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β受体阻滞剂是能选择性地与β肾上腺素受体结合,从而拮抗神经递质和儿茶酚胺对β受体的激动作用的一种药物类型”药理学老师正在讲台上喋喋不休,下面的人昏昏欲睡。
同桌用笔戳了戳沈清源的胳膊,笔记本上被戳的留下了一条难看的笔迹,皱着眉扭过头来望向同桌。
“你直道么,我听学长说过个顺口溜,病理药理,不明所以,生理生化,必有一挂。我估计咱们班今年的药理学是在劫难逃了,这老师和念经似的,贼要命啊,别人上课教书,他上课催眠啊,这要挂了,回家那不得一顿削”
同桌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缥缈,听不真切,只能看到同桌的面容渐渐变得凝滞,像卡了带,又像慢镜头。狠狠地眨了眨眼,再晃晃头,背后怎么这么多汗呀,好难受,肩膀怎么也被抓住了呢?脑中有些凝滞,教室里似乎充满了凝固的气体,在吸入的同时让脑子越来越昏沉。
头好重啊,我得趴一会儿,就一会儿,老师应该不会发现的,沈清源想。
等在睁开眼,已经是白茫茫一片了,吊瓶里的药ye正从手背上带着寒意一点点的输入血管。
还有些迷茫,耳朵里不时还有一些chao水一样的声音,沉闷的空气已经消失了,换来的是干净的消毒水味。
啪嗒一声,门开了,司钊正和一位医生交谈,看到病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立马冲了过来,握住另一只没有在打针的手,神情急切:“清源,你没什么事吧?听说你在课堂上突然释放了大量信息素,差点引起暴动。”
徒劳的张张嘴,冲出干燥的咽喉的空气像砂纸一样打磨着,只发出了一点干涩的杂音。司钊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水杯和平躺的爱人,不假思索的含了一口水就要喂进去。
水中有着难以拒绝的热情麦香,让沈清源觉得头脑发胀,似乎所有血ye都冲向了头顶,抑制不住的呻yin从胶着的唇间溢出,医生早已退出病房,好心的锁好了门。唇舌交结,不光令沈清源面红耳赤,也让司钊气喘吁吁。
“医生说你最近就要迎来第一次发情期了,很快就要分化完成了。”司钊的西裤里鼓鼓囊囊的,又不好意思整理,只能就势在床边坐下,松了松领口,继续说道:“清源是不是也很期待这一天?”
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后,少年的耳根都开始泛起了桃色,男人还是不肯放过他:“清源的信息素是青草的味道,就像早晨刚修剪过的草坪,亲嘴儿的时候,就像抱着清源在草坪里打滚儿一样。这么好闻的味道,我要先临时标记一下,免得让别的闻到了,我可不想和别人分享我老婆呢。”
沈清源乖乖侧过身去,露出颈后的腺体,男人呼出的热气冲击在脆弱的腺体上,引得他脊背发颤,每一个毛孔都收缩了起来。尖利的犬齿轻轻地刺激着颤抖的腺体,先用舌头细细品味了自己爱人的味道,再狠狠的刺穿。
“呃”身下的少年极度隐忍,只不过这刺激太过于强大,从牙关唇缝中还是漏出了略带痛楚的甜美呻yin。男人注入的信息素让他浑身舒畅,就像躺在秋日的谷堆上一样,让人不由得浑身放松,懒洋洋的瘫软在男人臂弯中。
“宝宝,站起来。”司钊扶着沈清源的腋下想把他从浴缸里扶起来,两个拇指却坏心的从浅粉色的ru头上刮搔过去,引得那早就在高温和信息素中迷醉不堪的小处男一阵呻yin。
“宝宝好可爱。”说着便用浴巾轻轻擦拭少年身上的水迹,不时在重点部位好好伺候一番,非要轻轻推拒才行。待身上大致干爽,甩掉浴巾,才把少年抱在怀里,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嫩粉色的ru尖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剐蹭着不断变硬,却让沈清源身体愈发的软,差点瘫在司钊怀里,男人的温度炙烤得他神智迷乱,让他呼吸急促,玲珑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阵难耐的呻yin。
“你我们去床上”虽然被抱起来的沈清源能和男人直视,却羞于对上那双明亮的眸子,低眉降眼,却让视线落入了两人赤裸相接之处,火热的阳具已经硬挺挺的杵在自己的腿间,羞愧的想要退出,但麦香味的信息素让他有些沉醉,挽留着他烧起来的身子。
“好,都听你的。”把少年一把抛在床上,发现少年竟然双目乱转,盯着枕头愣神,不满的男人勾起少年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直视。少年凤目猛的睁大,莹润的瞳子里倒映出自己的样子。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应该爱人的心里也像这样满满当当的装着自己吧。
“你,你看够了没”整个耳膜仿佛被跃动的心脏敲击的有如擂鼓,陌生而熟悉的欲望在血ye里翻腾,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心里却渴望男人炽热的大掌不要只抓住自己的下巴,而是想这手,能多摸摸,多碰碰自己。
“看不够,”男人荡漾着醉人的笑意,俯身便吻了下来,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栗,男人坏心的用二指捻住淡粉色的ru头轻轻揉搓,让这吻间荡漾出一阵难掩的呻yin。
身下的少年早就忍耐不住,自己偷偷的用手偷偷往上凑,妄图抚慰自己没被关心的另一边ru头。细微的动作被男人发现,一把将少年的两只手腕都压倒在头顶,魅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