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脸都憋红了,朝一边一直看戏的江宁灼大喊道:“宗主救我!”
路寒舟算是把以前师尊教训他的本事今天全给江尘用了一遍。一遍遍升降,不知道在气什么,道:“还救你,没人能救你!好啊江公子,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家百折图谋不轨了!”
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他现在很不开心,才不是因为受尽了江宁灼欺负还不能还手在这里撒气!
场面过于惨烈,任谁看了都得说一句不忍心。
眼见百折急得都快哭出来了,见路寒舟还没消气,江宁灼从身后搂着他的腰,切断了他的灵力绳,耳边哄道:“好了,好了,寒舟不气。”
人一落地百折就扑过去检查,索性只是威胁一下并没有受伤。
路寒舟想挣脱江宁灼的怀抱可是未果,反而被抱起来跃上院中吃草的飞跃马,腾空而起朝着北方踏去。
悬空之后重心不稳,加上路寒舟有点恐高,只能乖乖呆在江宁灼怀里,看着身后的封宗越来越远,他抱怨道:“你就惯着吧!”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江宁灼纵马疾驰,咬了咬路寒舟的耳朵,说道:“江尘秉性不坏,就是脾气不太好,这点怪我,暴戾的时候传染的估计。不过他舍不得凶百折,你放心吧。”
路寒舟起初还在生气前一句,然后又慢慢被他后面的话哄了回来。
主要是捏在他身上的手又开始不安分,明明他现在胯骨还酸。
路寒舟不想显得自己太老妈子气,干脆就不问了,握住江宁灼乱游走的手,问道:“去哪?”
“天黑了,去看星星。”
……
纵马过长野,风拂柳梢头。
路寒舟和江宁灼到了一片草原之上,这里的天空比当时坠月谷看到的还要宽广,地势又高,感觉满目繁星触手可得。
只不过桑田美景无人赏,只剩有情人轻声细语。
路寒舟背坐在江宁灼身上,被颠得眼里蓄满了泪水,怎么不倒下就已经占满了他得心绪,根本没有别的心思看风景。
他又被江宁灼骗了,觉得身下的草有些扎人。
两人的头发都不知不觉散开,江宁灼发冠下藏着的白发全部绕在了路寒舟指尖。
路寒舟知道这是怎么来的,特别心疼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看他还有闲工夫多想,江宁灼吓唬道:“寒舟,北边来人了。”
这话吓得本来放肆音调泄出的路寒舟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骗你的。”江宁灼在他耳边轻笑。
这里根本不可能有人。
路寒舟停下了动作,强撑着自己转了个身,抱着江宁灼的脖子,居高临下问:“江宁灼你没够了是吗,房间里不够,还要闹到这星空之下。”
万一真的有人呢?
看他还有力气说话江宁灼觉得自己不够卖力,将自己衣服垫在路寒舟身下就欺压了上去,讲道理说:“这么好的景色不能浪费,况且看到你我心念就动了,根本忍不住。还有,你怎么不叫师兄了?”
他就像惩罚一般用了好大的力气。
路寒舟满头大汗,明明偶有微风拂过可根本不堪重用,他睁眼想骂江宁灼。
可漫天繁星和江宁灼眼中的爱意一起印在了他的眼中。
他动心道:“师兄,好喜欢你。”
江宁灼没想到自己欺负人还能换来路寒舟直率的爱意,他在对方眼中只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动作温柔了下来,照顾得路寒舟仿佛踩在云端。
两人在星空下耳鬓厮磨许久才算结束,这次江宁灼没贪,之后却让这场爱意难得地在路寒舟心里记了好久好久。
星空下江宁灼枕着一只胳膊,一只胳膊揽着小口喘气的路寒舟。
路寒舟余韵还在,止不住往江宁灼怀里钻,像只找窝的小白兔。
江宁灼笑道:“寒舟你气有些短啊,缺乏锻炼。”
他的意思是,以后要多“锻炼”。
路寒舟不明所以点点头,他仰头想把星光全部装在自己眼睛里,说道:“师兄你知道吗,古法穿越我在别的地方过了二十年,那二十年我呼吸都难,每天为了活着奔波,从未仰头看过星空,那个世界也没有你。”
刚觉得自己穿书时他不止一次想回去,可现在想想,没有江宁灼的世界他一点都不渴望。
江宁灼抵着他的下巴偏头温柔地吻了好久,似乎在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流星!”正被亲红了脸的路寒舟看着天空上划过的光芒,双手合十开始许愿。
江宁灼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觉得他连亲吻都走神,实在是太伤心了。
可这情绪没有维持了多久,闭眼许愿的路寒舟就重新亲了上来,说道:“我们继续。”
流星暂时划过了他的人生,可他和江宁灼的爱意却永恒存在。
这次他主动的让江宁灼有些招架不住,直到看到他隐隐约约泛着红的龙角和不知不觉露出的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