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的呼吸被扼住了,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为什么?”他从来不知道曾经有过这样一个纹身,对了,艾达伤口出现的那段时间他恰好从国外回来,而之前因为要援助一个项目他和艾达几乎整整一年没怎么见面。
“你们”他瘫软在沙发上,“你们在那个时候就”
“这是第一次,”尤里安道:“别误会,我们没有用药,是自愿的,只有这么一次,甚至在你回来后还断了联系,直到”他凑到丁一耳边压低音量,“半年前才重新开始。”
“半年前”丁一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他现在突然不怕了,只想冲到楼上找艾达问个清楚。却见尤里安奇怪地看着他,眼里全是讥诮。
“你有什么资格怪他?而且”有乌色的云朵汇聚在尤里安的眼底,丁一似乎看到了雷龙翻腾,“而且,明明是我先发现他的!”
丁一震惊地看着他:“不对,我给你注射了2抑”
“抑制剂没有失效,只是你错误地估算了效果,让我慢慢想起来了,”他打断了丁一未竟的话语,像恶龙一样龇起牙齿,“你猜猜小艾达会不会在之后的某天也想起来?”
“我这次不会再放过你们的。”尤里安钳住丁一的肩膀,把他牢牢地控制在身边。
被支配、被控制和被吞噬的恐惧笼罩着他,他趁尤里安收拾电脑一时不察,猛地推开他,往外头跑。
当初不该心软的,他就该在这个公寓再次看到尤里安的身影那刻带着艾达逃得远远的。
丁一只跑了几步,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狠狠地掼到墙上,那微凉的手指钳住他的下颌,高大结实的身躯压过来,尤里安把脸凑了过来,眯着眼掩去其中翻腾的乌云,丁一看着他长而翘的睫毛,却再也没有以往那样细数的心情。
“你跑什么啊,哥哥?我又不会吃了你。”
丁一抬起头,恳求道:“尤里,我想先回去看看艾达,你先放开我吧,我们以后再谈。”
尤里安却像听笑话一样,撇着嘴‘切’了一声,一条长腿往前一卡,挤进丁一两腿之间,牢牢地顶着他胯部,强行分开了他的两条腿。
丁一还来不及反应,纤长的手指已经探进了他的内裤,顺着股间的缝隙滑了进去。后xue久未得人问津的嫩rou倏忽被一阵凉意侵袭,丁一浑身一战,大力挣扎起来。他终于崩溃了,喉头滚动,嗓音嘶哑。
“放开我,你这个疯狗!我会杀了你的!一定会!”
“欢迎。”
这一次尤里安没让他逃开。他把丁一牢牢压制住,整个人密不透风地覆在丁一身上,就像绳索一样把丁一紧紧捆住了。
手指灵活地在那圈紧闭着的肌rou环上煽风点火、打着圈磨蹭,暧昧地试着进入。
丁一剧烈地挣扎起来。尤里安用力捉紧他,却没想到丁一挣得这样狠,不要命似的,自己的手在他身上留下鲜明的指痕,对方现在一点也不顾惜自己,丁一脚上的纱布很快渗出血,裸露在外的皮肤也满是擦伤,细密的血珠沾到尤里安身上。
他适时松开对方,高举着双手作着投降的姿态向后退了几下。
“噢,天呐,我敬爱的哥哥,”尤里安像发现一颗璀璨的宝石一样指着丁一,“你瞧瞧,”他嘴里吐出邪神的话语,“我这还什么都没干呢,你就硬起来了!”
“天呐,”他啧啧称叹,轻蔑地笑着,“你这个不知廉耻、yIn荡下流的恶心家伙。”
丁一的辩驳被斩杀在口齿间,他总算停止挣动,不可置信地低下头,顺着尤里安指示的方向看去。
啊,他的裆部又顶出了那个yIn邪的弧度,与几个小时前如出一辙。
他先是坚信这只是裤子硬挺的布料,但当他捏上去感受到那无法驳斥的触感后,他失去了声音,盯着自己的手掌,失去鲜活的颜色。
“不是,我没有!”丁一突然尖叫起来,他愤恨地盯着自己肿胀的胯部,举起手狠狠地往那儿打。尤里安心跳漏了一拍,赶在丁一前面把手覆过去。丁一捶到他手背上,砸得他的骨头一阵生疼。尤里安的面色Yin晴不定,看着丁一,为对方的自戕羞恼不已,他一字一顿地吐出那个魔咒。
“艾、达。”
丁一浑身一颤,他抱着自己的臂膀,悲哀地看着尤里安。
“混蛋”他瑟瑟发抖,咒骂来咒骂去也只憋得出‘混蛋’两个字。
“我到底做了什么?惹得你这样恨我?”
尤里安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我本来就是个神经病,你最开始就不该同情我”
丁一看着他,眼里是椎心泣血的悲痛,咽道:“那个尤里与你不同”像是要为自己找借口,丁一絮絮叨叨的,“我的弟弟与你不同。”
尤里安的神色黯淡下来,他厌烦了丁一逃避与反抗,抿着唇,再次搬出了杀手锏。
“艾达一直很痛苦,”尤里安在丁一耳边吐息,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冷辣地盯着它的猎物,先让其麻痹致死再一口吞下。
“他无法拒绝我们的关系,天天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