身后,被绑着手腕的麻绳已经沾上点点血迹了。
怪不得司衍不愿意告诉他……
他自小呵护,发誓要护其一世平安顺遂的人就在他几步之外,他听着他的哭喊挣扎,却依旧无能为力。
紧闭的双眸缓缓睁开,透过薄薄的屏风,依稀可以看到里面模糊的景象,素来温润的琥珀色瞳孔第一次失了清亮,带着幽暗的冷意。
一扇屏障,两处困局,三人殇。
第76章
建昌九年的第一场雪终于到来了,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下了一整夜,举目四望,一片银装素裹。
地上的积雪足有半尺高,一脚踩下去能把整个脚踝都陷下去,一大清早便有宫女太监拿了扫帚在清理。
都说瑞雪兆丰年,可在宫里最北的小院中却有些惨淡了。
周顺将打来的热水放在木桌上,朝手心喝了口气,又跑出去将身上落下的雪给拍干净了才进来。
他将干净的帕子浸在热水里,温暖的水一下子包裹上冰冷的双手,舒服地周顺轻叹了一下。
但他很快回过神来,迅速将帕子洗了,走到床边替床上的人擦拭。
擦拭完后,周顺便拿了小木凳坐在一旁仔细看着人。
床上的人毫无血色,一张脸苍白地近乎透明了,比之外头的雪色也不承让得多,就这么病恹恹地躺着,若不是还有些气进出,还以为是快要升天了的。
周顺想起昨夜的那一幕,到现在都有些后怕。
向来喜怒不显于色的帝王Yin沉着一张脸踹开门,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怀中抱着一个被大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然而放人在床上的动作却是轻柔无比,放好人后转头扫向他们的眼神锐利吓人。
帝王放下人后一甩袖袍便走了,后头赶来的喜来把他们全都叫了过去,大意就是要照顾好床上那个人,若不然脑袋不保。
周顺服侍林司衍的时间最长,但也不敢轻易掀开林司衍的衣裳擦拭,因而只是替他擦了擦脸和手脚。
但他单从衣领口露出的那一小截脖颈上那些青紫便可想象这衣下又是怎样一副旖旎的风光了。
周顺叹了口气,这帝王的恩宠也不是那么好得的。
他走过去探了探林司衍的额头,已经不烫了,昨夜林司衍不知道怎么了又发起高烧来了,还烫得吓人,吓得这整个小院里的人魂都丢了三分,还好太医院的左副院使尹翼今夜恰巧留宿在太医院,大半夜的请了人来,又撬开林司衍的嘴灌下几碗药,体温才慢慢下去了。
床上的人突然皱起眉头,呓语了几句。
周顺俯下声侧耳听着,只听到断断续续的几声“不要看”、“出去”、“混蛋”,后面的几句含含糊糊的,听不清楚。
“公公?承恩公公?”
周顺轻声唤着。
长且微翘的睫毛轻颤了几下,终于缓缓掀开了眼帘。
“你怎么……”林司衍嘴唇翕动着,他意识还有些不清楚,喉咙又干又涩,说出的话与蚊子扇翅无异。
周顺一见林司衍醒了,脸上一喜,没留心到林司衍的话:“公公且先躺一会,奴才这就去请太医来。”
周顺说罢,便跑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关好门扇。
林司衍张了张口想叫住人,一抬眼却见人已经出到门口了,便作罢了,脑袋昏昏沉沉间,又睡了过去。
“院使大人,我家公公方才还醒着呢,怎么才一会就又闭了眼啊。”
“瞎嚷嚷个什么?烧已经退了,没多大事了,他睡一会就好,这药膏……算了,等他醒了你就给他吧,他知道怎么用。”
林司衍感觉有人搭上他的手腕,他转了转眼珠,还是睁不开眼睛。
“唉,这人也禁不起那样瞎折腾啊!”
“啊?”
“没你的事,他要是再有什么事,你再来找老夫。”
“哦哦,好,大人,奴才送您!”
……
良久,耳边终于清净了,林司衍也就不再白费力气睁眼,任自己昏睡了过去。
第77章
“咳咳……”
床榻上身形单薄的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