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策,一边将东西都放下,沉沉的塑料袋勒得她手都有些疼了,这才感觉轻松了一些。她仍是不做声,想着后发制人。在这种气氛中,谁先开口,谁就输了,谁先动火,谁就输了,她就好像一个冷静的猎人,等待着男人落入陷阱,然后看着他在陷阱之中挣扎。果不其然,丈夫终于是耐不住性子,近乎怒吼般地说出了一句——
“你给我解释解释?”
父亲的咆哮让我不禁浑身一颤,我甚至觉得屋子里的东西都抖动了一下。虽然明知这句话不是冲着我来的,但还是让我提心吊胆起来。但父亲的气势并没有压倒母亲,母亲表现得仍是镇定自若,既像是早已料到事情的发生,也像是毫不在意事情的发生。
“解释什么?”母亲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这句话甚至都没有冲着父亲,她转过身子,打开鞋柜,俯下身。
父亲也是被母亲这态度给激怒了,他抓起桌子上的盒子,像是要昭告天下一般举起来:“之前不是说家里的用完了吗?这是又买了一盒新的,啊?还他妈用了几个?”然后狠狠摔在桌子上,震得玻璃板子嗡嗡地响。
“还有这个,这个你又怎么解释?喝啊?”父亲又拿起另一盒避孕药,摇得里面哗啦啦的,这盒子最后也逃不过被扔的命运,和那盒避孕套一起凄惨地趴在茶几上。
我仍旧是大气不敢出,生怕露出什么马脚被父亲发现,只好装出一副什么都不了解的样子,伏在餐桌上,偷偷观察着父母的反应。父亲的愤怒和母亲的淡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好像夹在岩浆和冰山之间一般,让我又是觉得害怕,又是觉得安心。
母亲也不在乎父亲的问话,更是不在乎父亲的发火,兀自换着鞋。母亲先是俯下身,翘起她那圆润的tun部,她正穿着小短裙,tun部将裙子撑起,看起来就好似一颗成熟饱满欲滴下汁来的蜜桃,让人忍不住要伸出手去抚摸。顺着那丰腴的tun向下,则是白皙的双腿,因为母亲常常运动的关系,双腿看起来有种健康的纤细,水润匀称,曲线流畅,就好似官窑所烧制出瓷器一般。这时,因为半弯着腰,母亲露出的大腿也比平时更多一些,更靠近根部,与私处只有一线之隔,令人想入非非。书上说,腿带有性的暗示,从前看了还觉不然,现如今母亲一对美腿呈现在我面前,确让我相信了。
母亲这时膝部微屈,抬起了一只脚,这姿势看上去更是优美,就好似一只翩翩起舞的天鹅,而且因为小腿抬起,让短裙更向上了几寸,春光乍泄。母亲穿的是凉鞋,因此脱下来并不太费力,小手轻轻拉了拉,鞋子就脱落了下来,露出母亲的一只玉足。母亲的脚也是十分美丽,就好像一块Jing雕细琢的脂玉一般,即使是足跟处的皮肤,也极为细腻,仿佛手指搭在上面,都会轻轻滑落下来,真可谓凌波何幸遇婵娟,瓣瓣生莲。
接着,母亲便换好了一边的鞋,然后故技重施,又换好了另外一边。我痴痴地盯着母亲的换鞋的动作,一时连屋子里剑拔弩张的气氛都忘记了,人说,色胆包天,现在看来倒确有其事。
母亲换好了鞋子,也没有坐下来,而是站在那里,从母亲的身上发出了一种气势,她身上那种淡然一下子变得好似绵里藏针般。
“怎么?”这一声怎么重音落在怎上,宛如烟火般忽地炸开,然后消散。
“只许你找小三,不许我找男人?”母亲的语调慢悠悠地,但听起来反倒是她在质问父亲一样,我听母亲如此说,也是一下子愣住了,此前我只知道父母之间感情不合,又哪里想到会有这一层关系。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心中的畏惧和歉疚一下子跌了下去,我看向父亲的眼神也有些微妙起来。回想之前父亲总是说与朋友喝酒,便三天两头地不着家,又是什么朋友自己家都不顾了?连自己妻子生病受伤都不曾过问一句?父亲之前种种可疑的行径让我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我见父亲掐灭了烟,抬起头来看着母亲,眼神之中又有些畏缩,刚才那股狠劲儿也不知怎么地消了下去,这时倒是母亲这边的气场占了上风,有一种图穷匕见的感觉。
父亲刚想说些什么,但这句话很快就被母亲给压了回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还觉得自己把那个狐狸Jing藏得挺好的?告诉你吧,我早就发现了。之前都没跟你摊牌,也只是为了儿子一直忍气吞声而已,既然现在你非要挑破这层窗户纸,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证据我都有,我现在就去给你拿。”
母亲噔噔噔地走进了房间,见母亲说的这么笃定,我也有些呆了,也不知为何母亲之前从没有对我说过这件事。
我见父母之间的攻防转换,也是不禁在心里苦笑了起来,两个人怎么看都是勾心斗角一般,让懵懵懂懂的我实在是头昏脑涨,我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现在也不需要我做些什么,我只知道,不管怎样,我都应该和母亲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即使像故事里的那个弑父的青年一般,也矢志不渝。
父亲掐灭了烟之后也没再点一根,他半仰着躺在沙发上,看起来好像很是疲惫的样子。我心中那一点点对于父亲的歉疚和心疼也消失不见,只觉得有这么美丽贴心又贤惠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