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我的一个师弟,个
头像,说话的声音也像,我差点认错了人。」
叶灵好奇的问:「是吗,他像谁呀?」
「你不认识,是三系的一个小师弟,比咱们还低两届哪,现在也不知道乾的
怎么样了?」
话里话外颇为感慨。
我心里一阵堵得慌。
叶灵「噢」了一句,笑着问我:「你们怎么凑到了一起?」
还没等我说话,杨露就叽哩哇啦地把招聘的事讲了一遍,叶灵可能是想象出
了我傻傻地站在队伍后面的样子,「咯咯」地笑了起来,边笑边拉着蔡影的手道
:「个里厢阿拉要谢谢侬了,伊勿来,阿拉要累杀他了。」
看我们已经快吃完了,叶灵就说不和我们并桌了。见叶灵他们离开,杨露艳
羡的道:「怪不得那么多人追求灵姐她都不动心,原来是这样呀!你不知道,去
年住七层的前田天天送花给灵姐,一送就是大半年,换作我呀,早投降了。」
蔡影取笑道:「你这小妮子又动春心了。」,随即招来杨露的一阵乱打。
又杂七杂八的聊了一通,我看已经7点多了,便说太晚了,该送她俩回家了。杨露说家就在地铁站的边上,不用我送,倒是蔡影家离车站有段距离,还经过一条小胡同,让我送她回去。
蔡影犹豫了一下,问我住在什么地方,我说在衡山电影院附近我亲戚家。她
说巧了,她也住那儿附近。我说那就别商量了,我送你。
叫来服务员,我就要结帐,两个女孩马上压住我拿着钱包的手,蔡影笑道: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的规矩,我们一向都是AA的。」
我把手一抽:「我的大小姐,AA还是从下次开始吧。」,争了半天,我坚
持把帐付了。
把杨露送走,我和蔡影坐上了西行的地铁。上海的夜生活比家乡热闹了许多,虽然时间有些晚了,可地铁列车上依旧十分拥挤。我用力橕着吊环,把蔡影护在胸前。蔡影的手没有地方去把,只好轻轻拽着我才买的风衣。沈默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既然来到上海,你就得适应上海,上海有自己的规则。」
我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却左顾而言他道:「我现在就在适应呀,以前我
可从来没这么挤过车。」
她瞥了我一眼,不满地道:「什么呀!我是说你别乱花钱,上海东西贵着哪,就你这般花法,恐怕过不了十天半月就得喝西北风,你还想不想再让我跟你一起出来呀!」话一说完,就觉得里面有语病,脸顿时变得通红,眼光四下游移,不知落在哪儿好。
我有心把她从害羞中解脱出来,便笑道:「下次你请我好了,再不然,我天
天吃员工餐厅也成。」
蔡影也乐了:「谁请你呀?想的美!」
蔡影的家其实离地铁站不算太远,但经过的一条小胡同不知为什么没有路灯,显得僻静幽暗,女孩子自己走确实需要些勇气。
「去年这儿出了一起抢劫案,我邻居的一个小姑娘被刺了十几刀,在医院住
了好长时间。」提起这件事,蔡影依然心有余悸,「平常太晚的话,我都是打电
话让爸爸出来接我。」
「那你以后晚走的话,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时间合适的话,我就送你吧。」
我随口道,业务部经常加班加点,晚下班是家常便饭。
蔡影看了看我,却没说话。不一会儿,她家也到了,蔡影跟我摆摆手,说了
声谢谢,转身进了楼梯口。
奇怪的是,第二天早上在地铁站,我一眼就发现了人群中的蔡影,她也发现
了我,两人自然的一同上班去酒店。
一到班上,叶灵就来逗我,说我眼光蛮准的,动作也快。我一脸无辜的解释
着,叶灵的脸上又浮现出暧昧的笑容。
因为忙个会议计划,我错过了我们部门吃饭的时间,去员工餐厅的时候已经
全是些二线部门的陌生面孔。
「Paul,过来坐吧。」回头一看,杨露正向我招手,旁边的蔡影也点头
示意我过去。
「怎么这么晚?」,我说了原因。
「对了,Paul,你明天晚上怎么过呀?」杨露歪着脑袋问我。
明天就是12月24号,这二十世纪的最后一个平安夜早被媒体炒的热辣无
比,对於没节过都要造出节的酒店来说,自然不能放过。从平安夜到新年这一周
的时间,酒店的节目不断,什么「千僖平安夜」、「千僖圣诞情侣夜」、「千僖
狂欢夜」一个接着一个。虽然筹备这些节目的是负责宴会的孙佳一班人马,但大
川早有指示,其他小组的人员这几天一律全力配合。
「我只能在一边看着我们的上帝享用圣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