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瞒着肖公子,娇娇丢了,他眼睛不好,夜色又暗,实在让人担心。”秦歌直直的盯着箫岐川,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箫岐川冷哼的笑了声:“有趣,你也说了眼睛不好,那对于他而言,什么时候不是夜色呢?”
秦歌被堵的一愣,眯了下眼睛说道:“今夜肖公子没去前院,可能不知道一个规矩。”
“愿闻其详。”箫岐川拿起桌子上的扇子,转了一下,淡淡的看着秦歌。
“今夜娇娇挂牌了。”
“这,这算是大事啊,我们主子对花魁有兴趣,也不算秘密,这多少也有点竞争力吧?”灵叔听到这话,看着秦歌有些不解的说道。
箫岐川耸了下肩:“没看出来吗?秦老板觉得我们没有。”
“娇娇挂牌,不论钱财多少,只论谁在子时之前先得到他,先到,先得。”秦歌一字一顿的说道。
箫岐川直接拍桌而起,在秦歌和他手下反应过来之前,人已经到了秦歌的面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是人,不是东西,就算是东西,也没有这样卖的。”箫岐川直接掐着秦歌的脖子,将人从门口摔到了院内。
“谁动,谁死。”
秦歌的属下一开始是没有反应过来,发现秦歌受困是不敢动,看到人被扔了出去,自然是想动手帮秦歌出气的。
但还没上前就听到了箫岐川的话,坚定有力,半点也不让人觉得是夸大,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敢轻易动手。
秦歌趴在地上咳嗽,一时也拿不准箫岐川的底,让人无故的折在这,确实没有必要,便慢慢的撑住自己,站了起来。
“现在还没到子时,肖公子也是有机会的。”说完这句,秦歌冷笑了一下,就带着人转身离开了。
箫岐川一拳砸在了门上,今晚才让申威撤回来,人就出事了。
“主子,找吗?”灵叔上前问道。
“找,让我们的人都出去找,小心些,找到人直接打昏带回来,只要人进了院子,但凡敢有人敢来,来一个杀一个!”
“老奴明白,那主子万事小心,我这边让人备好热水等着。”灵叔知道箫岐川定然是要自己出去找的,拦是拦不住的。
乔语其实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怎么了,之前秦歌来了自己的屋里,和自己说了他这段时间有多委屈,这处馆子还是亏着钱,生活的实在不易。
乔语虽有犹豫,但还是把枕下的银钱拿了出来,想要帮秦歌度过难关,可他说这些远远不够。
希望除了登高之外,自己还能每隔三晚去指定的屋子跳舞。
乔语并没有立刻答应,登高跳舞是为了让憨憨找到自己,在屋里跳给别人看,总觉得有些不太好。
秦歌也没逼迫乔语一定要答应,只是先行离开了。
谁知道后面又有人在屋外骂自己,骂的是什么听的不太分明,零碎的一些语言,让乔语猜测她是在说自己白眼狼。
吃着秦歌的,用着秦歌的,但是却一点忙都不想帮。
乔语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就问了身边的丫鬟,结果丫鬟也说南湘院最近经营惨淡,虽然每晚似乎人声鼎沸,但却是入不敷出,白日秦歌做生意的本钱又被人给骗了,所以才会让乔语去帮忙。
谁知道他居然拒绝了,只怕此刻正在哪处暍闷酒呢。
乔语心里也有些不安,只能让丫鬟去找秦歌,说自己愿意帮他跳舞赚钱,然后自己就被带到了一件屋子里。
但是后面发生的事情,却压根不是跳舞,一个男人上来就摸自己的手,还说着很多不堪入耳的话,自己喊人也没人过来,结果他说自己不过就是个ji子,就算顶着花魁的名头也就是个ji子。
ji子?怎么会呢?自己有憨憨,自己怎么可能会做ji子?
慌乱之间,乔语也不知道自己摸到了什么,砸到了人的头上,然后就拉开门跑了出去,但是这处院子自己不熟悉,压根不知道怎么走,又怕被抓回去,摸索间摸到了一个柜子,便把自己塞到了一处格子里。
地方很小,乔语是硬挤进来的,腿应该已经擦破了,而且浑身都疼,但是他却不敢出声了。
南湘院是青楼?那秦歌是不是都是骗自己的?
因为秦歌放出了子夜的规矩,南湘院里的客人都不寻欢作乐了,基本全都出来找花魁了。
有些人虽然对男子不感兴趣,但是觉得自己找到了也是面上有光,玩不下去再说,人总归得是自己找到的。
箫岐川看着乱哄哄的南湘院,心里急的不行,秦歌定的这个规矩,把乔语变得连一般的ji子都不如。
不论是谁找到了,都能就地欺负他,他的眼睛还看不见,若是找到他的不止一人?箫岐川压根不敢往下想。
到了乔语丢的那个院落,箫岐川直接跃上了屋顶,俯身看着下面的地形,乔语的眼睛不好,要不就是有人帮他,若是没有人,他走不远的,就算走出去了,也定然早就被人发现了。
只有一种可能,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