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那么轻易地翻页儿?怎么舍得忘记那些美好?
离得近了就想盯着看,挨在身边就想碰一碰,曾经那种亲密无间的回忆,在这段日子里他不知回想了多少遍,几乎是一帧一帧地在脑内重现,跟自虐一样咂摸又甜又苦的滋味儿,陆桑北都觉得自己魔怔了。
那种深刻的欲望像毒,上瘾,试过了就戒不掉。
他不想做他的父亲,只想做他的男人。
待林增月睡着,他缓缓翻身,睡意全无,手渐渐向下,握住早就挺立的昂扬,凌晨三点钟,他听着儿子浅淡的呼吸声,疯狂地手yIn自慰,又凑近去闻他颈间好闻的味道,深深地吸气,把那股独特的香吸进鼻腔,从肺部传递到全身,他的肌rou凸起青筋,套弄的动作几乎粗鲁,最后还是亲了亲少年的唇,低喘一声射在手心,也洒到林增月的小腹。
十分钟后,狂热的情欲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把清理的纸巾丢进垃圾桶,与一个孤独的雪糕棍作伴。
天破晓了,男人Yin郁的心情也久违地敞亮起来。
第21章
清晨,林增月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发现房间只有他一个人,而且两条大腿内侧都酸痛难忍,好像劈叉睡了一宿似的,他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厨房里正在忙碌的男人背影,一边打哈欠一边问:“小坨喂了么?”
他没回头:“喂了。”
饲养箱里面的黑王蛇正在吃鹌鹑蛋,根本没空看他的主人一眼,男人端来rou馅儿馄饨:“吃饭吧。”
林增月吃得极快,今天虽然是周末,但是他和同学约了一块出门,他状似不经意道:“一会我要出去,晚上不回来。”
陆桑北没问他去哪,也没问和谁,而是问他:“钱够吗?”
少年吃饭的动作卡了一下,没好气地道:“够!”
看着儿子这模样,他淡淡笑了笑,他身边的朋友同事多是已经为人父母的中年人群,常在办公室聊天说自家孩子一年到头就知道要钱,多关心一句人家都不乐意,陆桑北心想,他家孩子和别人正相反呢,假装不关心他,他就像个包子一样气鼓鼓。
不过他已经知道林增月参加的是社团聚会,也不是夜不归宿,只是进行得比较晚,地点也是在校园附近,只要能保障安全,他不会限制他正常的社交活动。
男人给他倒了一杯牛nai:“快吃吧,一会我也要出门,晚上也不回来。”
林增月闻言,惊讶地看着他,显然是没想到会被反将一军,问:“你要去哪?”
“去邻市学习。”
“明天回来?”
他模糊道:“没,差不多得两三天吧。”
林增月皱眉:“两天还是三天?”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四五天,看那边的安排。”他摸摸他的头,“一个人在家害怕吗?”
林增月打开他的手:“怕什么?你当我几岁?”
陆桑北没说话,吃完饭把碗筷放进洗碗机,开始整理出差的行李,他把衣服成套放进袋子,又装了个干爽的洗漱包,动作很慢,却有条不紊,林增月就在旁边抱着手臂看着,像看戏,表面不在乎似的,隐约又对这出戏有点不满。
直到他合上箱子,男人站在门口,目光环视家里一圈,也没立刻动身,他在等待一个告别。
当心里的秒数数到一的时候,他压下门把手,果然,有人坐不住了。
林增月的鞋底蹭着地板,突然走上来,笑着,两个眼睛末尾先下垂再上扬,含着水似的,好看又耐看,撩得人心尖痒痒,他好声好气地建议:“我觉得你还是早点回来吧。”
他用疑惑的眼神看他,林增月又补充:“现在小坨很喜欢你,它已经离不开你了,每天都等着你喂它小老鼠。”
他不接茬,故意伸出左手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出发了。”
“哎,你站住!”林增月急急地叫住他,拦在他身前,抬手给男人理了理领带,温声细语的:“你这领带都是歪的……怎么打的……对着镜子没看出来吗?我帮你重新打……不然出去你都影响市容……”
他把男人的领带拉在手心,还绕了一圈缠在手背上,这条充满禁欲气息的墨绿色领带被他拽得像牵引绳一样,把陆桑北从门口牵到了卧室,甩在床上。
林增月面带笑意,轻挑眉梢,说出的话可谓是大逆不道,他伸出一根手指挑着男人的下巴:“你看你,这领带怎么被你打的像拴狗绳啊?乖狗狗,你是乖狗狗吗?来,汪一声听听。”
少年促狭地笑,欠Cao两个字写在脸上。
男人的喉结被他逗弄着,重重咽了一口口水,他的体内有什么在嗡鸣,震得他双脚发麻,下腹发热,临出发只有几分钟,司机还在门外等,他的西装裤被撑出个小帐篷,两人之间的lun理围墙被林增月破坏得所剩无几。
明明他们的皮肤只接触了一根指头,可他却要紧紧咬着牙关,绷着全身的肌rou,才能对抗那种仿佛灵魂高chao般的刺激,陆桑北一遍一遍在心里告诉自己,忍耐,再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