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灼拽住了他的手腕,不由分说地伸手从下面掏出来他压着的东西,发现是一个拳头般大的蛋。
看着路寒舟越来越红的脸,江宁灼颤抖着问:“你下蛋了?”
可这个问题还没得到答案他的注意力就到了别的地方。
原来路寒舟躲着他这么些日子就是藏在这里,结合这动作,是在孵蛋??
他以前求着路寒舟这么坐在自己腿上他都不肯,现在一颗蛋的待遇都比他好……
看着江宁灼越来越沉的眼神路寒舟就知道他吃醋了,顾不得害臊就把蛋抢过来放在旁边的被子上,然后回来乖乖面对面坐在了江宁灼腿上。
小心翼翼亲了一下江宁灼的嘴唇,眼神飘忽道:“我没有躲着你,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个事怪丢人的,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江宁灼被哄的心软了。
但口是心非道:“所以干脆就躲起来脱裤子孵蛋?你下的蛋?”
“不是我下的!”路寒舟被他说得害羞,解释道:“这就是我哪天醒来它就在我旁边了。”
起初他也以为是自己下的,因为他和江宁灼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但后来想想实在是不可能。
“真的不是你下的?”江宁灼语气里竟然有一些失望。
路寒舟肯定道:“我又不是母龙!”
江宁灼刨根问底,“那你为什么要孵?”
“……”
路寒舟沉默了,这个问题他还真回答不上来,因为他也不知道。
反正就是有一股本能在驱使着他,不然他也不可能害臊到躲回挽香阁。
他说不过江宁灼,干脆就抱着江宁灼撒起了娇,在他侧脖颈上蹭了蹭,搂着腰晃了晃,拉长了音调:“师兄——”
谁能想到气焰嚣张的挽香阁阁主这般黏人?
平日里路寒舟做个小坏事什么的,只要被江宁灼抓住,都是这么过去的。江宗主此次说要惩罚让他长教训,可每次都是亲亲密密了事的。
这次也不例外。
三言两语下江宁灼就投降了,他揽住路寒舟吻,手向下伸去说:“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动作来得突然,刚一碰到路寒舟就“嘶”了一声。
“师兄我没事。”路寒舟解释,可是晚了。
江宁灼翻身把他放在床上,一只手握着一双脚腕就抬了起来,然后仔细端详观察着。
灼热的视线让路寒舟不一会就红着偏了脸。
他这几天确实是着急了,蛋壳又比较粗糙,新身体细皮嫩rou难免有了点擦伤。
江宁灼叹了口气,将人抱了起来放在怀里,心疼道:“小傻瓜,谁孵蛋这么孵啊。”
还没等孵出来先把自己搞伤了。
“我见电视上动物不都这样……”路寒舟小声嘀咕。
江宁灼没听清他说什么,甩手就在室内变出了一个木桶,注了水,又将当时柳崖剩的药包丢了进去。
这熟悉的场景让路寒舟脸红心跳,说道:“我现在不需要渡灵力泡灵泉了师兄。”
“你需要。”江宁灼不由分说将人抱了起来就往里走。
路寒舟怕那颗蛋碎了,还弯下身子用被子围好才罢休。
这莫名其妙的母爱。
不一会两个人就褪衣而入。
龙尾缠上了江宁灼的腰,宗主哪肯罢休,心机一般地换了这不大的木桶,渡完灵力就冲路寒舟索吻。
路寒舟哪是对手,就算低头也被吻的差点喘不过气。
江宁灼抚摸了他平滑的小腹,咬着人的耳朵说:“寒舟啊,你就算有了龙蛋我也不会嫌弃的。”
只要是路寒舟的他都喜欢。
“我不会有!”路寒舟心累,怎么解释了都不管用。
不知道是许久没泡灵泉还是这新身体的原因,路寒舟觉得比往常更舒服了,而且有些Jing神恍惚,觉得热,让他止不住往江宁灼身上靠。
江宁灼乐的如此。
一只手拍着路寒舟的背安抚,一只手伸手去挖了木桶沿上的鹿皮膏药,朝水下伸去。这药治治擦伤那也是绝对的疗效好了。
“恩,不要,凉。”路寒舟狠狠在江宁灼下巴上留下一个牙印。
江宁灼将他并拢的膝盖推开,把药缓缓揉开,动作轻柔至极,连水都没掀起什么波澜。
哄道:“寒舟啊,药必须得涂好,再忍一下。你想孵蛋那不得保养好吗?”
他骗路寒舟的,他绝不允许路寒舟再坐在那颗蛋上。
可路寒舟哪里肯听话,他根本就无法在这种情况下维持理智。
江宁灼别无他法,只好把药抹在了自己别的地方,然后将路寒舟架起一些,又重新放了下去。
身下的填充感传来,路寒舟彻底老实了。有时候哄一万句都不如这个威胁来的有用。
路寒舟扶着木桶两边,靠着最后一丝清醒质疑道:“谁涂药这么涂?”
之后漾起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