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源的神智仿佛被抛出了光年之外,大张着的嘴里还粘着一些没有咽下去的,自己的Jingye。眼睛微微上吊,无神的大睁着,涣散的光芒已经倒映不出男人的面容。
不满意于在爱人的眼中看不到自己的男人恶意的决定用自己的办法唤醒他。
男人用手蘸了点挂在自己腹肌上的Jingye,伸舌头舔了舔手指,腥膻的美味勾起了男人的想法。
轻轻松动腰腹,gui头前硕大的rou棱卡在生殖腔口,刮搔着敏感的软rou,神智未归的爱人并没有足够的高等神经来应对这样挑拨的动作,在低等神经Cao控下的肌rou群颤抖不已,肠rou也随之纷纷收缩,挤压着男人的rou棒,像是感受rou棒上虬曲的青筋,也像是在欢迎勃发硬挺的gui头,更像是留恋炽热本身带来的温暖。
从生殖腔传来的温暖让少年神智回归,醒过神来的少年眉头紧锁,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不上不下的快感。难耐的拧动酸涩的腰部,希望粗粝的rou棱能摩擦敏感的生殖腔口。
“唔难受”
“乖,松开,让我拔出来,难受就不做了。”坏心的男人假意心疼爱人,作势就要抽出。
一直在拒绝的少年此时却不上不下,碍于自己微弱的理智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不断的发出难耐的呻yin,比倔强的小嘴,诚实的身体朝着男人不断扭动着。
“宝宝,你那么难受,我们不做了吧?”用着询问的语气,动作上却不容拒绝。
“你、你、你进来唔里面痒”心中一狠,闭上眼吐出yIn浪的词语,做爱时被cao弄的嫣红的脸颊赤到了脖颈后边儿。血流加速,让腺体中压制理智的部分能更好的突破大脑给身体设下的警戒线。
“可接下来会更疼呢,我都感觉到老婆的处膜在紧张了,不要勉强了吧?”男人装作害怕小声的询问着,可身下的动作不停,甚至gui头棱都拉出了生殖腔口,只剩一小部分还被rou棱刮带出的软嫩宫rou含着。
“你!”以为爱人会进来的少年双眼圆睁,含着薄怒瞪着爱人:“你不许出去!要要你进来!”
“可捅破处膜可怎么办?”男人委屈的不得了,明知道都是装的,少年只能假装自己还占据主导地位:“反正都嫁给你了!你不来破,谁来!?”
“好,听老婆的!”男人像得了号令,猛地一个突刺,就冲进了刚被突破过一次的生殖腔口,把刚被gui头rou棱牵带出的软rou也一并塞了回去,Jing准的控制力道,抵在膜前。
“老婆,我爱你。”像是虔诚的誓言,吻住了爱人的唇舌。
“呃!”尖锐的呻yin被压抑在喉底。
男人感觉自己顶破了一层柔韧的rou膜,捅入了更紧致的所在,司钊怀中紧紧的抱着爱人勃发的rou棒又粗壮了几分,而怀中的爱人在破膜暴裂的痛楚和把自己交付给对方的愉悦,夹击之下,缩成一团,兴奋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老婆,疼的话就咬我吧”男人感受到蜷缩的颤栗,把肩膀递到面前。
“哥”疼痛和愉悦都不能压抑渴望,软绵绵的叫声像猫挠似的,一爪一爪搔在男人心底最痒痒儿的地方。
“别叫哥,该叫老公了。”司钊就着自己深入的巨根,像要挑起身下人一样,将爱人旋转了180度。
失去把持的沈清源对插入身体的rou根,像惊涛骇浪中紧握住一片破木板的落水者,受到惊吓的肠rou竭尽全力想把握爱人的分身。
极力的旋转不光让沈清源身前刚喷射过而软掉的Yinjing吐出一团黏ye,稍稍充血,身体因为瘫软而倒向床面;过度的摩擦也让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自己老婆吸了出来。
“老婆这么紧,是想吃老公的Jingye了么?”稳住Jing关,男人才开始准备真正的战斗。
紧紧掐住爱人纤瘦的腰肢,对于敏感的身体来说,再久的休息也不过一瞬,没有停顿的rou根再往里一挤,整个gui头带着一部分Yinjing,狠狠刺穿了生殖腔中最紧细的部分,rou棱刮搔这敏感的yInrou,直抵生殖腔底。rou棒整根没入后xue当中,有几根不屈的Yin毛也被带入了rouxue当中,倔强的挠着xue口。
司钊被爱人这销魂蚀骨的xue道吸的脊背发麻,低低念了声爱人的名字,就开始了疯狂的挺动,两粒分量十足的睾丸反复拍在黏shi的会Yin上,发出yIn靡的啪啪声,被roujing带出的yIn水不断被摩擦成细密的白沫。gui头rou棱和暴起的青筋剧烈的摩擦着rouxue里所有敏感区,着重照顾了最敏感的生殖腔颈,企图压抑破处的疼痛。
“啊哥老公啊”呻yin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撞得稀碎,破处时撕裂的痛苦已经被更大的快感研磨成一种又痛又爽的极端刺激,刺得整个腺体都在暴躁的膨胀着,分泌出令大脑当机的信息素,思维停滞,恍惚间只能随着男人cao弄的动作前后摇动,哥哥老公已经混为一谈,迷乱的叫着。
原本以为刚才破开宫颈口的快感和碾压前列腺的快感已经是巅峰了,此时被爱人彻底的占有,雄性的气息通过巨大的阳具撒播全身,极致的快感如同一朵朵绚烂的烟花,在脑海中爆裂着,叫嚣着,渴求更粗暴的玩弄。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