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意料之中的淫水并没有如期而至。
妈妈出现了罕见的全学穴痉挛,整整一条阴道都死死绞在一起,一滴水也流不出来了。
妈妈无助的手刨脚蹬,阴唇懵懂地张着,也什么都吐不出来。
我一边继续不断地揉搓着妈妈那一塌煳涂的下体,直磨的她腿筋都抽搐了,一边笑着告诉她,她再发骚就会是世界上第一个活活把自己骚死的女人。
而母亲也从自己滴水不漏感到了恐惧,那一天她才开始真正的放下矜持来哀求,试图停下我指尖生花的手,那我怎么能同意?我无比坚定又慢条斯理地施展着毕生所学的玩逼手法,我告诉她害怕的话哭出来才有诚意嘛,万一逼水都能从眼睛出来呢?哈哈哈哈……我就是要让她知道,我是真心实意的作践她,妈妈就该是儿子的母狗,在儿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叫两声解闷的,而我妈妈就很自私,每次都装作极不情愿地表情,结果被玩晕了都不叫一声,却把所有力气都用在了泻身上,那怎么行?再看现在,不是也能哭的很响吗,而且这字里行间已经有骚叫啼的影子了,
须知女人这逼间肛里的褶皱精巧如琴键,若不能把这天赋极佳的尤物叫床调戏出一曲淫调,都愧对我苦练十年钢琴成就的指法。
几年之后,父亲弥留之际,母亲被我牵着奶头来到病床前,亲手剥到一丝不挂,以媚吟开嗓,以泻身调音。
扭断香腰流尽蜜,倒夹着儿子的手,奶挺臀骚,啼满一曲高山流水欲母悲歌。
小姨母则用逼夹着毛笔,跨在老爹脸上去蘸咳出来的血,并在老爹白上衣提了一首淫诗。
末了,伸手用力弹了一下老爹半软不硬的鸡巴,气都喘不匀了还不忘调侃,如此才情的妻子小姨子被儿子当面玩都不知道挣一下,废物。
母亲则插了一句,他要是硬了归你。
才不。
老爹就彻底软了,像一只斗败的鸡。
对于母亲的插嘴我破例没有惩罚,必竟今天的表演不论骚啼还是表情都很令我满意,引颈羞歌自是那一夜难泻淫之后驯出来的,难忘天亮时分,娇母一声嘹亮的骚叫,天花板都湿透了。
而那表情,则是源于之前没说完的浪荡早餐事。
每一个老爹还在赖床的清晨,他那蹑手蹑脚的妻子就已经在受着儿子明目张胆的揉搓,起初被儿子堵在卧室门口,背后丈夫都未必在沉睡,胸前就被儿子剥出捉住滑不熘手的奶球轻拢慢捻抹复挑,直到能从腿间摸出水来,那个时候的妈妈是难以驯养的烈母,还没有习惯喷珠屑玉水澜翻的生活,逼水又少又黏,只靠玩奶子真的很难达到云雾润蒸华不住的效果,再加上那时她还有脸,知道害羞,每一次都又推又拒,哪像现在,一周五次梦话都在念着儿子的鸡巴,早上起来就得换被单。
那个时候瞒父戏母真的不容易,妈妈从未泻过淫欲的身体充满了抵触,简直就是一匹野性的小母马,骑着带劲。
如此多的问题导致调教极其不顺,但好在每一个问题都卡在了极其正确的时间上,才成就了这个独一无二的骚妈母狗。
比如此时卧室门口,母亲一边发骚一边抵触,奶头挺得都快开花了,脸上我就怒目而视,她一厢情愿我知难而退,殊不知我却是怕她太早憋不住骚,那样岂不是会影响我在老爹面前凌辱她的快乐体验?我轻松写意地抵着她又羞又恨的目光摸向她的内裤,嘻!湿了。
我发现新大陆一样剥下她的内裤,又怕她不够羞耻一直褪到脚踝,妈妈的睡衣再长也只够遮住屁股,所以老爸一旦睁眼,就能看见自己的娇妻半透明黑丝睡衣下唯美的屁股沟,还有被儿子扒下来了湿透内裤,内裤上沾的蜜不多却被拉出很长的骚丝淫线。
蹲下之后我猛一抬头,哇,好一个新鲜流水人妻缝,出水芙蓉一般的羞涩,却又散发着残花败柳的浓郁骚香,我虔诚地递出鼻尖顶进羞缝中忘情地嗅着,直嗅得娇花轻颤。
我若即若离的骚弄着妈妈的娇户,撩拨着她的骚动,这湿踏踏泛着水光的羞人晾在外面太久,丝丝凉凉的,我抬头看看这个羞不可抑的美人,妈妈咬着唇,忍着骚,水光潋滟地瞪着我,我笑着挑衅回去,伸手捏住了她多情的小逼,事无巨细地品鉴,另一手盘着她的臀球,探寻着美人沟的深浅,妈妈整个身子都僵硬了,明明恨极了在丈夫面前高调玩她的儿子,可是春水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妈妈一面随着我手指青涩地律动一面还再满面春潮恨着我,又不时地顾忌身后的老爹,终于,她受不住这三方面的轮奸,不知所措哭了起来。
一滴泪落在了我的脸上,我把它舔掉,嘿,竟然是骚的!每一个母亲,在儿子胯下扭动娇躯时,脸上淌的都是逼水,而逼里流的才是眼泪。
我愈发嚣张地调戏着她,手上用力,指尖深深陷进妈妈胯下的媚肉中,真他妈嫩啊,紧致的蜜缝被我生生挤出一滴花露来,我一边看着妈妈那湿透的表情,一边凑近美穴狠狠吻了上去,妈妈眼睁睁看着儿子注视着自己亲在自己的穴上,一声压抑至极的哀啼从妈妈唇中逃逸,似乎回应着儿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