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哄两句,“嘭”一声门开了,屈崎穿着被蛋糕拍得乱七八糟的衣裳站在门口,一句“他娘的”刚笑骂完,就被惊得又爆了句实实在在的粗口。
霈泽边吼“出去!”边把伊晓的卫衣死命往下拽,色情的手指还埋在甬道里,被拧绞得发疼,估计这衣摆也只能勉勉强强遮住半个屁股蛋,还好屋子里昏黑,算是意外中的万幸。
“嘭”一声,门又狠狠关上了。
屈崎在外面连骂好几句,说自己酒都被吓醒了,说好哥们出去浪两年,回来就玩这么大的吗,说自己开业这么久,头一回碰见这么猴急不要脸的!
霈泽摁着晓晓的脑袋,捂他耳朵不让他听,作恶的手指却一直没消停,揉得xuerou泥泞shi热,那处敏感的腺体已经被揉肿了,轻轻一撩拨就能引来整条腔道的瑟缩。
外头屈崎骂够了,竟然叫服务生拿来个U型锁把门给锁上了,还呦呵:“放你的心吧这回!”
霈泽没工夫听他邀功,怀里有个小傻帽差点被人看光了都不知道,只顾埋头呻yin,一口口热烫的吐息喷在脖子上,拱啊蹭啊,像撒娇讨宠的发情小猫。
霈泽硬得要把裤子顶穿。
手指抽出来,并成三根再捅进去,紧得差些就抽不动,他哄道:“乖宝宝,疼不疼?”
伊晓唔唔啊啊,终于撑着霈泽的肩膀抬起头来,发揪都蹭歪了,挂着一脸不堪承受的表情,却主动扭着腰肢去吞吃手指,用一把被玩到沦陷的嗓音哭求到:“呜...再、再深...啊!”
霈泽舔着唇,轻笑一声,他再次抽出手指,摩擦的快感让xuerou吮得格外紧致,他抱住晓晓的屁股往后腾出点位置,命令道:“叫声好听的来。”
拉链拉开,放出一根硬得能和杠铃一较高下的性器,霈泽随意撸一把,挤出一大股汁水沿着rou冠流到柱身,他溜号一瞬,想,真他妈够邪门的,昨晚睡前才看过一个帖子:把两个人锁进充满春药的房间里,不做爱就出不来。
霈泽严重怀疑屈崎是不是也看到了那个帖子,不然不可能这么邪门。
伊晓的手被拉去握住这根不像话的大东西,颤巍巍地叫了声:“...哥哥。”
霈泽又抱着他屁股把他挪回来,两根滑腻又shi润的性器挨蹭在一起,被霈泽手心包住手背,带着晓晓一起撸动,爽得他直嘶气,他感觉自己都不用插进去,就这样就能射个痛快。
但是,这个房间,它,不做爱就出不去。
霈泽以幼稚的信念坚定地这样认为,眼里得意地笑起来,哑声道:“再叫一声。”
太久太久的久违,伊晓激动又害怕,隔着眼里的水雾望着霈泽:“呜...哥哥,我、我好,想你...”
“哥哥”曾是他们俩一起想破了脑袋才想出来的尊称。
确认包养关系后,霈泽把第一个月该支付的零花钱打给了伊晓,一万整,伊晓数着后面的好几个零,捂着心跳说谢谢,说完又问,我该怎么称呼你?
霈泽奇怪:“就直呼大名不行?不然你想怎么称呼?”
伊晓啜喏:“不太好,毕竟你是我金主大人。”
金主大人四个字砸下来,砸得霈泽面部抽搐,他嫌弃道:“别整这些,不别扭吗?”
伊晓想了想:“凌少?”
“可别。”
“那...泽少?”
“说了别,恶心巴拉的,你不掉鸡皮疙瘩吗?”
伊晓被难住了:“那...先、先生?”
霈泽被气笑:“我很老吗?你十九,我二二,我是大你三十岁吗?”
金灿灿的银杏树叶飘落到伊晓头发上,他摸下来,捏着叶梗转啊转,说:“那,泽哥,行吗?”
霈泽扁嘴:“听起来像哪儿的方言,则个则个,怪搞笑。”
两方沉默,终于轮到霈泽出主意了:“叫哥哥,叫声听听。”
银杏叶片被揉碎,伊晓忍着害羞叫到:“哥哥。”
霈泽品了品,说:“完美。”
如果那天不是坐在银杏林里,周围写生的、游玩儿的那么多,霈泽就要吻他了。
眼下倒是好时机,把这个遗憾的亲吻补回来。
伊晓扑在怀抱中,腰肢被小臂压着,迫使yInyeshi滑的屁股撅起来,他本能求着“慢点慢点”,被进入时“唔”得一弹,太粗太烫了,是什么啊,是火棍吗?
霈泽冷酷无情,不许他逃,攥着他软软翘翘的白团子就往下按,褶皱全被撑开,xue口浸泡在chao汁里,一寸一寸把狰狞的凶器全部吞吃,连微弱的翕合都做不到,已经被彻底地侵占了。
霈泽爽得要嘶吼。
他半秒都不想等,这么shi这么紧,他的宝贝贪吃成这样,肯定也不想再等,于是白屁股又被抱起来,只把鸡巴吐出一小截就又重重吞回去,从xue口边缘挤出一大片丰沛的汁水。
伊晓从耳鸣中找回神志,晕晕乎乎,整个人趴伏在宽厚的肩头上不住耸动,他来不及反应,哪怕摔坏了脑袋,身体的本能也已经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