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泪滴从他那双琥珀珠子般漂亮的眼睛里一颗一颗的簌簌落下,在深色的地毯上砸出几朵chaoshi的小花。
那张总是像抹了蜜糖的小嘴苍白的颤抖着,再也发不出任何辩解或是告饶的音节,他用那束摇摇欲坠的目光望着我,做着最后无望的祈求。
我从阿泽手里拿过套上了避孕套的红酒瓶,看也没看他一眼:“你先下去。”
阿泽没有说话,也没有办法说话,只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伴随着渐渐变小直至消失在客厅尽头的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我这才确定现在是只剩下我们叔侄二人了。
安安见此刻“最大的威胁”已经离开,以为我终于是要对他回心转意的网开一面了,立马挪动跪在地上的双腿向我凑近了几步,讨好一般的扑闪着看似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撩拨着我。
不等他那张狡猾的小嘴里发出任何蛊惑人心的叫声,我把手中这只瓶身光滑而细长的红酒瓶放到他面前的地毯上,淡淡道:“是你自己来还是非要我亲自动手?”
安安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了起来,他知道我说一不二,他也没办法在这种情形之下做出别的第三种选择——除非他想彻底激怒我,与我决裂。
他的脑筋转的很快,甚至一下子就权衡出利弊,明明心里相当抗拒甚至恐惧,偏偏面上还要装出一副故作轻松的样子,娇嫩的手指伸向酒瓶的时候,抬头目光幽深的望着我扯了扯嘴角:“叔叔想看的话,我当然是自己来了。”
“只要是叔叔的愿望,我没有什么不能满足的。”
我垂下眼帘,不可否认的是心里高高竖起的坚硬壁垒因此有了一丝丝动摇的倾向,但是这一次,我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被宠坏的小孩,总得尝过惩罚的滋味,才会知道有哪些底线是始终触犯不得的。
我把依旧肿胀得发痛的性器塞回自己的裤子里,勉强拉上了拉链,整个人往柔软的真皮沙发上一靠,摆明了一副不会碰他而是让他自己好好“表演”的样子。
安安也早就认清了这一现实,不紧不慢的弯下腰握住红酒瓶的瓶身,微微张开shi润的唇瓣,伸出嫩红的舌尖缓缓舔舐起套上了避孕套的瓶口。
我挑了挑眉,早就看穿他这显而易见的司马昭之心,清了清暗哑的嗓子:“不要拖延时间,秦而安。”
他头也不抬的稍稍松开了灵活的小嘴,狡猾的试图跟我讨要一点甜头:“我只不过是需要一点过渡的时间而已,叔叔要是心急的话,不如来帮我扩张一下如何?”
我的眉头都快要皱成一团了,果然,只要顺着这小鬼的话走下去,就会一脚踏进他Jing心雕饰过的甜蜜陷阱里。
我没有跟他过多纠缠的心思,沉声告诉他:“你既然选了自己来,就不要再贪心的指望我还要帮你。”
少年失望的耸耸肩,埋头又用柔滑的舌尖暧昧的堪堪裹住细长的瓶口勉强含热了一点,等到他把好好的一个红酒瓶舔得水光油亮的时候,我的耐心也被消磨得差不多了。
安安抬头看了我一眼,显然也知道我的忍耐到了极限,这才不紧不慢的把酒瓶在地毯上放正,稍稍站起身,挺直了腰缓缓以一个半蹲的姿势用一只手握住了酒瓶。
起初他只是试探着用身后的那个小孔浅浅的抵上了瓶口,仅仅只是短暂的被异物捅开藏在tun瓣中间的小口,他的喉咙里就已经难耐的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yin。
等到他身子再往下一段段的反复沉了几次,那截被避孕套包裹的细长瓶口已经完全被淹没在那白花花的tunrou之间,随着少年半蹲着摇晃的动作而哐当作响,分不清是润滑ye还是肠ye的ye体粘稠的从那变得温热起来的瓶身上倏地滑落。
仅仅只是吞进了酒瓶细长的前端,少年便也能自得其乐的享受起来。
这绝不是我的本意。
只见安安一边半蹲着用身后绽开的小xue浅浅的含住红酒瓶,一边用鼻子发出那种让人浮想联翩的哼声,脐下三寸那处更是有了抬头的迹象。
我眸光一暗,捏住他小巧的下巴,一字一句的告诉他:“我插你的时候也是这样前后动的吗?别玩那些小花招,继续给我往下坐!”
安安“哦”了一声,脸上一点儿也没有被我识破的心虚,动作更是不紧不慢的双手别扭的握住已经变得黏糊糊的红酒瓶,腰身稍稍往下沉了沉,那圈软rou被猛地撑开与玻璃制的瓶身发出一声yIn靡的摩擦声。
安安chao红的脸颊一下子就白了,但是他却并没有停止继续往下沉身的动作,那双像是浸泡在水中的黑眼睛执拗的望着我,仿佛在说:你看,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
明明是这样活色生香的场景,我们叔侄二人却像是在较劲的角斗士一般,都拼着一股狠劲,比谁更狠心。
我没法这么轻易的原谅他背着我的这些所作所为,就像他也没法明白为什么我会为了一个“外人”而跟他置气一样。
直到他失力的握住已经被自己屁股吞没了大半的酒瓶狼狈的匍匐倒地,丝丝鲜红的痕迹从那已经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