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先生见状,眼角带着些意味不明的笑:“看来你还在执迷不悟,你坚持的东西未必是对的。”
听到这里,林东宴失去了耐心,转身便打算离开:“没看到结果,谁也不知道。”
林先生看着他的背影,不慌不忙地说:“至少,你坚持要得到的东西,是错误的,不是吗?”
闻言,林东宴脚步顿了下来。
他浅浅回过头,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静。
可总觉得,平静得过头了,根本不该是他这个年纪应该拥有的东西。
“他不是东西。”林东宴停顿了片刻,垂下眼帘,藏起眼里不明喜怒的情绪:“也不是错的。”
林先生坐起身体,脸上是深不可测:“证明给我看,否则乖乖听话,继续做林家的病犬。”
林东宴将头转回去,一字一顿地说:
“我会向你证明。另外,病犬这个称呼,没人比你更合适。”
说完,林东宴身姿挺拔,大步流星而去。
手机震动起来,林东宴随手接起。
“喂,林先生!”
电话里是杨木的声音。
“交待你的事怎么样了?”林东宴问道。
杨木喉头哽了一下,然后忐忑不安地问:“您确定,您让我看的东西,对案子有帮助?”
林东宴面不改色道:“观后感记得写。”
杨木哭丧道:“这不就是谈谈恋爱嘛,能有什么观后感?”
“不然,扣工资?”
“……”
杨木果断拍板:“您等着,明天我就给您写本爱情三十六计出来。”
良久,她才发现林东宴没有挂电话。
甚至在几秒钟之后,极轻地“嗯”了一声。
第21章 独有
一下课,江yin书中片段正念到一半。
铃声一响,他立即停下声音,收拾东西就打算下课。
“啊?江老师,您敢不敢多花一分钟,把这一段念完。”
“就是,每次下课跑得比我还快!”
江yin听着他们抱怨的声音,人走到门边都停了下来。
他情真意切地说:“像我这样不拖堂的老师,现在已经很少见了,你们应该珍惜。”
“噗——”
“你这分明是怕自己多干一分钱的工作。”
江yin懒得和他们说,拿着书悠哉悠哉地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把书放在桌上,转头看见一道身影不徐不缓向他走来。
“学长。”
沈雪言走到他面前,应该是刚上完课,还穿着白色大褂。
他今天有点不一样,戴了一副金丝薄边眼镜,眼神像含着温水,整个人气质变得温润。
江yin看着他,神情怔愣。
总感觉七天不见,沈雪言有哪里不同了。
沈雪言仿佛知道他心里的疑惑,笑了笑说:“我染了头发,比以前颜色更深,也换掉了隐形眼镜,认不出来了吗?”
江yin呆呆地摇头,沈雪言的头发原本是天生的浅黄色,现在更偏向冷棕色,他皮肤比较白,染这种颜色很贴合肤色,也会将人显得柔和一些,一副眼镜将他眉宇间的疏离遮住,显得更加彬彬有礼。
“为什么?”
江yin想问他,为什么要突然做出改变。
沈雪言推了推眼镜,露出一抹无辜的笑:“这样就和别人不同了,学长就不会认不出我。”
江yin眉头一皱,心跳莫名漏了半拍:“什么意思?”
“我们去咖啡厅里坐坐吧。”沈雪言道。
现在是上课时间,咖啡厅里人不算多。
沈雪言点了两杯咖啡,和江yin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落座后,他双目含笑,静静看着江yin:“学长之前说想和我见一面,是想跟我说什么?”
江yin直截了当地问:“你为什么说我当初一走了之?”
服务员把咖啡端上来,沈雪言揭开其中一杯,加nai加糖,然后推到江yin面前。
随后他神色平淡,去调另一杯,简单的动作却因为是他而显得赏心悦目。
“难道不是吗?”沈雪言低着头,没有看江yin。
江yin却将眉头皱得更深。
“毕业晚会那一天,我找了你一个晚上。”沈雪言波澜不惊地抛出这句话。
听在江yin耳朵里,就像一个巨大的惊雷炸响,他几乎能听见自己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
“不可能……我明明……”
沈雪言放下Jing致的勺子,单手撑着下颚,抬眸直接地看向江yin,一字一顿道:“然后,你就人间蒸发了。”
江yin脸色灰白,难以置信地摇头:“绝对不可能,我明明在等你……”
“等我?”沈雪言眼神带着几分像刺一样的讥讽,“你根本没有告诉过我,也算是在等我吗?”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