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枝双手紧了紧,道:“我又不是残废,好歹是个大男人!”
“哪里大?”
“你!”夏寒枝羞了脸,怒道,“姬先生怎满脑子那种事情!”
姬涟迟捧了他的脸,轻轻吻住他的唇角:“看着你,很难不想那种事情。”
“我现在可是伤员!”
“我又没有要怎么样。”姬涟迟虽这么说着,但手已经伸进了夏寒枝的衣领。
“老流氓!”
姬涟迟轻笑道:“真的很老吗?”
“臭流氓!”
“我方才洗了澡过来的。”
夏寒枝咬牙切齿道:“你你你你!”
姬涟迟覆上他那不盈一握的腰,使坏般的揉捏着:“不会碰到伤口的。”
烛火晃动,牙齿再尖的小白猫,也终究斗不过百年道行的大灰狼。
李显站在一旁,余光窥视着紫檀木桌前面色Yin沉的宣武帝。
叶昭仪那边请人催促了好几次,李显见夏桀这脸色,便没让传进来。
但那叶昭仪岂是轻言放弃之辈?她除了那张脸,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那副好嗓子。这不,便听见她在庭外唱了起来。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少年时。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歌声婉转痴缠,如泣如诉,满是情意。
但夏桀却只嫌聒噪,怒道:“叫她闭嘴!”
李显忙退了出去,不一会儿,那歌声终于停了。
如此,夏桀坐于案前,那白纸黑字是一个也看不进去。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他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着那日,夏寒枝在姬涟迟怀中的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信赖与温情。
夏桀看着那两人,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妒忌。
他是万人之上的九五至尊,拥有一切,却独独不能……
夏桀眼神愈发Yin冷,充满了欲望和暴戾:不能吗?
他手刃了所有亲兄弟,唯独放过了夏寒枝,只是因为他没有夏氏皇族的血脉,不足为惧吗?
不,当然不是!
夏寒枝还姓白的时候,就已经是夏桀心里放不下的执念了。
可以说,夏寒枝这条命,是他留的。那这个人,为什么就不能占有?
越是思考,越是难以抑制腹下的燥热。
只听那沉重狠厉的声音道:“将静王爷带来。”
李显忙应了,转身要走,却听见夏桀补了一句:“不,朕亲自去。”
叶吉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见那宣武帝突然就来了王府,通报都不让,就闯了进去。
当夏桀看到那于床帏间相拥而眠的两人时,险些劈了这静王府。
火光让夏寒枝醒了过来,他看着突然出现的夏桀,还有些不清醒。但一旁的姬涟迟搂了他,似乎早就知道这一切会发生。
“你们果然有私情。”夏桀冷冷道。
夏寒枝反倒往姬涟迟怀里缩了缩,不解道:“皇兄?”
夏桀见姬涟迟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心中不快愈发强烈,再也忍无可忍:“偃师姬涟迟欺君罔上,玷污皇族,扣押待审。”
“皇兄!”夏寒枝见那些侍卫朝他们走来,挣开姬涟迟的手,挡在他面前,“你这是做什么!?”
夏桀的表情十分可怕,仿佛山雨欲来。他一手提起夏寒枝,不顾其反抗挣扎,一路就将他抱着扔进了马车,带回了宫里。
一路上马车疾行,晃得夏寒枝头晕眼花。被压在龙床上时,他只知道肩膀的伤口裂开了,痛得他差点昏过去。
夏桀抓住他的手腕,几乎是咬着牙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夏寒枝吃痛,几乎要喘不上气:“五年前……”
“五年前……五年前……”夏桀似乎想起了什么,自嘲道,“好啊,竟是朕亲自撮合了你们这段姻缘!寒枝,你与朕又相识了多少年?为什么就不能是朕!”
夏寒枝终于听明白了他话语中的意思,一时间煞白了脸:“皇……皇兄,你……”
“我早该把你抓在手里,寒枝,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夏桀扯下了夏寒枝的衣裳,那伤口的血腥味犹如催情剂,让他只感到自己下身硬到发痛。
“放、放开我!”夏寒枝强忍着剧痛,想要推开夏桀,但他的力气怎么大得过在马背上长大的宣武帝,惊骇之下,几乎破了音,“皇兄!”
“夏寒枝,你太渴望亲情了。别人稍微对你好一点,你就肯拿出真心去信任。但要知道在宫里,别人对你的好都是别有目的的,”夏桀握着夏寒枝的膝盖,逼迫他敞开双腿,“我不想当你的皇兄,从来都不想。”
暴力蛮狠的插入,让夏寒枝头一仰,竟是痛到叫也叫不出来。
卓玛人天生体白,全身唯一的颜色只有那双苍青色的眼。夏桀看着身下的少年,瘦弱的躯体没有多少rou,白皙的皮肤勾勒出肋骨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