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只是一只手在扶着他的妻子,另一只手则抓着本该只能他抓的色情臀瓣肆意妄为、搓扁揉圆。
「你,你们这是?」
我很贴心地用力一顶、一捻,连带着妈妈的轻纱睡袍一起插进了妈妈的小屁眼,「啊~」
的一声尖叫,被我从失神的状态中按下开关强行重启。
可以理解,必竟一直到现在我的鸡巴还能感受到妈妈骚穴那又下贱又色情的握力,她被操丢了魂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我还是低
估她发情时的下贱,这淫娃离自己丈夫就一米,当着爱人的面,被儿子捅了一下屁眼就湿透了,一边憋着骚,一边还和老公说话「你洗了太长时间,,,我,我想上厕所,我……憋了太久了!」
妈妈说完这句实话的时候,她的肉屁眼把我的手都夹疼了。
老爹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直接进到卧室穿衣服了,只说了句「一会拖个地,水都弄到外面了。」
没有了爸爸的约束,妈妈的身体甚至已经开始散发用来求欢的骚香,她只靠夹屁眼就把我拉进了厕所。
我欣赏着她那快要扭断的淫姿,心里急得不行:老爸,你妻子都被人玩得逼缝都合不上了,你竟然还敢出差,怕是你不在的这一天,她连撒尿是逼里都得夹着鸡巴。
我「波~」
地一声,像起了瓶红酒一样把手指从母亲的屁眼里拔了出来,睡袍上留了一个湿透了的菊花形褶皱。
骚成泥的妈妈再也没有什么支点可以依赖,直接瘫坐在地上,尿了。
笑着踢了一脚妈妈被操废了都还在卖骚的大屁股「妈,你以后还是买黄色的睡袍把,你屁眼这么能吃,多白的也顶不住啊。」
妈妈现在已经找不到我在哪里了,却还在摇出一朵朵的臀花「好儿,,,老公!求求你了,亲老公,给我通一通吧,你,你再不操我,我就快,,,烂了。」
真的,我甚至怀疑她现在血管里淌的是不是都从逼里流过来的。
我捞起她的屁股,用手指特别绅士,特别礼貌,特别稳当地一下一下地去啄着贱妈妈的骚屁眼,这是一个伟大的过程,今天一个意外,造成了这个计划之外的调教,但是我很争气地抓住了这次机会,我要把妈妈这具淫熟美肉构建成以后只操骚逼或屁眼是操不出高潮的模式。
这是我成长历程中第一次实施神经层次的调教,也没有任何人教我,全凭想要自己的妈妈噘逼臣服的信念,后来也正是为讨好大姐,牵着妈妈做了这个表演,才使我一跃成为了省级范围内最顶级的调教师。
但我萌生这个想法的时候是不可能想到这些的,我只是怕我妈妈那么下贱,要不下点程序,怕不是谁都能玩?我要不断地调教出她的反射,让她变成只有被我玩才能真正骚透的私人精壶。
然而这依旧不是我构想中最精妙之处,我不只是在她身上下了一个高潮开关,更是设置了一个极限囚笼。
要知道,在此之前,是从来没有人在一个专属私奴身上设置双插反射,因为是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人都知道,该反射是设在3p便器身上的,目的是为了避免使用者由于个体差异而在客观上被肉便器区别对待而产生的尴尬。
具体的执行过程我会在《完全调教手册》中详细阐释,现在只要知道,该手法需要中枢催情剂、性腺阻断剂双向调节,多台仪器实时监控,也只能保证高潮域限定在双插过程中,并不能具体控制在某一次抽插,更不早说插泻身。
却被我用最原始的方式做了出来,甚至还做出了针对于私奴身份的完美改动。
大姐问过我是怎么让我妈妈连续一个月抵在高潮的边缘,时时挑逗又不迈一步的,我也很坦率,其实唯独这个最简单,因为我妈妈她天生就骚啊,她才做不到挨操还不高潮的,只不过她在被儿子操的时候,能脑补出来高潮之上的感觉。
在调教的最初,手段还不成体系的我是那么的青涩,如何能盘透这只肉欲外溢的淫熟母畜,与其说是被我操泻了身,倒不如说是挨操的时候想到了逼里儿子的肉棒,想到一墙之隔的丈夫,想到全城的路上都被自己骚水滴遍了,才情不自禁地走走到了绝顶。
换句话说,我妈妈是被她自己的思想操成了母狗。
所以准确的说,她可不是连续近一个月保持在高潮的边缘,而是小30天中不断地泻身却从未达到绝顶,这是比常规手法难熬不知多少倍。
而且被调教出来的骚妈虽然说理论上只要骚逼屁眼都操到了就能骚上天,但必竟手法脱胎于双插法,所以双插才是真正的大道,这也在一次我一边操骚妈屁眼一边用假阳具同她逼的时候得到了证实。
而且假的就是假的,就是没有真的真,这就是我说的囚笼,作为我专属私奴的妈妈,永远不会同时得到两个肉棒,所以就永远达不到极限。
她永远不会像那些用来进贡的一次性奴隶,一生只需要付出一切地骚一次,之后不论是死了还是一辈子性冷淡都无所谓了。
作为一个省级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