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脸颊都肿起来的阿泽愣愣的看着跪在我身下泪眼朦胧的安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我靠在真皮沙发上,尽管被安安含得shi漉漉的下半身Jing神的傲立在空气之中,但是整个人却是无比清醒又冷静的。
总是能言善辩的安安这一次却是咬紧了牙关,任由咸shi的眼泪沉默的滑过脸颊,以往我总是很喜欢又心疼他这股倔强劲,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着,这一点,很像我们秦家人。
但是今天,我却深深地憎恶起他这股狠劲。
我稍稍俯下身,抬起手指轻轻地揩掉他脸颊上温热的眼泪,安安泪汪汪的眼睛望向我,仿佛再一次燃起了希望之光。
“你哭什么呢,觉得委屈吗?”越是盛怒之下,我的语气反而越是平缓,显然安安比我更加明白这一点,他眼底的小火苗一下子黯淡了下去,抽噎了一声,倒是生生逼回了眼底摇摇欲坠的泪珠儿,咬紧牙关绝不肯再发出任何软弱的啜泣声。
我捏住他尖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目光对上我,然后一字一句的问他:“你不想解释什么吗,嗯?”
安安chaoshi的目光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他动了动自己咬得发白的嘴唇,声音不大却很清晰的传入我的耳中:“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只不过干了一件小叔叔想干却不敢干的事情。”
事到如今,他还是没有丝毫悔改甚至还想拖阿清一起下水。
这些年以来,我到底是养育出了怎样一个怪物?
我想了很多,却始终也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才会变成这样,脑海里反反复复浮现的是大哥生前明亮温柔的笑靥,如果大哥在天之灵看得到的话,是不是也会痛惜做出这样心狠手辣的事却丝毫不知悔改的安安?
我竭力控制住自己快要按压不住的怒火,绷紧了脸也只憋出一句:“你跟你的父亲一点儿也不像。”
未料原本表情颓唐的安安在听到这一句话之后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他露出一个讽刺的微笑,直勾勾的望着我,声音尖锐的说:“我为什么要像他?是不是如果我像他的话,你就只会喜欢我一个人?梁尘那个怪胎只不过长得有点像我爸,所以叔叔你就心动了,甚至让一个怪胎给你生孩子,然后要像抚养我一样去抚养它吗?不!我不要!”
我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正面顶撞我,也是他第一次不加掩饰的吐露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我足足愣了好几分钟,才渐渐的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也许真的是因为我对他太好了,所以他才会生出这样疯狂的嫉妒心与独占欲。
我的眸光也倏地冷了下来,强硬的将自己身下的勃起塞入他半张的小嘴中,喊了呆滞的哑巴少年一声。
阿泽无措的望了一眼吃力的含住我下身的安安,又摇了摇头望着我,终究还是在我不容置喙的目光之下败下阵来,往前爬了几步,小心翼翼的挨到了安安的身边。
他布满一层薄茧的纤细手指刚刚触碰到安安身后那处褶皱,含住我的小口就猛地一紧,我捏住安安的下巴,在他的头顶问他:“怎么?想废了我?”
安安浑身一震,僵硬的腰身稍稍放松了一些,强迫自己不去在意身后的触感,口腔松了一些软软热热的含住我发胀的rou刃。
阿泽见安安不再抵触,越发近了一步,三根手指没入那处褶皱之后,甚至俯下身子用嫩红的舌尖细细的舔舐起来。
伴随着啧啧不绝的水声响起的是安安忍耐的喘息声,显然阿泽很擅长做这个,我不知道是谁教他的,也许在被扔到夜的世界的时候,他就学会了这一招,很快就连安安身下那根颜色粉嫩的rou棒也骄傲的挺了起来,一晃一晃的随着阿泽舌尖的节奏摇摆着。
我蹙眉望着在安安身后卖力讨好的阿泽,开口道:“够了,把裤子脱了,插进去。”
再这样由着他给他舔下去,倒不像是惩罚,反而是恩赐了,看得我是一阵心烦。
阿泽向来听我的话,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喉咙动了动,发不出任何声音,犹豫不决的脱了裤子,只见身下那处没Jing打采的起来了一半,半硬不硬的样子,粗粗短短的,就像他一样的小可怜。
我叫他走到我面前,伸手掂量了一下他身下这团软rou,抬起头望着他笑了:“怎么?硬不起来?”
安安听到我这样说,估计在心里是松了一大口气,连带着吸咬我rou刃的节奏都变得欢快起来。
阿泽羞红了脸,摇了摇头,急切的张开了嘴,发出一阵咿咿呀呀的声音,手指又比划着什么,我大概是看明白了,他不是不想硬,是完全硬不起来。
估计在夜的世界里也没少遭罪。
我低头看了一眼眉梢含情,一脸庆幸的安安,不由冷笑一声,吩咐阿泽:“去酒柜里拿一瓶葡萄酒过来,你懂我的意思。”
阿泽穿上裤子,啪嗒啪嗒的小跑到酒柜前拿出一瓶红葡萄酒又跑回来,眼巴巴的望着我,就差像一只小狗那样摇尾巴了。
我的心情好了一点,告诉他,找一只避孕套过来。
等到我拆开避孕套,接过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