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清的摄像头忠实地保存着事实。那应该是个夜晚,尤里安半躺在沙发上摁着放在自己肚皮上的笔记本电脑,随着黑夜的进程,荷兰人慢慢地仰倒在沙发上,陷入了梦境。
门锁被扭动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很突兀,有个白色的身影走了进来,是丁一。
他走到沙发前,站了一会,看着睡着的尤里安不知在想什么,然后他伸出手,扶在尤里安肩上,像是在撒娇一样摇晃着荷兰人。见荷兰人还是不动弹,便把手按到了尤里安的裆部,隔着两层布料揉捏,看手下的触感愈加坚挺后,丁一竟然一把拉下了尤里安宽松的家居裤。
他把脸凑到被内裤束缚着的rou棒上闻嗅磨蹭,而后用牙咬着黑色内裤的边沿往下褪去。一根粗大的rou棒直接弹起来拍到了丁一脸上,遮住了他半边面庞。rou棒还未完全苏醒,丁一伸出双手把握住粗长,他的拇指与食指甚至不能接触。
他握住rou棒,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昏黄的灯光给丁一手里的沉睡的巨龙投下黑色的影子,刚好印在丁一白得仿佛病态的手臂上,乍一看似乎有丁一手臂那么粗壮。丁一嘴里泄出意义不明的呻yin,欢喜地看着狰狞抬头的巨棒,过了一会竟低下头,先用脸颊磨蹭硕大的紫红gui头,把上头滴落的透明预射Jingye抹在自己脸上,然后张大嘴含进去,扭着脑袋舔起来。
yIn邪的吸吮水ye声充斥着整个客厅,尤里安一动不动,还未从美梦中苏醒。
丁一吮吸了好半晌,方吐出嘴里的巨物,他伸出舌头在马眼处绕圈,舌尖十分调皮地试图挤进去,然后侧头顺着roujing一直舔到根部,来回往复,沿着狰狞的青筋轻嘬着向下,用舌头拍打底下的囊袋,把一个卵蛋含进嘴里,“咕噜咕噜”地吮弄。
粗大的Yinjing被照顾得耸立坚挺,硕大的gui头泛起涎水的光泽,丁一觉得差不多了,含住坚硬的rou棒埋在尤里安的胯间开始上下吞吐,缺少色素的半长头发在肩上摩挲,yIn秽的吸吮声越来越大。
他动作了大概有五六分钟,才咳喘着吐出粗大的rou棒,转腕擦拭自己下颌上的唾ye。他站起身来,跃跃欲试地跨到尤里安身上,却被人拦腰截下。
尤里安醒了,他似乎很惊讶,也可能没睡醒,盯着自己被从裤子里放出来的shi漉漉的Yinjing发了会呆,才猛然把丁一推到地上。
“芬恩·德容!”
视频里那个尤里安愤怒地大喊。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那个丁一不依不饶地爬回去,他抱着尤里安,亲吻着尤里安抿成直线的薄唇,“你不爱我吗?尤里,我亲爱的弟弟。”
视频被按了暂停,尤里安尖刻地笑着,觑着丁一褪得快要无色的面容,他把手指伸到丁一的发间摩挲,丁一现在的头发比以前短太多了,甚至无法将他的手掌覆盖住。
“下一个。”他愉快地说着,又选择了一个视频。
丁一不知道自己看了多少个视频,他不喜欢作为‘芬恩·德容’的记忆,他埋藏了那位的过往,却没想到他与尤里安的交织实在太深了,那些线团杂乱地混在一起打结,他舍不得的,他不想要的,全都纠缠在一起,牵一发动全身,若想有所保留必得有所牺牲。
他不记得自己原来‘牺牲’的是这个。
“这不是我干的,”他虚弱地驳斥,“我不再是芬恩。”
“是吗?”尤里安尖刻地笑着,“你染了黑色的头发,欺骗其他人说你有白化病,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掩盖你我拥有同一个生物学父亲的事实吗?你改了名字,日复一日地给自己催眠,你以为这样就能逃避芬恩·德容存在过的事实吗?你”
“那是我们共同摧毁掩盖的,”丁一忽而大声打断尤里安的话,“没有人会怀念那个地方,所有人都只想好好活着。”
“切,”尤里安轻蔑地发出一声鄙夷,“你现在又想起来了?”
他抓住丁一的手,“既然想起来了,那就回到我身边吧,我们只要像其他人那样,早晚能熬过这一生。”
“不一样。”丁一摇着头,他还想说,尤里安却红了眼睛,Yin毒地看着他,“你还想制造第二只蝴蝶吗?”
丁一不为所动,尤里安便收拾好表情,试图以退为进。
“承认吧,”他在丁一耳边谆谆善诱,含笑道:“你,不,我们,与他们不一样,你挣脱不开的,小艾达将是第二个受害者,你还想伤害他们这些普通人多少次才能明白这个浅显的道理。”
丁一倒是慢慢地平复下来,“是不一样了,但不是你说的那样,”他道,蓝色眼睛里渐渐盛满悲恸,仰头一瞬不瞬地看着尤里安,“我们已经从那个地方逃出来了,接下来该靠你自己走了。”
荷兰人的表情慢慢地板结在面上,他嘴角的弧度向相反的反响撇着,勾勒出刻薄的线条。
“迟了”他叹道,若有所思地探身过去在电脑上翻找,他点开一个隐藏起来的文件夹,里面的几百个视频文件整齐地以‘小圆球年月日’的格式命名保存。
他用着胜利者的表情看丁一,丁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