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镜。
那种镜和普也的照身人镜相差不远,奇就奇在它是浅黑色的,透过了它,司
以看到紧贴在那堵墙另外一个房间裹面一切活勤。她眼中所见的东西有如三文治,中间的一个女人并非别人,正是一度给胡霸任意摧残的校花安娜。
安娜好像双成另外一种东西,不是活人,而是死物,任由别人摆布,她被逼
采用翻天覆地的姿势俯卧在一个健男的身上,却又翘起香臀,给另外一人享受。
换句话说,她同时给两个人享爱,一个躺着,另外一个站着,他俩一起一伏,互相唿应,安娜是一个处女,竟热在胡霸摧残之后还受到这种虐待,她的痛苦可想而知,无怪她闭上跟睛,将自己看做另一个人,从人变成机器。
燕妮是过来人,这种花式她也被迫尝试过,心知肚明,女性的一方面必燃是
亳无快感的,不自觉的叹息了一声。
胡霸就在燕妮的身边,指点给她欣赏,说:「燕妮,这块镜子是特制的,从
另外一个房间看来,的确是一块照身镜,可以利用它去看清楚身上各处,奇就奇
在这里,从我的这边看,却可以透过它偷窥那个房间的一切,对方却毫不知情。」
说到这里,他就将话题落在另一方面,很郑重的说:「燕妮,现时你大概明
白了,我不过吩咐那些人将安娜带走!送回地窖,他们却将她这样摧残,要是他
们不肯听从我的命命,那是没法可想的,我决不会因为保护一个少女就将他们枪
杀。」
听他的语气,小燕难免遭受到那种难以形客的遭遇了,燕妮想到这一点,不
自觉的失声痛哭起来。
突然之间,燕妮想起了一件事情,怯怯的说:「玉庄呢?她最怕男人,是否
给你的健儿轮流施暴,以致一命呜唿﹖」
他听了哈哈大笑,说道:「燕妮,请你放心,我们虽然是色狼,却不是杀人
如草的刽子手!」
他说得兴奋,很客气的说:「燕妮,请你走到这一边!看看你的朋友玉庄。」
在大堂里面靠近门口的左右两边,各有一幅画悬挂,一边悬挂着国画,另外
一边悬挂看西洋画,阔度仅有两三尺,照情形来看,它的作用恐怕比不上悬挂起
来的国画那么大,可是,他知认为它更加有劲,走到那边,伸手一拉,就将那幅
昼连同镜架以及绳几一起拉脱,跟者,燕妮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所掩蔽的是甚么
东西。
真是奇怪了,给它遮掩住的东西卸是一个保险箱。他走近了,用手去将它凸
出来的一个细小转盘上面的号码数字动了一下,转盘目动移开,立刻看见它下面
露出一块镜,如同摄影机的镜头,所差异的是这一点,普通摄影机的境头是用来
拍照的,那个保险箱的镜头却是用来偷窥的,不但这样,它还可以调整距离,使
它变成望远镜,可以看到很远,兼且可以使之放大,织毫毕现。
利用这种东西去窥探邻室的秘密,再巧妙也没有了。
有些人不但是喜欢在自己的身上找寻高度的享受,还喜欢看别人怎样去一个
女人的身上享乐,原因是他自行动手,不过是一会就泄了气。
可是,欣赏别人辣手摧花,却像看电影,可以连续欣赏几个钟头。
大概,胡霸就是这种人了,他把睑孔凑近那个细小的镜头,向那边窥望,看
得津津有味,不忍释手,稍停,然后把脸孔掉向她那边,说道:「燕妮,安娜以
一敌二,已觉有趣,玉庄比她更妙,居然一个娇躯同时献给三个人享受,真是妙
不可言,你还是自行欣赏吧。」
他说过了这些,便即松手,闪过一边,让她填补那个位置!站看偷窥,燕妮
的好奇心油然而生,立刻过去,把眼睛凑近它,同外窥探。她只是勿匆忙忙的望
了一眼,已经吃惊到说不出话来,原因是玉庄脱个清光,好像一尾鱼搁在沙滩上
面,仰卧在两条腿之上,玉户洞开,另有一个人站看蛮干。她的处境跟安娜相似,因为安娜俯卧,她仰卧,她身上有些甚历呢﹖比较安娜更加多得清清楚楚。
没有看过她卸尽罗衣的时候,燕妮实在想不到她下边那么饱涨的,身型细小,该处特别饱涨,真是养眼!
这不算奇,更奇的是「第三者」,他竟然站在地的头部之外那一处,双手放
在她的酥胸上面,「又扭又捏」正如胡霸所述,她只得一个娇躯,知分别给三个
男人享受!
玉庄是个贤淑端庄的小妇人,即使是丈夫需要她安慰的那一晚!仍要问长问
短,笑脸相迎,希望她将那种享受赐给她,她不高兴的时候,他吻也不敢吻她,
这时她竟然在胡霸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