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万一神明打个瞌睡,炮子枪子全往他们身上招呼,那可就不妙了,所以视见红为不吉。
他绕到了洪宣娇的身后,突然身后掐了她的后颈,使劲地往前一按,把洪宣娇的上身压得往前弯了下去,眼瞅着后庭那黑幽幽的洞口对刘明珍道:「你们已经替这下贱的屁眼开过苞了,今晚我便乐享其成,也来光顾光顾此处吧!」
洪宣娇弯着腰,不得不腾出双手来撑在地上,这才不致让自己彻底趴下去。
听着他们的对话,心头猛的一惊,喊道:「不可以!后面……后面也不行!」
心慌意乱间,她想要用手去遮挡自己的屁股,但因为双手要撑着地面,保持现在的姿势,而且两个
手腕被紧紧地缚在一起,怎么也伸不到身后去。
直到今天,她依然无法忘记那天第一次被黄朋厚用肉棒捅进肛门里的滋味,简直比她的初夜还要痛苦,感觉身体像是要被撕成两半,疼得她冷汗直冒。
尽管之后一次次被那几个叛徒强行肛交,但每一次巨物进入她的身体,她仍是撕心裂肺,好几次差点没当场昏厥。
洪宣娇可不想再经历一遍那种痛苦,疯狂地扭动着屁股,试图从杨明海的控制中挣脱出去。
杨明海大笑着,双手捧起洪宣娇的臀部来,使其高高地往后噘起。
他将两个大拇指挤进肉丘间深深地沟壑里,用力地朝左右一扳,那松弛而羞耻的肉洞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杨明海的眼前。
几乎已经被玩烂了的肉洞里,还在不停地涌出一丝丝白色的浊液,那是中午在路上刘明珍和叛徒们留在里面的精液。
杨明海得意到忘形,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胡乱地解开了腰带,将裤子往下一褪,甚至来不及把裤子从自己的双腿上剥离出去,只脱到膝盖处,便高高地举起了那根骇人的大肉棒来。
他的阳具五黑发亮,布满了一根根凸起的青筋,比起刘明珍的来,也不遑多让。
只是比起他肉棒更吓人的,却是他右腿上那块紫红色的伤疤,是他在九洑洲大战时留下的,碗口大小的炮子直接击中他的大腿,差点没将他的腿打断。
现在虽然痊愈,却也留下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伤疤,新生的皮肉皱巴巴的,带着褶子,就像一个漩涡,越往深处,彷佛越能看到从皮肉下裸露出来的白骨。
杨明海完全不在意自己的伤,道:「贱人,你准备好了吗?我可要进来了!」
「不……啊!救命!」
洪宣娇甚至没有拒绝的机会,刚说出半个不字,瞬间感觉到肛门一胀,一根硬邦邦的火热巨物已经贯穿而入,巨大的龟头无情地顶进了她的直肠。
洪宣娇也说不上究竟是不是痛觉,只隐约感到自己的身体又在被撕裂,越来越鼓胀的后庭让她整个人都几乎快要爆炸。
「呜呜……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洪宣娇屈辱地摇着头大叫,却怎么也勾不起已经被烟瘾快感所支配的敌人的怜悯。
「啊!好紧!真他妈的太舒服了!」
杨明海说着,将整个人都趴到了洪宣娇颤抖不止的玉背上,用毛茸茸的胸口磨蹭着。
「出去……出去!啊,好难受!」
疼痛和羞耻虽然让洪宣娇变得更加无力,但她还是在本能地扭动着屁股,做着毫无作用的最后抗争。
杨明海慢慢地将肉棒往前推,直到整条巨物完全没入那狭窄的肉洞里,结实的小腹和紧绷得坚硬的臀部贴合在一起,这才停了下来。
他猿臂轻舒,往前捉住洪宣娇的双手,往上一举。
那个从屋梁上垂挂下来铁钩正好就在他们的头顶上方,杨明海控制着洪宣娇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将缚在她两个手腕中间的几道绳索往铁钩上一挂。
这样一来,洪宣娇便再也弯不下腰去,只能保持着挺腰挺胸的跪姿。
当她的身体一直起来,肛门两侧的括约肌也不由自主地朝着中间一夹,更严严实实地裹住了那根横亘在她体内的大肉棒。
头顶上的铁链被晃得嘎嘎直响,洪宣娇的身体前后左右摇摆晃动,却始终没有倒下去。
杨明海双臂从她身后搂了过来,左手紧握住她的左乳,指尖牢牢地摘着乳头,反复揉搓挤压,右手伸到了她的裆下,食指和无名指同时按住张开的左右两丬阴唇上,轻一阵,重一阵地摩擦抚摸起来。
「啊啊啊……不要这样……放开我……」
洪宣娇顿时感觉体内如火烧一般滚烫,后庭的饱胀和前庭的空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越来越迫切的欲望让她的阴道又麻又痒,恨不得此时插进肛门里的那根巨物能够捅进她的小穴里来。
从左乳上传来的刺激感也是如此强烈,无疑更使她雪上加霜,难以自控。
刘明珍见了,也忍不住放下烟杆,凑到了洪宣娇身前,看着那对在蹂躏中激烈地震颤的双乳,目光都直了起来,他也伸出手,两个巨大的手掌同时捧住洪宣娇的右乳,低头就把那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