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一旁个头稍高那个出声提醒道:“莫看了莫看了,这处邪门的很。”
“有何邪门的?”
“这六年前李小王爷不是病逝了吗,这家老管家一家三口回蜀州路上,马车翻下山崖,尸骨无存,没过多久这府里的丫鬟侍从通通不见了,你说邪门不邪门。”
听这么一说,最先那个小贩感觉背后升起浓浓凉意,颤着声道:“快别说了,青天白日的怪吓人的,快走。”
微风而过,空无一人的永安王府显得鬼气森森。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帅气的作者:第一届上位痴情宣言正式开始,有情第一位参赛选手,
顾尧:我愿意为了他出柜,愿意为了他挨打,愿意为了他从被到南,只为了他想吃上北的蛋糕,顾尧外卖,只送你一个人的外卖。
此时林余和江凡还在大打出手中。
帅气的作者:第二位选手谁参加比赛还在角逐中,接下来让我们有请第三位参赛选手。
祁然:我可以拒绝吗。
帅气的作者:【和善脸】来都来了,试试吧。
祁然:【叹了口气】打是亲骂是爱,实在不行用脚踹,季思,你感受到我的爱了吗。
季思:……
全场:……
ps:里面如果引用到的古诗和诗词我会在作話标明,没标明的就证明我乱编的,乱编的水平就这样,也不是专业的,大家不要太过考究。
第7章 人人都爱八卦
从轿子里出来时,季思瞌睡已经去的干净,整个人Jing神极佳,挥了挥手让轿夫先回府,晚些再来接他,接着整理了一番,抚平衣服上的皱褶,这才迈开步子进到户部衙门。
想是原先这个季大人做人不太讨喜,一路上遇到的同僚未同他多说一字,连行礼都带着惧怕,头也不敢抬,生怕被自己生吞活剥了似的,害的他这想问问他去哪儿点卯都无从开口,只能装作观赏院里那棵刚抽枝的柳树。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际,从后方走过来一人,正是同他上次喝酒的其中一位同僚,名字好像叫孙兴,季思心中颇为激动,表面装作一副镇定的样子。
果不其然那人也瞧见了他,拐了个弯儿,直直朝着自己走来,恭敬的行了个礼,“马上点卯了,大人怎么还不进去。”
这不等你带路吗。
季思在心中这般想着,嘴上却道:“里面闷的慌,在这儿透透气,正准备进去了。”
“那,大人请。”
“嗯。”
他冷冷的应了声,故意放慢了脚步,由着这人走在前头,甚至还有闲心用余光打量四周。
“上次是下官没考虑妥当,扫了大人的兴致,还望赎罪,下次定当将功补过。”孙兴讨好得说着。
季思知他说的是上次的事,思考了一会儿,冷哼了一声,接着沉声回了一句:“再无下次。”
“下官知道,下官知道,”孙兴连连点头,迟疑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又再次开口:“那祁子珩这次未免也太过分了着,别人都说他不近女色修的一副清心寡欲的圣人模样,怎么就和大人杠上了,摆明了针对大人。”
他这话说的模糊,季思不太能明白,思考着觉得大概是自己被祁然雇人扛回府,还在西街饶了一圈这事,兴许孙兴是觉得,祁然是在扫自己脸面。
其实也不用觉得,那人就是故意的,但自个儿肯定不能这样回答,季思衡量了一下措辞回道:“祁子珩文采斐然,家世显赫,当是我辈楷模,多与他相交并无坏处。”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说的不对,自己说完后孙兴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大人所言甚是。”
两人紧接着一前一后进了屋。
应了卯后,这刚坐下松了口气,主事就领着几个抱着一摞账本的官员走了过来,“侍郎大人在府修养了许久,身体可还有大碍?”
“无碍。”
“乃是吉人天相。”
“可还有事?”季思问。
“前几日才过春分,正是耕种的时候,各地儿报上了数据,下官把近日赋税和入库粮仓的粮食整理成册,还请大人过目核对。”
说完招了招手,指挥者身后几人把手上册子依依放下,随后又恭恭敬敬站在一旁听候差遣。
季思看着这对了满桌的文册,莫名觉得头疼,莫名让他回想起在崇书院听训的日子,方太傅极为严厉,在学术课程上容不得一丝懈怠,也没顾忌他们身份,对课业检查十分认真。
后面他同老太傅熟稔起来后,又因正是贪玩的年纪,有几日同祁然偷摸出宫外闲逛忘记做课业,第二天交不上去被一顿好罚,等到散课了,老太傅就端着杯茶守着门口,一边批评他俩,一边看着他俩补课业,时不时的还得下来指点几句。
太傅认真正直是出了名的,别人也没敢劝,听说祁丞相散值后回府未瞧见小儿子,正担心出了什么事,一打听才知道是因为未交课业被留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