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安没有再对丁一做其他事,他趁丁一坐在墙角脱力的空档去收拾了次卧,然后把丁一带过去。
“你随时都可以离开。”他耸耸肩,在丁一戒备的眼神里关上门。
床上放了一套换洗衣物,丁一拿起来比划一下,符合他的尺寸和平日的风格,他默默清理好自己后坐到床上发呆。
海棠公寓临湖靠山而建,他们这一侧是湖景房,此时天也明了,旭日高升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洒下浅金色的光棱,隔着玻璃落地窗都能感受到暖意。丁一原本坐在靠里不见光的那侧,慢悠悠的竟自己挪到了窗边。等到这边看不到日头了,丁一才恍恍惚惚回过神来,他不知自己在窗边站了几个小时,稍稍动一下双腿倒是差点摔到地上。他转个身靠着落地窗慢慢蜷到地上,捶起自己酸痛的腿。
一般来尤里安家里丁一都只是来来回回地在客厅卧室呆着,想来除了他头脑不怎么清楚的时候会来找尤里,平素也不会下来,而不管‘丁一’还是‘芬恩·德容’,在性事上都是比较传统的,他不怎么会接受在卧室之外的地方,至多能容忍客厅的沙发。
这个次卧是他第一次进,丁一特意观察了一下,这里并没有摄像头,而且装潢的风格和外头不同。这儿是北欧风的那种清爽的装修,床具是灰色系的,床到窗边铺设了白色的羊毛毯,另一侧是工作区,置办了简洁干练的桌椅,而进门往右拐便是盥洗室。
丁一越打量面色越白,他总算知道违和感从何来了,这个房间的装饰和九年前他闯进去带走艾达后毁掉的那间房间无二。
他正惶恐着,便有人推门进来了。
“你居然没走。”尤里安含笑倚着门框,倒是无意间完全堵住了丁一能够出逃的路线。
丁一无言地看着他,他大喇喇地往里踏一步,反手锁了门。
“既然我给了你机会你没走,”他拉了把椅子坐下,“那我们就玩些好玩的。”
丁一不答话,垂头开始思考逃出去的方案。
“别费力气了,”尤里安歪头看丁一,“门只有我能开,你逃不了的。何况”他压低声音,“你不是见识过这样的房间吗?我以为你知道的。”
“你还想做什么,报复吗?”丁一尽量让自己面色如常地说出这句话。
“这个嘛”尤里安看着天花板,难得的露出迷茫的神色,“我也不知道,但,”他又看向站在屋子中央的苍白男人,“你现在必须得听我的不是吗?”
“”
“把衣服全脱了,芬恩。”他老神在在地坐在转椅上摇着,要求丁一解开身上的衣物全部褪掉。
丁一忍耐着,背过身去,慢吞吞地脱掉下衣,等到双手上移解了半晌没解开扣子时,他才发现自己抖得厉害。“你要我帮你吗?”温热的鼻息洒到他耳边,丁一手上的动作霎时加快,以几乎要扯掉扣子的力道按尤里安的要求弄好了。
尤里安探身过来,弯腰把下巴搁在丁一肩上,视线下移,饶有兴致地追逐他裸露的腰跨。
变态。
丁一蹙眉嫌恶地偏开头。尤里安洒到他身上的呼吸就像被火灼过的钢针,一下一下地剐着他的皮rou。
“你看起来还很有余力。”尤里安说着,冰凉纤长的手指从他腋下穿过,挑起他的性器,随意地揉搓他的Yinjing和囊袋。
丁一一点都兴奋不起来,先前尤里安做得太过了,现在他的Yinjing还是红肿的,随着尤里安指尖的游移被触碰的地方一阵阵刺痛,无论对方怎么挑逗,他的性器都团在一起蔫蔫地耷拉在胯下。
后面的人轻‘啧’一声,显然丁一那活的不配合让他不满起来,他不再用之前那好像在挠咯吱窝的力道去爱抚,大力地捋着柱身强迫丁一的Yinjing硬起来。
丁一难受得叫出声,激烈的迫感让他不得不擎起自己的Yinjing,他呼着气努力放空自己的脑子,忽略掉胯下的不适,想着射也好没东西了尿出来也罢,随尤里安去,快点结束这件事就好。
但对方不这么想。
“反正你都留下来了,”他快活地说道:“那我们现在就玩点别的吧。”
丁一看着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长盒子,盒子的长度让丁一有些不安。
“坐好。”他把转椅踢到丁一身边,丁一顺从地坐下,看着对方兴致勃勃地打开盒子,取出一根三十厘米左右的金属棒,棒子的两端坠着皮质手铐,看起来像是件奇怪的拘束工具。
丁一隐约有些猜想,他非常不安,尤里安此时却走到了他身后,要他把手背过去。丁一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力量,抬臂越过椅背双手作出被反剪的姿态,这个转椅的椅背不高不矮,恰好卡在丁一腋下,让他不适,却又不会感到痛苦。
尤里安先是把皮铐扣在转椅背后装饰用的环扣上,而后把丁一的手腕拉过来套进去。丁一挣动一下,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被牢牢地固定在了椅子上,就算他能够挣断椅背上的环扣,金属杆恰到好处的长度也始终保持着他被反剪的姿态,且提供牵制让他两手不能接触,想要脱离怕是得扭断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