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扶正下腹的猛龙,缓缓送入,大力抽
插起来。
她依然不肯呻吟一声,但从她颤抖的身体,我可以感觉到她也在享受这从未
经历过的性爱体验中。她的阴道一阵一阵收缩,仿佛一双柔荑般的小手在一下一
下握紧我的肉棒。还是第一次同一个性经验丰富、却未被破瓜的女人做爱,她不
像处女那样不懂得放松与享受,又拥有处女般紧窄瑟缩的阴道,以及从未开垦过
的子宫,——想到等会儿还要用我浓稠滚烫的精浆灌满她的子宫,我愈发觉得刺
激了。
我伸手握住她的双乳揉搓捏弄,她的乳房比之偶大一些,至少是个C+ 吧,
浑圆坚挺,乳头不大,粉粉地硬着。她趴在那里,尖圆的乳房随着我的抽插,一
晃一晃的,仿佛两只成熟的果实任我摘取。
大概因为很久没有做爱,她的阴道又始终在很有节律的收缩,我前后只抽送
了二十来分钟,就忍受不住了,闷吼一声,龟头抵住子宫口,精关大开,亿万个
精子喷射出去,争先恐后涌入子宫。
我正在享受肉棒在她体内跳动的余韵,忽而背后一热,两团热乎乎的东西贴
上来,同时一个人紧紧地抱住我,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是朝思暮想的之偶!
确切的说,是朝思暮想的、一丝不挂的之偶……
看到我惊喜地表情,她不禁微笑起来,「做爱都不关门啊,你!」她嗔怪我
道,一边用柔软的乳房按摩我的后背。我回头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再次有大哭的
冲动,「之偶!之偶!」我孩子般的叫着,「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说:「这是我们最后的疯狂了……她家人安排她
去英国念书,我也打算过去工作,我们会在那里结婚了。」
最后的疯狂……最后的疯狂!
我差不多了解了她们的良苦用心,是了,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便
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我终于相信,她的心里还是有我的,她们将养育我
的骨肉,作为永远的最美丽的纪念。不要问我为什么会哭,我恐怕是喜极而泣。
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人能许诺一句永远?然后我和她,和她们,将经由一种
永不能割舍的纽带,永远联系在一起,彼此,永远也不能将对方从心上抹去。
之偶和娃娃也都哭了,之偶捶打我的胸口,恶狠狠地边擦眼泪边说:「哭什
么啊!哭什么啊!没出息的男人,我们是来让你干的,不是来看你哭的!」
我如梦初醒般,狂暴地将她扑到在床,让她侧过身子,抱起一条腿在胸前,
将红硬的阴茎狠命插进去,猛力干她,每干一下我就想起那时的一个镜头:我们
变换着各种体位,各种位置,我深情地同她做爱,在黑暗中。她的脸庞从未清晰,
她的神情始终有泪痕……
时过境迁,今天我可以痛痛快快地弥补这个遗憾了,我清楚地看到她的每一
寸皮肤,甚至每一个毛孔。她的胸那么白嫩,皮肤几乎透明,淡青色的静脉隐约
可见,乳头和乳晕都很小,浅浅的肉色,勃起的乳头差不多一颗小花生大小。阴
蒂几乎看不出,明显没有经过太多刺激,阴唇是娇嫩的粉红色,又小又薄,一点
没有变深的迹象,阴毛稀疏,只有阴蒂上方一小撮,娃娃的则经过仔细修剪。
我困兽一般蛮横地抽插,恨不得把心里所有的爱怨缠绵都插进她的体内,只
见她的蜜洞口一层娇嫩软肉被青筋暴起的阴茎带进带出,淫水汩汩地顺着阴囊淌
下来。她死死扯住被头,在嘴里咬着,唔唔呻吟,仿佛人已全面沉沦,想把对我
的记忆用她的肉体完整记录下来。
见我如此凶猛地干着之偶,娃娃已经在旁边看傻了。仅仅五分钟,我又要射
了,在之偶的花心上辗转研磨一番后,我迅速拔出突突跳动的紫红色阴茎,拉过
娃娃背对我坐下来,我扶准了肉棒,咕唧一声顺利连根没入,抓住她重重往下一
坐,龟头再次被她仍然微启的子宫口牢牢吸住,粘稠灼热的精液一滴不剩,激射
入子宫。
为防精液倒流,确保受孕成功,娃娃赶紧躺到沙发上,高举两腿靠着墙。而
我整个人都瘫软下来,不仅因为激烈的发泄,还因为心中的颓唐。之偶爬过来,
趴在我身上开始吻我。我第一次品尝到她的香舌,那么灵活而火热,霸道地裹挟
着我的舌头,吮吸我的唇齿。我享受着这被动的快感,正欲罢不能,她忽然抽回
舌头,沿着我的胸膛一路吻下去。
我的阴茎软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