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还不是怨你!哼。”阿元又羞又恼捶我胸口,说:“色.鬼欢欢简直是讨打。”
三日前那晚,我从濯县盘清账目回郡城后,便直接去茶楼接她归府。烧了些热水泡浴非得让人陪我一同洗,一同洗便罢了,阿元的衣衫也被我拉扯坏了,当下我便很是想要与她一尽欢事,任她如何求饶都不肯放过。
而后我又抱着自家女子回卧房里,整日夜都不休。
我与阿元说有个新的姿势要尝试,欢事后阿元气得恨不得把我给赶出去,当场便道,再碰她一下就让我搬去茶室,她要分房。
二人初尝情.事,虽多回整夜笙歌不歇,这回去濯县盘账,来回用了足二十三日。我如何不想她。
连着这三天我不得不一改往日的黏腻,二人同榻,连主动抱阿元都没有过,还满心等着人送到怀里来呢!往日睡前该有的缠.绵没有了,也没了抱枕,若是再让忍几日我是忍不了了。是以,江姑娘方才含羞赧然要与我欢时,我简直欢喜得要吃了她。
习惯是件可怕的事,习惯了黏腻,自然难忍克制有礼。
听她羞气的话语,本身就忍得辛苦,再不逗她了,翻过身与她缠吻,追逐着闪闪躲躲的香舌。
今晚,阿元格外热情些。先摸索着把我剥了个Jing光,我才去拉扯她的里衣。
二十多日的分离,三日前闹得过了,又忍了三日。……
我不会一次便放过人,把高昂“嗯哦”后的人放倒在榻上,与她厮磨,叫她哭,叫她求饶,叫她一声声唤着“欢欢,欢欢!”
“好夫人,别忍着,喜欢你的声音!”
“唔,呃……”
“夫人,唤我!”
“欢……欢欢。”
还能忍啊!呵,我在四处点火又不灭火,阿元愈发骂我坏,羞红了脸咬牙不肯屈从。
“夫人,乖,唤我一声,我便给你!”
“夫……。”君都低得听不见了。
瞧时机也差不多了,唇角勾起,再不折磨阿元了,进驻后与她合奏出悦耳的曲子。
“夫人,现在可知我爱你了?”
“混蛋,你方才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故意……哼,你现在这般,这般不知羞了。就是故意的。”
“好夫人,你且与我说说,后面那感觉好不好?”探索你这般久了,已知了如何让你到。紧绷而后舒展那刻,你都不知你自己有多动人!
每次事之后,我习惯把浑身瘫软的女人抱到身上压着我,这是惯常最喜的姿势。我的阿元每回在事后总是无力娇软得如同香泥,而我又万万不愿与自家女子分开半点。
不足百斤的单薄身子贴合着,我不觉得沉,反而格外喜欢这种略有压迫的重感。总觉得这样子与阿元在一处,更为满足,心下安恬起来。生怕,这一切是梦,醒了摸不到人我会着急会恐慌。
幸而这般过了这些日子,阿元在我的央求下,从不让悠悠醒转的我睁眼瞧不到心爱之人。二人互相倾心又彼此体贴,便是欢.爱之事也不再让阿元羞得咬我不敢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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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府向来规矩不多,有秋云和清越等几位大丫鬟分配着日常的琐事,外府有成广与成二伯管带着。有美人在侧,我更是什么都不去Cao心。
这日约莫酉时初,二人在主院的房里浓情蜜意。我抱着人说着“阿元,再让我吃两口你的馒头吧”。一声脆脆的童音在门口响起:“爹爹,你和娘亲在吃馒头吗?小豆丁也要吃。”
阿元急忙把耸起的衣衫拉好,瞪了我。我咳了一声对小豆丁道:“咳,闺女,你让秋雁带你去厨下吩咐人做去。”
小豆丁哪里肯,她说好多天没和爹爹娘亲一起用膳了,缠闹着要一起用晚膳,吃馒头。我一本正经胡言骗她道:“小孩子吃太多馒头长不高,会让本就矮矮小小的豆丁菜更矮了。”
那之后,小豆丁讨厌上府里的馒头了。
为这个,我没少被阿元拧耳朵。
自阿元廿一生辰后,我渐渐带她熟悉酒楼酒坊,茶楼与千金楼的经营。阿元听得认真,本就聪敏的女子,我只是稍微引带,她便学去了许多做买卖的“生意经”。
我去濯县盘账那二十几日里,阿元每日与楼里的伙计同样的时辰去茶楼“点卯上工”。她说想多些参与我的生活。我都依她。
成家人的死心塌地,掌柜们的全心全意,伙计们的竭力办差。阿元渐渐知晓了我用人的方式与众不同。
我与她说,光是救命的大恩,在重利面前还不足以让成家人任劳任怨,用成兴的话来说,“跟着主家这两年多来,小的们从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到如今,不仅是衣着光鲜体面了,嘿,小的们如今也活得更有奔头了。”得给他们一个活头,有奔头人才会竭尽全力。
我用他们,也很栽培他们,在栎山采茶那几月,与他们同甘共苦之余,还讲些道理,教男子些身手,教姑娘们茶艺。开了茶楼后日日夜夜一人既做掌柜又做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