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死了就不必再遭受这等屈辱,为她保留最后的尊严。
可是,她现在还不能死,还要活着见到自己的儿子,这成为了她最后的信念。
刚开始的时候,洪宣娇还在有气无力地挣扎着,可慢慢的,她整个人竟蜷缩成了一团,甚至还微微地颤抖起来。
一口福寿膏激起了她囤积在体内的烟毒,瘾头渐渐涌了上来。
「呜……」
洪宣娇感觉自己的眼角和鼻腔内酸胀难忍,似乎有粘
稠的液体正在分泌出来。
不可能!我明明只抽了一口,为何会出现烟瘾发作的症状?洪宣娇是见过那些抽大烟上瘾之人样子的,就像生了病一样,身体佝偻,涕泪横流,简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自然也对这种症状很是熟悉。
只是,这大烟虽致命,却没有数日不能成瘾,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被黄朋厚动了手脚洪宣娇怎么也想不明白,此时为何会有这种症状。
「呀!」
杨明海高兴地松开了脚,「看来我猜得没错,这娘们果然有烟瘾,一口烟便将她的瘾头激了起来!来,再吸上一口,保你快活似神仙!」
「不!」
洪宣娇无力地拨开再次向她递来的烟嘴,翻了半个身,摇摇晃晃地重新跪了起来,艰难地朝着屋子的角落里爬去。
弥漫在这几乎密闭空间里的烟雾,时不时地被她吸入体内,让她更加无法抑制这可怕的瘾头了。
此刻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只想尽快逃离这是非之地。
房门是关着的,杨明海也不怕洪宣娇会逃出去,即便她真的逃出去,外面的院子里还有层层守卫,转眼工夫就能重新把她抓回来。
他一边陶醉在大烟带来的快感中,一边透过烟雾,眯着眼,看洪宣娇扭动着肥硕的屁股,拖着从脖子上挂下来的长长铁链,到处乱爬。
几口大烟下去,杨明海感觉自己已经如登仙境,整个人身体里流动的血液似乎也开始快了起来。
他变得兴奋不羁,一把扯下了身上的衣物,赤膊上前,一脚踩在了拖在洪宣娇屁股后面的铁链上。
正在不停地朝前爬行的洪宣娇忽然感觉到脖子又被狠狠地扯了一下,身体顿时晃了晃,栽倒在地。
她隐约发现,自己虽然已有了烟瘾,却还没有深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这已是她最后的底线了,这时无论对福寿膏有多么渴望,只要她咬牙坚持,还是能戒得掉的,但前提是,她必须远离这些恶魔才行。
要不然,她只会在他们的诱惑下,掉进更深的泥沼里去。
「贱人,给了你这么多工夫,你准备好了吗?」
杨明海淫笑着搓手道,「接下来,我可要对你为所欲为了呀!」
他弯腰拾起铁链,牵着洪宣娇就往屋子的内室走去。
屋子分为内外两进,每一进都有一扇门,刚才他们进来的是正门,而在内室的墙上,也开着一个后门,从后门出去,还有一个与隔壁厢房互通的小庭院,院子里有山有湖,宛若江南的园林。
洪宣娇双手拉着脖子上的铁链,试图用仅剩的体力和杨明海抗衡,但她此时的状态,又如何能是杨明海的对手?还是被无情地牵进了内室里去。
出乎意料,内室中竟然空空如也,只在数丈见方的青砖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地毯柔软舒适,厚厚的绒毛几乎有一寸长,身处其中,既像是站在一片室内的草坪上,又像是卧在一张宽大到无边的榻子上。
洪宣娇看到屋子正中的横梁上,按着一个滑轮,嵌在轮槽里的是一根比拇指还粗的铁链,铁链的末端坠着一个沉甸甸的大铁钩,离地约四五尺。
杨明海转身望着她,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又浮现起来。
在福寿膏的作用下,他已经不再有愤怒和焦虑,剩下的只有快活和喜悦。
可明明是这笑容,却让洪宣娇感觉不寒而栗,她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以为对方也要用肉棒去捅她的小穴,忙停住了挣扎,双臂下掩,两掌捂到自己的裆部上,高喊道:「不,不行……」
一次次地被强暴,被轮奸,洪宣娇早已没有清白可言,在无尽的屈辱和痛苦中,她也开始变得麻木。
面对这些惨无人道的暴行,她就算不接受,又能奈何?可是,她这几天正好月事降临,在这种时候还要被敌人凌辱,更成了对她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摧残。
刚刚她的全部精力都在和体内忽隐忽现的烟瘾抗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下体,现在用手一摸,却发现大腿中间变得更加粘稠和潮湿,暗红色的经血不知何时又从小穴里涌出一波来,流淌在她的下体上,几乎让两个大腿内侧都染上了血渍。
刘明珍也跟着进了内室,看到杨明海一副急迫的样子,还不忘提醒道:「兄弟,你该不是想玩弄这贱人的骚穴吧?这几天她正好月事,那小洞里可是脏得很啊!」
杨明海当然对洪宣娇的小穴没有太大兴趣,尤其是他们这些当兵的人,更是迷信,每次出战都要求拜上苍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