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阳夏与穆言在外头停留了一阵才进屋。
小个子甜心一进门就哀嚎一声踢掉鞋子跑到吧台前抱住酒瓶子。
“怎么办,阿言?我搞砸了,丁一发现了会恨我的。”他埋头在那儿哭唧唧。
穆言把他的鞋放好,又过来帮他脱外衣挂好,道:“不一定。”
莫阳夏震惊地看着他,道:“小一好歹是我们看着长大,他被人戴帽你就这么冷漠?”
“我没有看着他长大,”穆言纠正,在莫阳夏‘我是你未来老公,我看着就是你看着’的反驳下无奈补充:“好吧,勉强看着他长大,我觉得不一定是艾达错了,丁一”他有些迟疑,不知该不该把他人的隐私放到明面上讲。
“丁一他与楼下那位德容先生,关系不一般,我碰到过几次。”
“你跟艾达关系挺好的啊~”莫阳夏悠悠说道。
穆言知道他也不想过多谈论隔壁邻居兼友人的私事了,顺水推舟地解释道:“你知道的,我们两个的公司靠在一起,经常搭伙吃饭。”
“噢——”莫阳夏拉着长音,“我还以为——”他从高凳上蹦下来,把手搭到穆言高耸的tun部上色情地揉捏,“这是大屁股之间的情谊。”
穆言笑了,这很难得。
莫阳夏仰着头兴致勃勃地看着他埋头偷笑,揽着穆言的腰,转着圈把自己送到穆言怀里。“阿言——”他道,仰着头对上穆言漆黑无澜的眼睛,手指在对方衣服缝隙那挑拨。
“可以,”穆言弯着眼睛,“伤早就好了。”
“哼!”莫阳夏闻言倒是有些羞恼,他嘀嘀咕咕的说着:“哪里都没伤到给老子伤屁股,老子禁欲个把月了。”
“那是腹股沟,并不能说是伤屁股,”穆言随着小个子的拉扯温顺地靠到墙角,顺便指出对方言语中的漏洞,“而且你也没有禁欲,我一直在用嘴帮你。”
“那今天呢?”莫阳夏嘟着嘴勾着穆言的脖子把他脑袋往下按,吮住对方的唇,“你是想用嘴帮我还是用你大屁股?”
穆言的脸红了,他的生理学父母有美洲血统,这使得他有着光泽健美的小麦肤色,他的情绪反应在脸上并不明显,但莫阳夏发现了。
“也许,”莫小甜心舔舔嘴唇,双手游移到穆言肥沃柔软的胸部上,“我们可以试试其他的。”
他的视线长久地停留在自己眼前丰满凸起的rou体上,沉迷于手下的触感。穆言的衣服被他拉扯得松松垮垮,露出漂亮的锁骨,他抬头吐息,褐色的脖颈线条优美,莫阳夏最喜欢的,如点墨的黝黑眼睛闭上了,这让莫阳夏有些遗憾。
大多数人的所谓黑眼睛其实只是深褐色的虹膜,但穆言的不一样,它们是彻底的黑色,纯净无杂质,透亮得不似人类,它们温柔地在眼帘下转过来,被阳光拂出流光金翠,把莫阳夏长久地镌刻在里头。
“报告队长,编号078716,前来报道。”
那时莫阳夏就迷失在那双眼睛里了,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对方伸过来的宽厚手掌,他定定地看着那双眼睛,古井无澜的水面上折射出他如同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般的隐秘恋慕,他自见到穆言的第一面起就下定决心,总有一天要带着穆言逃出那个地狱,之后要像世间所有的爱侣那样,剖白自己的心脏,向穆言求爱。
真好,他最后成功了。
莫阳夏剥下穆言的裤子,那是条宽松的带着松紧带的休闲裤,很轻松就能扯下,穆言大半个褐色光滑的tun部露出来了,莫阳夏迫不及待地把手掌覆上去,舒爽地叹了口气。
自从穆言在家养伤,他便不让对方穿内裤了,可以说他神经兮兮,毕竟车祸伤屁股这事说出去,他人总是意有所指地拍着莫阳夏给他竖拇指。莫阳夏巴不得穆言快些好,一是洗脱他的罪名,二是解放他的欲望,怎么可能会让穆言的屁股接触一切可能会加重伤势的东西呢?他简直期盼着穆言天天光着屁股在他面前走呢!
穆言的两腿间垂着他未苏醒的褐色Yinjing,他的下体光洁得像是颗剥开的卤蛋,没有一根毛发,他天生体毛就稀疏,与莫阳夏刚开始谈恋爱时解释了很久才让对方相信自己不是客气,并没有在做爱前剃毛,只是天生无毛罢了。
莫阳夏还沉迷在他的屁股上,穆言咬着牙,面上发热,深呼吸了几下方同小个子道:“我的伤全好了”
他对上莫阳夏晶亮的双眼,羞臊地把头埋了下去。
“你可以打它们,用任何道具,或者用其他的手段,尽全力地,我能受得了。”
这个天杀的家伙!
莫阳夏差点没控制住鼻息间的血气上涌,他狠狠地拨掉穆言的衣裤,推着穆言的腰窝让他扶住墙。
“坏孩子!”他道,盯着那两瓣紧绷着高翘起的褐色软rou移不开视线,水吧昏暗的吊灯给穆言这两瓣rou披上暖光,他褐色的皮肤泛起油亮的光泽,厚实的软rou中间夹住一道深深的、连光也照不进去的rou沟。
这具身体过分美丽了,像是雕塑家手下经过黄金比例美化塑刻的雕像,穆言只是光裸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