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鸣......憨憨不会嫌弃我的。”乔语抽抽噎噎哭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心里却慢慢的恐慌,怎么办?憨憨真的会信自己吗?
“既然觉得他不会,你还怕什么?”箫岐川问道。
“我,他,夫君不准别人碰我,我有听话的。”乔语垂着泪,慢慢的说道。
切,弄了半天不给人碰不是为了买个好价钱,是为了给自家夫君守身?箫岐川坏心的,帮乔语擦了下眼泪,顺便捏了捏他的脸颊,软软的,好摸。
“爷,我知道你捏我了。”乔语抬手擦了下眼泪,软软的说道。
箫岐川叹了口气:“咋办?我摸了,你夫君肯定不要你了,跟着爷吧?”
“爷,你也想买我吗?”瞬间反应过来这个问题的乔语,吓的一把握住了自己的衣襟,是啊,自己在他的眼里就是ji子,一个男人和一个ji子套近乎的能为了什么,肯定只能是图他的身子。
“若我说是,你咋办?”箫岐川坏笑了下问道。
谁知道乔语突然伸手推了一把,站起身就跑,然后直接撞在屏风上又弹了回来摔在地上,又被屏风落地的声音吓的一蹦。
整个过程太快,快的箫岐川都没反应过来,没办法,突然看到乔语伸手推了把空气,箫岐川还在想,他要做什么呢,人就已经摔在地上了。
“主子,怎么了?”灵叔听到动静,赶紧问道。
“没事,小傻子撞到了屏风。”
箫岐川走到乔语的身边,将人拉了起来,也不知道是笑好还是哄好,怎么在自己面前就能这么凶呢?
感觉就是个小nai猫,用力的亮出了爪子,然后没站稳翻了过去,露出了小肚子,任人为所欲为。
“疼不疼?”本来身上刚才挤的只怕都已经淤青了,此刻又这么重的摔了下,不疼才怪。
乔语委屈的揉了揉胳膊,点了点头:“疼。”
“小傻瓜。”箫岐川笑着揉了下他的头顶,无奈的摇了摇头:“爷这个人行的端做得正,就是想打你的主意,也是正大光明的。”
乔语一脸懵懂,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花魁,爷能出最高的价钱,你不是,爷能给你最真的心。”箫岐川用手点了下乔语的胸口处。
乔语歪着头,认真的想着这话是什么意思,完全不知道现在的他,哭的脏兮兮的,衣服也有些凌乱不堪,乖乖的歪着头,看上去真的是既清纯可爱,又让人遐想无限。
“我不需要心,拿来做什么?”乔语想了半天,认真的问道。
箫岐川笑了下,“爷想要你的。”
乔语认真的想了下,用手捂住自己的心口:“我的是憨,咳,夫君的。”
箫岐川挑下眉尾,这个小傻子倒是把这个情郎藏的严实,深怕旁人伤了他啊。刚刚含含糊糊的时候,说的似乎是个名字,但是自己也没听清。
箫岐川本还想再逗下人,但是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嘘,别说话,听到什么都别怕,爷在这。”
乔语乖乖的抿着唇,点了点头。
“肖公子,怎么?这是连门都不给进了?”秦歌站在屋外问道。
之前就感觉除了南湘院的人,有股势力也在找人,突然这些人都消失了,秦歌立刻就明白了,定然是肖山的人,而乔语应该也被找到了。
“有些话是秦老板自己说的,我家爷正在找乐子昵,此刻只怕不便打扰。”灵叔笑着说道。
瞒着乔语的事情没有必要,秦歌能这样来,定然也是发现了蛛丝马迹。规矩还是他定的,现在箫岐川只是按照规矩行事,你若是要坏了规矩,那大家都能明着来了。
“肖公子可能理解的不全面,我定下了子夜前,但却没有说不能抢。”秦歌向后退了一步,一招手,他身后的人直接亮出兵器,冲着房门而去。
这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了一群人,黑衣蒙面每人手中都掷出了一个匕首,走在前面的人全都一击毙命倒在了地上。
秦歌看到这一幕,气极反笑拍了拍手:“真不错啊,肖公子果然有魄力,那如果是这样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就见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信号弹,单手点燃举过头顶,轻轻的笑了下。
“这是?”
这可不是一般的信号弹,而是冀北军中的?冀北居然有军队在霄南?
“主子。”申威一个翻身进了屋。
“打不臝?”箫岐川有些看不起申威的问道。
“秦歌用了信号,那图案是冀北军中的,而且似乎是翼北军。”申威说道。
翼北军是冀北重要的一支急行军,多为骑兵,行军速度极快,作战能力也很强,经常能打的敌人措手不及,但这支军队怎么会在霄南?
金子?是了,秦歌知道金子的消息,冀北的皇室定然也知道,他们的都不够用,又怎么会让一般的商人通过黑市得到。
所以那天秦歌应该是想黑吃黑,交易正常进行,交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