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我错了知道吗,连郎,你让我永远都无法再
觉得快乐,即使一千年,一万年,我都无法再发自内心地觉得幸福。
说到最后,师映川已几近叹息,下一刻,连江楼的衣裳突然被一把撕开,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彻底袒露了身躯,撕坏的衣物被随手丢到地上,有着健美Jing悍身躯的高大男人被一具纤细的少年身体压住,动弹不得,师映川居
高临下地看着对方,然后猛地咬住了男人的薄唇。
这是令人窒息的吻,让意识都在这样的吻中变得渐渐模糊,师映川有着无穷无尽的技巧,灵活的舌头轻易地撬开了男子看起来很是冷淡高傲的薄唇,连江楼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炽热,师映川的吻渐渐深入,令他习惯性地微
微张开了嘴,虽然这是不起眼的行为,但已经足以让对方长驱直入,看似单方面强迫的吻在不知不觉中转变成了两厢情愿的行为,这样的顺从已是常事,师映川不以为意,他眯着眼,右手在男人富有弹性的结实胸肌上不轻不
重地揉捏着,引得对方眉头紧皱,师映川却只是笑yinyin的,柔软的舌头热烈而充满掠夺意味地与对方的舌纠缠在一起,那只布满鳞甲的手贪婪而粗鲁地玩弄着对方,生生地将原本没有什么反应的两粒软rou搓得逐渐发硬,犹如
小小的石子,带起火辣的胀痛,是充满了rou`欲的虐待,如此肆意的挑逗令人无法保持无动于衷,连江楼的呼吸越发粗重,眼中流露出异样的情绪,这时却有低沉的笑声从师映川喉中传出,且那嘴角的邪肆笑容也渐渐扩大起来
,他的下半身紧贴着连江楼,说不上粗糙但也并不细腻的蛇尾与对方赤`裸的皮肤蹭在一起,带给男人无比古怪且颤栗的体会,师映川清楚地感觉到连江楼的腰身微微僵硬,有什么坚硬的物事抵住了自己的下半截蛇身,他低低
笑着,在一轮几乎将对方灵魂都吸出来的狂野吮吻之后,就凑在男人耳边,笑道:很硬了啊看来这具身子已经调弄的不错了,呵呵,你就这么容易兴奋起来么?
师映川笑得肆意,他毫不犹豫地像之前对待季玄婴那样地来对待连江楼,所有的爱意痛苦,所有的怅惘缅怀,统统暂时抛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别致的残忍,只冷眼看着对方在欲`海中沉浮,被一次又一次地送上情`欲的
颠峰,直到再也无法清醒--也许在很多时候,过于强烈的爱与过于强烈的恨,这样看似截然不同的两种感情之间,所谓的区别很可能只是一线之差。
久久之后,一切归于寂静,师映川起身下了床,捡起长袍随意披在了身上,他转身看向大床,床上两具身体都是疲软不动,伤痕累累,师映川笑了笑,在那光滑的肌肤上用力摸了一把,眼前这一切,这样的人,似乎与从
前没有什么区别,但师映川知道,自己已经永远丢失了一些东西,丢在了从前,这究竟应该要怪谁呢,在那样的环境下,在那样的残酷真相下,许多曾经以为永远都不会改变的东西,到后来却是慢慢改变,终于面目全非。
师映川全无留恋地走了出去,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飘起了雪花,天色暗暗,有一盏盏的灯光从延绵的建筑之间亮了起来,淡淡的光晕似在游动着,师映川去了皇皇碧鸟那里,才进得垂花门,走不多远,却见两个俊秀
少年在廊下说话,似是说到高兴处,两人都是满面笑容,原来是季剪水与师倾涯叔侄两个,二人见了师映川,忙上前来见了礼,就垂手立住,师映川见他二人一个穿着蓝紫缕金云纹样的锦袍,一个裹着玄青花鸟纹样对襟大长
袄,轻裘玉带,秀容朱唇,好似一对金童一般,便点一点头,语气和缓道:在外面吃风做什么,还不进去。两人笑着应了声是,便一左一右跟在师映川后面,进了暖阁,这时皇皇碧鸟睡了午觉刚刚起来,在对镜理妆
,未梳高髻,只用发网挽着齐整整一窝秀发,露着光洁额头,肌肤如玉,丽色照人,见师映川来了,很是开心,起身笑道:今儿是吹的什么风,你们爷儿仨倒一起来了。师倾涯笑yinyin地道:原本和四叔来阿姨这里想蹭
点心吃,但听下人说阿姨在睡,不好进来,我们俩就在外面等着,谁知才说了会儿话,就见父亲来了。
皇皇碧鸟一笑,动人丽色让人炫目而又沉醉于其间,说道:两个小馋鬼,整日里就琢磨我这儿的吃喝。当下就命人去取二人喜欢的点心,又吩咐侍女道:拿那件我才做的衣裳来。不一会儿,侍女取了衣裳,皇皇
碧鸟两手提着抖开,只见灿色辉煌,华丽难言,皇皇碧鸟对师映川含笑说道:我才做好的这件袍子,你且试试大小,若是不合适,我便改一改。师映川见了这衣裳做工,就知道必是十分熬人的,遂道:我的衣物向来都
有针线上的人专门来做,你费这Jing神干什么。说归说,还是脱了外袍,将这衣裳穿了,果然十分合身,皇皇碧鸟看得欢喜,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替师映川系好腰带,笑道:还算合身,倒是不用改了。
三人在皇皇碧鸟这里闲话家常,等到晚间用过饭,这才离开,此时师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