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珍见了,也上前帮忙,他一手捏住洪宣娇的鼻子,一手把烟嘴插进她微启的朱唇间,将她的下巴往上一抬。
洪宣娇被迫叼住了烟嘴,但越来越要命的窒息已让她满脸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凸起来,双眼不停地往上翻起。
杨明海举着手中的链子笑道。
「呜……」
眼见的杨明海很快就在她无神的眸子里看出了渴望,道:「咦?你这贱人,莫不是也有烟瘾?」
在强烈的窒息中,洪宣娇不禁张开嘴,试图大口呼吸,可从口鼻直到胸腔的气管彷佛被生生截断,怎么也吸不进空气去,难受地呜呜直叫。
洪宣娇紧抿着双唇,死活也不肯松口。
只是这一切,洪宣娇自己却浑然不觉,在一次次的高潮后,以为是斑蝥的药性尚未散尽所致。
早已身困体乏的洪宣娇凄惨地悲鸣一声,摇晃了两下,软软地瘫到了地上。
杨明海和刘明珍两人在她的身上哈哈大笑,宛如两个征服者。
忽然,洪宣娇感到有些头晕,也不知为何,她竟对这股诡异的滋味很是熟悉,似乎早就尝过个中如梦如幻般的快活。
香甜如蜜的福寿膏就像一股温泉,缓缓地从她的喉口里涌进去,流进肺里。
没想到,她刚爬了两步,瞬间又感觉到颈部被狠狠地勒住,不住往上提吊的力道好像要将她整颗脑袋都拔下来似的,下巴和锁骨处的皮肉再次被蹭得生疼。
她抬起双臂,扳在杨明海的脚踝处,试图将踩在她脸上的腿挪开,可那只脚似有千钧重量,怎么也挪动不了分毫。
杨明海突然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如鹰爪般有力的五指几乎嵌进她的脖子里去,简直快要将她的咽喉拧断。
顿时,如获大赦的洪宣娇贪婪地深抽一口呼吸。
虽然只吸了一口,已让她如痴如醉,感觉整个人都在无形的泥沼里渐渐深陷下去,当即也没想那么多,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两人,又是一通手脚并用,左右摆动着屁股朝旁边躲了开去。
从未有过的屈辱感和挫败感涌上心头,洪宣娇恨不得就在这里死了算了。
即便到了后期,太平天国的有些王爵丞相也逐渐被这毒物腐化,暗地里走私鸦片,但她也没有像傅善祥那样染上烟瘾。
她对鸦片这种东西很是忌讳,知道自己一旦成瘾,便会彻底万劫不复,比着了斑蝥春药的道还要可怕。
杨明海走到跟前,抬起一脚,用力地踩在了洪宣娇的脸上,将她整个脑袋踏在脚下,道:「老子已经告诉过你,在这杏花楼里,没有你拒绝的权利!」
一方面,在吸食了这种毒物后,洪宣娇的身体会在不知不觉当中变得更加敏感和亢奋,使黄朋厚在玩弄起来的时候更加带劲;另一方面,他也想让洪宣娇染上烟瘾,更易控制。
又怕又怒的洪宣娇大叫一声,无力的双手猛的推开杨明海和刘明珍二人。
之一新。
的烟雾里带着浓浓的甘甜味,不经意飘进了洪宣娇的鼻孔里。
这个恶毒的小动作,确实让洪宣娇的身体悄然发生了变化,那两人不吸还好,一吸竟把深藏的瘾头给勾了起来。
洪宣娇被踩得透不过气,左侧的脸颊贴在地面上,冰冷,粗糙,生生作痛,右侧的脸颊被杨明海厚厚的靴底碾压着,沉重,无情,整个脑袋都几乎快要被踏扁了一般。
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她只好把不停往前爬行的身子调了个方向,重新朝着杨明海和刘明珍二人。
从湖坊到石城,在她昏迷的时候,黄朋厚经常偷偷令人往她的口鼻之中灌输鸦片。
那两人不抽还好,一抽起来,竟有些垂涎。
除了辛辣刺激的烟味外,还有一丝暖意,从她的胸膛里迅速地扩散开去,很快就遍及全身。
「啊!」
男人总是如此,喜欢把女人往歪门邪路上带。
就在此时,杨明海忽然手上一松。
洪宣娇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屏住呼吸,把脸转向一旁。
杨明海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从罗汉床上站了起来,调转烟嘴,往洪宣娇的口中塞去。
只是,她的鼻孔被拧住,唯一能进出气道的便是她的嘴,而嘴里又被插入了烟杆,为了能快速缓解身体因为缺氧带来的充血,不得不在烟嘴上深吸了一口。
原来,就在洪宣娇连滚带爬地躲闪开去的时候,他手上随之一紧,拉扯着连在项圈上的铁链,把洪宣娇又牵了回来。
「来,今日本将军大发慈悲,让你抽上一口如何?我告诉你,这可是最上等的福寿膏,即使有银子,也不得能买得到!」
「贱人,你还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洪宣娇素来对鸦片、福寿膏这些东西厌恶至极,太平军刚刚攻克天京的时候,她就带着女营数日之内,接连查抄了城内的几十家烟馆,令金陵风气为
可今天不知为何,她竟对这甘甜的气息很是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