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增月射了Jing,脱力地哭叫,眼泪都失控地流出来,他又伏低身体去舔男人的阳具。
炽热的口腔烫的他不住战栗,被包裹的快感汹涌,他强行压抑着自己,才没有冲动地Cao他的嘴,陆桑北右手扼住他的下巴,嗓音沙哑:“你还在生病。”
林增月吻了一口深红色的gui头,带着泣音道:“你的Jingye就是我的药…………陆桑北,陪我下地狱吧。”
“小乖……”
他只是个凡人,一个平凡的男人,心尖上的小情人缠他,要他,任凭他耐力再好,这都是一种煎熬。
欲望几乎沸腾,他的下腹发热,手脚发热,连脑子也是热的,控制不住地冒出病态又扭曲的想法,他觉得这一刻他死了也好,他觉得他的人生就停止于此也很好,只要最后有他,只要能和他在一起……
他幻想他们是同一个人,是骨血交融的至亲,他们的心脏连在一起泵血,皮rou里长出粘连的刺,挨上了就扎进去,再也分不开。rou体沉沦,没关系……Jing神堕落,也无所谓……
他们不要一辈子,就这样一起死,一起下地狱,烂成同一滩泥,就很好。
陆桑北神智不复,意乱情迷地抚摸他,呼唤他。
“呜……嗯……”林增月含住他的gui头在嘴巴里吮,像婴儿吃nai那样嘬,又“啵”的一声吐出来,沿着柱身往下,舔弄两颗囊袋,把它们依次含在嘴里取悦。
这场性事来得冲动而突然,就像他们的感情,在不恰当的时机,不受控制地滋长,开出yIn靡昳丽的花。他们只能用行动代替话语,通过负距离的狂欢宣泄正在叫嚣的情感。
没多久,男人低吼一声,Jingye喷薄而发,溢满林增月的口腔。
他菱形的嘴唇微张,故意给他看嘴里的白色,陆桑北抽了几张纸:“吐出来。”
林增月摇头,指尖撬开男人的薄唇,示意他张嘴。
黑夜里,他的眼睛闪着光,陆桑北望见了温柔又孤独的恒星,他竟然乖巧地配合,隔着几厘米的距离,男人张开嘴伸出舌头,接到少年吐出来的粘稠白浊,又猛然拉过他再次哺回去,他们吻得缠绵悱恻,难舍难分,腥膻的体ye流到锁骨上,他又顺着舔下去,吃得干干净净。
少年用手轻轻梳理男人的头发:“好乖。”
像哄孩子的语调。
荒唐。
可他把头靠在林增月颈侧,第一次展现孩子一般的弱者姿态,依赖地哼出一声鼻音:“嗯。”
第9章
妻子今天喜气洋洋的,穿了一身质感极好的小香风连衣裙,准备了烛光晚餐,还特意把女儿支出去,将房间布置得浪漫又温馨,男人出差回家后愣了愣:“今天什么日子?”
程敏思笑着说:“桑北,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呀。”
“哦,抱歉。”他摸了摸鼻子,恍然想起那个本该送给女人的化妆品,已经被他给小乖用得差不多了,看着妻子期待的眼神他又没什么耐心应付,不由头疼起来。
程敏思不记得他们夫妻俩有多久没同房了,丈夫要么是出差,不出差就一个人睡在书房,她怀疑陆桑北在外面偷吃,又没有证据,想靠今天来缓和一下夫妻僵硬的感情,于是亲手准备了一桌Jing致的餐点。
“来,桑北,尝尝这个,法国空运来的生蚝,很补的。”她用小勺往蚝rou上浇了一点红酒醋和洋葱碎,递到男人嘴边。
陆桑北无语了一瞬,难道他已经到了该壮阳的年纪?根本没这个必要,他推开她的手,“不用了。”
“噢我忘了,你喜欢辣一点,那就还是tobasco?”女人殷勤得过分,眼中带着试探的意味。
他抿了抿唇:“你可以直接说事情。”
程敏思的脸色一下就垮了,再怎么讨好换来的也是冷脸,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什么偏偏要承受丈夫的冷暴力,可家庭地位的不对等使她根本不敢问出那个问题,她害怕万一听到确定的答案,会无法收场。
“没事就吃饭吧。”他说。
她干笑了一下,没话找话地问:“桑北,敏正最近在单位干的还顺利吗?他表现怎么样?”
提起这个话题男人更加不悦,程敏正是妻子的弟弟,他小舅子,整天眼高手低鼠目寸光,做事还不长记性,天天姐夫长姐夫短的,他不知道给他处理了多少烂摊子,还好意思问他干的怎么样?
他凉凉地道:“不怎么样。”
“不会吧?敏正也是名牌大学毕业,专业也对口,是不是单位有人排挤他呀?”
陆桑北放下餐具,反问:“谁排挤他?谁会排挤他?他打着我的名号吆五喝六越俎代庖,恨不得替区长发号施令,你说说谁敢排挤他?”
程敏思被问得哑口无言,男人又道:“你回去也问问他,能不能干,不能干立刻走人,少给我惹麻烦。”
“别!桑北!”她心里着急,又习惯性地替弟弟找借口,“敏正还是年纪太小了,不成熟……”
“三十了,小么。”他面无表情地打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