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么时候结婚?”
她好像电影台词般的说∶“要结婚时就会结婚啦。”
后来回到办公室想想,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不拘小节,无拘无束的人,只
有我想结婚就结婚的道理,没有“订婚久了当然就要结婚”这原则。可是刚才如
果不是这样子回答小柳,我不知道要怎么回她,这可有点怪怪。
在一个假期前夕,大概不是清明就是妇女节之类的,因很多人提早回家或南
下,公司五点半就不见什么人了。我也正要离开时,在电梯碰到小柳,因为有三
几天连续假,不想那么早回家,就邀小柳一十去吃晚餐。她挑了在民生东的Ru
thCriss牛排店。
那时候大家也混得满熟了,说起话来都很开放。我问她∶“假期前夕没有约
男朋友去玩吗?”
她说∶“我现在没有男朋友。”以她的条件要找男朋友应该不是太难,样子
不说,光是她那胸脯就可以让她不愁没人追。更不要说她样子也不差,虽然不是
绝顶美丽,但如果要在街上随便找个比她漂亮的也不容易。不过我听得出来她只
是说“现在”没有而已。
我问∶“那你以前的男朋友呢?”
她简单的回答∶“前阵子散掉了。”
时间的能力是不能抗拒的,那阵子我在公司私底下唯一有来往的是小柳,她
好像因为跟我一早认识的关系,有一种奇妙的亲切感,大概是介于友情和爱情之
间的那种。让我想到不知有多少在工作上认识的情人,到底他们真的是相恋,还
是只是逃避不开对方的目光而已。才来公司不到一个月,跟小柳交往也才两三个
星期,我们就有了这样的感觉,如果是在一起工作两三年的,如果要不相恋可能
比要相恋还难。
我不敢说自己很专情的人,但我不喜欢碰自己人。我觉得碰自己人结果都是
不欢而散的,两边不讨好,因为自己人的关联太大,一有什么事会关系到好几个
人。虽然对小柳也曾有过幻想,但都止于幻想而已。
然后她问起我跟小文交往的事,其实我知道小文都有跟她说了,可能她只是
要从我口中听到吧。
我说∶“我们认识大约在我毕业前两年,也就是朋友的朋友这样子。有一次
大家出来玩,我负责送几个朋友回家,小文是最后一个。到她家楼下,我们聊起
天来,怎知道一聊就从两点聊到四点,聊到车子快没油了,因为那时是冬天,要
开暖气。然后我提议先去加油,再去喝咖啡。最后吃完早餐我们才分手。”
说着说着,我也不禁缅怀一下当晚的情况。那是圣诞前一阵子,刚考完试。
天空飘着雪,不时要开动水泼清雪才可以看清楚外面。
我继续说∶“那时是圣诞前,圣诞节大部份的朋友都离开去外地玩。我没有
去,小文也没去。那时她刚来,说要用假期学好一些英文。谁知英文没学好,男
朋友却交了一个。朋友都走了,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变多了。因为她除了我没有其
他朋友。”
小柳说∶“那你怎么追她的?整天送花吗?”
我说∶“也没什么追不追、送不送花。反正日子久了,又单独相处,在一起
也很正常嘛。”
小柳说∶“我听小文说你追她没送花也觉得很奇怪,花可是女生的面子,没
送花就跟你在一起不是很没面子。”
我傲气的说∶“如果要整天送花才追到,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说实在,我不太爱送花给女生,就算仅有送过的那几次,都是在追到后才送
的。爱要有尊严的,如果爱要哀求回来,那我宁愿不要,因为得到了也只是做一
辈子女朋友奴或老婆奴而已。在我朋友的经历中,我没见过有几次送花可以扭转
情势,从不行到行。倒是送了N次后也没结果,老羞成怒而反脸,由爱变恨的例
子我看太多。
本来想饭后送小柳回家的,但意外的是小柳竟然说∶“ㄚ,不如去阳明山逛
逛。”这个可有点为难,如果老婆问起今晚的晚餐,纵使比较难解释,我大概也
可以想办法打圆场。
去阳明山这种地方却是超出界线许多,我的理智叫我不要去,但我的心却想
去,尤其是为了她那声“ㄚ”。我想很多男生会为了她那声“ㄚ”而为她做很多
事。现在她自己提出要我把持得住不去,圣人有很多人愿意当,我想也不差我这
么一个吧。
加上晚餐喝了一点酒,又是长周末假期,心情特别轻松,所以想了一下就听
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