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靠在枕头上的司钊在胸腹完美的线条被夜灯的浅黄色暖光,勾勒出了一道道Yin影,填满了肌rou的沟壑。
跪趴在床上的沈清源脊背上的肌rou因为吞咽了过多富含信息素的黏ye,紧紧绷着,膝盖跪在男人大张的腿间,仿佛在做猫式伸展一样。多次被顶撞会厌而满溢的泪水锁在眼眶里,被浅黄的暖光反射出一道明晃晃的光点,把一双瞳仁中倒影的男人填上了一团辉光。
望着盯着自己失神的少年,早就忍耐不住的司钊开始动手动脚了起来,一只手轻抚爱人的脸庞,顺便用食指玩弄红唇里深藏的小舌,过度分泌的涎ye顺着男人肌理分明的小臂,划出一道shi痕也不在意。另一只手则深入的多,轻轻拊上了圆润挺翘的tun部,甚至深深的探入股沟当中,情欲摧残下不知羞耻的蜜xue早就shi润不堪。
“没想到老婆这么yIn荡,老公还没干什么,就流水了呢。”
被话语刺激到的少年伸长脖子,更加卖力的吸舔着男人探入他口腔的手指,发出不明的吚吚呜呜的声音,tun部颤抖着撞向揉弄xue口的手指,好像追着nai嘴的幼兽一般。
男人放开了玩弄已久的红舌,转头扶住挺翘的屁股,就把脸凑向了中间的秘道。
“呜!~脏、脏、不要不呜”直到男人的舌头触及松软的xuerou,才把沈清源从欲海中唤醒,一股难忍的瘙痒rou体折磨和极度羞耻的Jing神冲击,激得整个头都高高的昂了起来,惊声尖叫。
“宝贝才不脏,不是清洁过了么?”男人明显不准备因为这个蹩脚的理由就放弃对这副敏感的躯体的折磨:“而且这么多sao水,甜的不得了了。”
“啊流、流氓变态”
“对啊,你老公唔就是大流氓大变态”每当应该吐出求饶的嘴放出毫无杀伤力的抨击,就会被男人狠狠责罚,无论是把舌头狠狠顶入xue道,还是用犬齿刮搔充血的软rou,对初尝性事的少年人来说都是灭顶的快感。
两根指头借着唾ye和yIn水润滑深入了yIn靡软rou,轻轻地,仿佛探究一般揉弄充满敏感点的xue道。被yIn水浸透的xuerou早就迫不及待的迎接挑战了,不断蠕动着,像一张稚嫩的小嘴亲吻着男人的指尖,黏滑的ye体顺着二指的缝隙滴滴点点的流在床单上,洒下点点shi痕。
它早就准备好了自己本身的用途,xuerou和指肚互相推挤,爱ye仿佛延绵不绝,除了无谓的呻yin,就是它最能表达少年的欢愉。
前身挺立的rou棒一股股的吐着透明的ye体,似乎随时都准备迎接高chao的喷射,被冷落的rou棒随着不断追逐男人手指的翘tun在不断的摇晃着。
“好好痒要、要不行了啊!”
少年的声音骤然升高,哭腔早就压制不住,混在欲求不满的呻yin当中,明明舒服的没一块肌rou都战栗不已,神情却像被欺负了个惨的猫科动物——一边跪趴着顶撞男人的手指,一边从喉咙里发出近乎哽咽的呼救声。
终于按捺不住的分身吐出了初Jing,的Jingye稀薄,量也相对较少,却富含信息素。
不仅仅的从性器中爆射出一股股浓Jing,xue道里的软rou也在激烈的颤抖,像是失禁一般飞溅出一股黏腻的yInye,顺着男人的指腹,在大腿上潺潺成束。
初尝性事就品味到这样惊天动地的快感,少年人的神智好像也被Jingye带飞了一般久久不能回神,直到男人滚烫的rou棒抵住xue口,才后知后觉的被顶撞得跪伏在自己造就的黏腻腥臊当中,沾了满胸满脸,失神的小舌不知所谓的舔弄着沾附在自己唇上的ye体,品尝着自己的味道。
男人看到这一幕,仅存的理智都快要被蹦断了弦,自己这边鸡巴硬邦邦的,身下的爱人却软成一滩烂泥。粗暴的翻转爱人瘫软的身躯,摆做一副面对面的样子,只想紧紧盯着爱人yIn乱的样子。扶住沈清源的腰,强行把tun部提到自己胯的高度,用滚烫的gui头摩擦着刚喷射而出的yIn水,顶弄着xue口充血的软rou。
“啊”沈清源仿佛被吓到了,顾不得满脸沾满了属于自己的稠白Jingye,软成烂泥的身子张牙舞爪的像要逃离灼热烫的rou根:“不不行、不行才、呜、刚射了一次会死的”
xuerou却比小嘴老实的多,紧紧包含着涨的发紫的gui头,男人才不管这么多,作势要插进去,嘴上也不停:“老婆才不会死,要死也是被我cao死的爽死的”
xue道远比xue口更敏感,随着男人带着挑逗的行为,只用gui头挑拨xue口,浅浅的刺激着最浅的一丛敏感点,引得一阵阵求饶声:“会会喷出来的好、好难受要被玩坏了啊!呃、呃啊,求求、求求你”
越是求饶,却越是引动的征服本能,像是要把这喷个不停的rouxue彻底堵住似的,缓缓刺入炽热的xue道。
“呜!太、太大了要撑爆了”沈清源早就丢了冷静自若的样子,连对男人的责骂都发不出了,只剩下求饶。锁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被男人恶意用硕大的gui头滑过敏感点,而留守不住,从瞪大失神的眼里窜出。
“太、太深太深了会被捅破的”
男人的粗大rou棒早就步步逼近,顶弄着敏感点,狠狠地责罚着前列腺。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