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的神情顿时放松下来:“我说呢,我还以为你是——”
“是什么?”他的视线幽如深谷,室友又把后半句咽下去了,只剩两个学姐还握着彼此的手,用眼神传递兴奋,就算是爸爸叫小乖什么的也太犯规了吧……
林增月挂了电话兴致缺缺,直到散了场,他不想回宿舍,于是伴着如水的夜色,一个人搭末班地铁。
空荡荡的房子,他盘腿坐在沙发上,又拨了一遍电话,没人接,再拨几遍,干脆不通了,语音提示着关机,他有点生气,又说不清原因。
连着一个星期,林增月心里都有股邪火,一直没有联系那个人,直到今天,他终于忍不住了,眯着眼睛Yin森森地问:“高叔叔,你是说我爸休年假了,单位根本没有出差计划?”
“是这样没错……”高秘书头疼不已,他以为领导的儿子知情的,才会把电话打进座机,无意间说漏了。
“好,谢谢叔叔,没事我就先挂了,您要是找他打他手机吧。”林增月挂了电话,突然就从床上跳起来,拿着身份证和手机出门,他也不知道他这是为什么,但是一种毫无理由的占有欲掌控了他的大脑,驱使着他的行动。
第23章
当林增月赶到目的地,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他差点气死。
咖啡厅里,男人对面坐了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年纪大约四十出头,她正神采飞扬地说话,而那个男人就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缓缓搅咖啡,安静地在一旁聆听,侧脸的线条硬朗又温柔,极有男人味。
“陆桑北!”他没控制好情绪,愠怒地喊了一声,引来了人们的注视。
陆桑北起身把他带到座位上,“怎么说来就来了?学校请假了吗?”
他哪会好好回答问题,认真地重复一遍:“陆桑北。”
男人皱着眉头:“礼貌一点,哪有你这样直呼爸爸名字的?”
林增月盯着他的眼睛不说话,再不敬的称呼他都喊过,直呼大名又怎么了。
女人热情道:“陆先生,这位就是您的儿子吗?”
陆桑北说:“对,月月,和郑阿姨打个招呼。”
林增月无视他们,顾自端起男人点的咖啡喝,望着窗外。
气氛有些僵硬,女人笑了笑,主动告辞:“陆先生,那我就先回医院了啊,今天也聊的差不多了。”
他起身送她:“那件事拜托了,郑医生。”
她走之后,林增月压不住火了,他上下打量男人的衣着,看他被西装修饰的劲瘦的腰,恶劣地嘲他:“你们上过床了?”
陆桑北:“别胡说,我只是请她帮忙办事。”
他讥笑一声,自是不相信的,这场面在他看来完全就是二婚相亲现场,他站起身,不知是不是有意,胳膊肘碰洒了咖啡,全部浇在了陆桑北的裤裆上,好在温度不高,没有烫到,但是这个地方shi透,又尴尬又难受,陆桑北的脸色瞬间变得丰富多彩。
林增月刚才还气愤的脸却忽而展露一个笑,他扬了扬眉毛,不无挑衅地道:“爸爸,我帮你检查一下吧。”
*
酒店浴室里,他把陆桑北按在花洒下,粗鲁地解开他的皮带,黑色内裤被咖啡浸得颜色更深了,一股烘焙后的苦涩醇香交织着男人淡淡的体味蔓延开来,林增月笑了笑,用手碰碰,毫不犹豫地含进去,唾ye化开干涸的咖啡渍,都被他咽下去,他感觉到爸爸的Yinjing在他的嘴里一点点变大,直到他吞不下,还没有停止膨胀的趋势。
那根布满青筋的巨物被他的口水洗的晶亮,根部的两个囊袋紧绷绷的,紫红色的大gui头冒出粘ye和shi气,少年像一只慵懒勾人的猫,用脸颊去贴、去拱他胯下那根大东西。
他斜斜地撩起眼皮:“它是我的。”
男人嗓音沙哑:“再说一遍。”
林增月的指尖倏然攥住他的Yinjing,威胁性地收紧:“要是敢给别人用,我就掐断它!”
陆桑北的手掌抚着他的后颈,拇指摩挲他的喉结,稍一用力就能扼住少年的呼吸,他动情又隐忍地道:“再说一遍!”
林增月微微颤抖着,鼻尖发酸,他一口咬住男人的唇,恶狠狠地:“……是我的……你的鸡巴是我的……你的人也是我的!”
陆桑北用力地回吻过去,眼中闪着狂喜的光芒。
花洒下,两个人都穿着衣服,被淋的全身shi透,他们胡乱地接吻抚摸彼此,男人像是发狂的雄兽,眼睛都成了猩红色,蹲下身舔儿子的肚脐,舌头画着圈嘬吸他的小rou棒。
林增月在快感面前向来坦荡,他嗯嗯啊啊的yIn叫着,抓着男人的头发喊爸爸,最终摆着胯射在他的喉腔,他还嫌不够,掰开两瓣屁股邀请:“我要你!陆桑北!”
他混沌不清的感情都通过献祭一样的姿态诠释出来,林增月从来不向往救赎,他把报复作为目标支撑自己走下去,做事从不犹豫,也不回头。道德与lun理算得了什么?就算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子,他讨厌那个人高高在上的样子,无论如何也要拉着他溺死在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