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抱住,直到对方笨拙而生涩地试图撬开他的牙关,将不知所措的舌头深入里面时,师倾涯才好象突然完全回过神来,他抗拒地用手推着千穆的肩,然而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千穆还是师
倾涯,两个少年都似乎忘记了自己身怀武艺的事实,他们忘了这些,一切都只凭自身的本能驱使,所使出的力气与普通的少年并没有什么两样,而千穆明显比师倾涯要大几岁,因此师倾涯的抗拒一时间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他试图通过摇摆脑袋来避开对方的亲吻,但千穆却像发了疯似的,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的头稳固住,蛮横得无论怎样也推不开,一时间混合着两人唾ye的涎水开始慢慢顺着嘴角流出,将下巴都濡shi,缺乏经验的千穆横
冲直撞,将师倾涯的唇舌甚至都吮啃得微微疼痛起来,这时师倾涯忽然只觉得后背碰到了一个坚硬粗糙之物,却是千穆将他抵在了树干上,也正因为如此,师倾涯猛地心中生出异样感,他一把抓住千穆的胳膊,微蹙着长眉,
手上用力,缓缓将对方推离自己,千穆看到他的眼神,突然心中一震,就清醒过来,薄唇紧抿,片刻,才似乎有些艰难地道:对不起,倾涯,是我无礼了。
师倾涯平复了一下呼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他摸出帕子擦去了流到下巴上的涎ye,语气并不冰冷,但却给人一种冷漠的距离感,淡淡说道:你确实无礼,阿穆,但是比起这个,我认为你更应该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我并不属于你!我师倾涯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晏长河,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我自己!所以,谁也不能要求我去做什么事,我师倾涯想做什么,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承认,我并不是不喜欢你,但这决非你对我有所要
求的理由!
淡淡清冷的声音在风中飘散,少年斩钉截铁地说着,声音听起来比较平静,眼神也还清明,只是说出来的这番话,却是异常地笃定,千穆身体一震,似乎第一次真正认识了面前的少年,他深深看着对方Jing致如画的面容,
半晌,才控制住了自己,慢慢说道:好,我明白了。
这句话声音不高,听来也是干巴巴的样子,之后便没有了下文,师倾涯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这才抬头看着面前的人,道:我乏了,改日再切磋罢。说完,便与千穆擦肩而过,向着自己的住处而去,千穆站在
那里,他一动也不动,只是望着那朝阳中渐行渐远的人影,体味着此刻心中那似乎并非特别强烈,然而却是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的一股懵懂复杂滋味,一时间似是微微迷失在了这无穷无尽的异样情绪之中,再也难以自拔。
转眼间天气逐渐冷了下来,冬日已至,一切似乎都在有条不紊地运行着,表面上很是平静。
Yin沉沉的天空看起来很是压抑,室内光线昏暗,有淡淡的松香气息,师映川盘坐在榻上,两手交叉形成一个怪异的手势,双目闭合,气息悠长,显然是在打坐,未几,他口中忽有淡青色薄雾溢出,既而睁开眼来,平静的
眸子闪了闪,就仿佛死寂的静湖中乍起一圈涟漪,他看向室内一道身影,语气平常地道:拿茶来。
不远处,正捧着一本剑谱的季玄婴听到吩咐,便起身倒了茶,送到师映川面前,师映川一口饮尽,他抬头看着季玄婴,忽然就抓住对方的手,起身走向帷幕掩后的内殿,阔大的睡床上,黑发男子闭眼躺在里面,师映川前
天夜里肆无忌惮的玩弄造成的伤口引发了高烧,眼下刚喝过药的连江楼正在熟睡,师映川手上略一用力,季玄婴顿时就踉跄着倒在了床上,师映川欺身压了上去,扯开对方的腰带,季玄婴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被师映川翻
转过来,按在褥子上,他感到师映川的手在他身上乱摸乱揉,一层层的衣裳被随手剥下,露出白皙光洁的身躯,一只手伸到他胸前,手指捏住微凸的rou粒,满是恶意地轮流拉扯着,将胸口的两点软rou捏得发疼,很快就微微肿
了起来,季玄婴皱着眉头,一动不动地伏着,任凭对方施为,很快,他的腰忽然被提起,一条腿顶开了他的双腿,并充满挑逗意味地用大腿磨蹭着他腿间的敏感处,不多时,一根纤细的手指摸索到了他的tun间,蘸着黏腻的膏
体侵入,季玄婴一声不吭地忍耐,承受着不断增加的手指在自己体内用力搅动,直到这些手指退出,换作一根冰冷的东西缓缓填入,季玄婴才终于闷哼一声,太阳xue微微跳动,然后,整个人就被彻底填满。
这是一轮极尽狂放的调弄,中途实在难以忍受时,季玄婴下意识地伸手向后,抓住了师映川的手臂,但以他现在的力气,根本无法在那布满鳞甲的手臂上抓出哪怕一点点痕迹,到最后,季玄婴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被迫泄
身了多少次,身后的那只手握着做工Jing美的玉`势在体内反复进出,而腹下的男性脆弱所在则是被另一只手抓住,极尽刁钻地把玩,不知过了多久,季玄婴又一次地体会到了前面与后面同时攀到顶峰的感觉,那是一种令人眩晕
到极致的滋味,全身上下的每个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