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夺走了人的视觉,却是无限地放大了其他四感,在这馥郁的花香中,除了在地上爬行的藤蔓发出的沙沙声,便是来自于不同方向的喘息声,声音的主人都以为自己将音量压得很低,却不知在这样静寂的黑暗中落针可闻,更何况被困在此处的都不是一般人。
直到衣物撕开的裂帛声打破了这样的平衡,那声声喘息被有意压抑了,而此时几朵带着金红光晕的凤凰花瓣自空中缓缓飘落,带来了朦胧的光线。借着那短暂的光芒众人勉强看清了那凤凰树下的情景,白衣青年衣着完好,而跪趴在地的红衣青年的长袍自衣摆处裂开至背部,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他的双腿修长,以至于这样曲起俯地时不得不将tun部高高翘起,越发显得那犹如上好羊脂玉的一团丰润饱满。众人看着白衣青年以尾指勾着身下人悬在胯间的亵裤,另一只手则没入了那团羊脂玉之间,他高大的身影在那里投下了一片Yin影,正是这样的模糊不清,给被灼热缠身的人更大的遐想空间,眼睛盯着那处再也挪不开。直到白衣青年自身下露出那勃发的物事,花瓣飘落在地,一切重归黑暗。
这黑暗应是丹楹的某种术法,即便是燕晗,也被夺去了视觉,他用rou棒在丹楹的花xue口处摩挲着,汁水淋漓的xue口又滑又软,甚至不用用力,rou棒的头部便能被那处翕张着吞入一半,他挪开下体,身下人立刻发出不满的轻哼声,随即坚硬的棒子重重拍在那颤颤立起的花蒂上,那哼声顿时变了调,带了几分尖锐。燕晗掰开那两瓣tunrou,轻声道:“刚刚那是惩罚,幸好是在家里开花了,若是在外面,你怎么办,嗯?”
黑暗中俯趴着的人儿身子重重一颤,tun部往后送了送,讨好地在燕晗的手心蹭了蹭,而那shi润的xue口试探着含住那硬烫的物事,燕晗自是感受到了他的小心翼翼,他贴着丹楹,能明显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灼人的热量,植物花开招蜂引蝶,想到他不甚清醒地在招来的这一群人中寻觅自己的身影,内心又软了几分,只将身下这饱满一团再次抬高一些,rou棒在那花xue处浅浅抽插几下,便是一杆入洞,直捣那xue内最深处。
“啊——”丹楹往日声音清淡和煦,这一声却是叫得又长又媚,凤凰木无风自动,枝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随即极有韵律的啪啪声盖过了黑暗中所有的声音,就连其余人的喘息声似乎也变得若有若无,燕晗调动术法,藤蔓在他的控制下向四周游动,在找到目标后,将目标向着凤凰木下缓缓拖动而来。
无痕与沈云轩感受到身上缠着的藤蔓上熟悉的力量时,并未反抗,他们的身体酸软,被那东西轻轻地拖着挪动,好在丹楹这院子里受他影响草木生长极为旺盛,身下一片柔软也没什么不适。他们的眼中都是一片黢黑,可是那暧昧的声响却是越来越近,两人都并非未经人事之人,那响声与呻yin却是再熟悉不过,之前只以为丹楹是走火入魔,如今细细想来,倒是悟出了几分意思,内心也不由得多了几分羞臊。
待到藤蔓停了下来,两人默契地没有乱动,身旁的欢爱声越来越激烈,他们能轻易从男人交杂的喘息声中分辨出自己放在心尖上那人的声音,使得身体的灼热更甚。
无痕迷迷糊糊地往沈云轩的身上蹭了蹭:“云轩,你好凉。”沈云轩这具身体乃是先天灵水,即使是情热之时,体温亦不会升高太多,对于属金的无痕来说,确实是极为凉爽了。耳边那撩人的喘息声令沈云轩心中燥乱,两人身上的衣物早在之前便是松松地挂在身上,他伸手握住无痕那鼓鼓胀胀的下体轻声道:“我帮帮你。”
无痕被那微凉的手一握,不禁吸了一口气,颤颤地伸出自己的手握住沈云轩身下那物:“我也帮......你。”两人就像私下里偷糖吃的小孩一般,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悄悄地围坐在一起,感受着糖的甜蜜,可这样的甜还没持续多久,原本互相为对方安抚rou棒的手却被另一只大手盖住,男人的声音低沉:“好玩么?”
无痕率先收回了手,即便看不见,双臂也准确缠上了来人的脖颈:“主人......”那声音又绵又酥,委屈极了。沈云轩轻哼一声,正想收回手时,却被燕晗拉住手按向了自己的胯下,感受到手中那一团火热,即便在黑暗中,沈云轩也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燕晗声音温柔:“今日似乎有些受丹楹开花影响了,恐怕你们要辛苦一些。”
沈云轩脑中还回荡着那辛苦二字,身体却已被摆弄着躺倒在了地上,撞上了旁边的人,那人发出一声哼唧,竟是不知何时被拖过来的墨幽。院子里渐渐亮了些,那高大的凤凰木已经不在了,在几人的不远处,丹楹披着燕晗的白衣正在闭目打坐,长长的睫毛上几滴泪珠反射出微光。而墨幽的身旁却是还有一人,君无涯面色通红,发丝濡shi凌乱,显然是受影响不轻。
燕晗看着并排躺着的衣衫不整的美人,下腹的邪火更甚,无痕与沈云轩还勉强清醒,一个又是期待又是羞怯地看着他,另一个只是自他赤裸的身体上瞄过一眼就欲盖弥彰地移过眼假装观察身旁意识不清的人鱼和剑修。
燕晗轻声一笑,仙术截来一片云雾化作白纱覆在几人身上,白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