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弄之后,再又变成三又治,同时给三个男人摧残,恐怕
她内心的痛苦比较肉体上所受的痛苦还大,无怪她下边一阵阵发抖了,奇怪的是
她为甚么不会痛苦到昏迷不醒。
燕妮即想即问:「玉庄整个给人干掉了,你不但摧残她的身体,还摧残她的
灵魂!照理她应该是晕了又晕的,为甚么她仍是抖个不停呢﹖」
胡霸听了,说:「燕妮,如果我不说穿这种秘密,恐怕你永远猜不透。你以
为她不会剌激到昏迷不醒吗?请你看清楚站在她面前的一个人,你就恍然大悟了,他已准备嗅盐,她刚刚晕倒,他就把嗅盐那个小瓶送到她的鼻孔,使她嗅吸它,自行苏醒,照我想来,她躺在那里恐怕已经晕过六七次了﹗」
听了这些话,燕妮不觉毛骨悚热。她不想再看了,可是,他不依她,一定要
她看,还把转盘上高的号码扭动,使那个境头从望远镜的形式变成放大镜,叫她
欣赏玉庄身上那三处特别饱满的东西,她逼于再看一次。
她先看到玉庄的两个肉弹,她记得起玉庄穿了衣裳的时候;那双肉弹决不会
是如此凸起的,更不会如此饱涨,不禁微微吃惊,继而看到玉庄的乳蕾,竟然发
大得好像由外边加上去,正式锦上添花,忍不住说了一句:「她给这家伙捏得太
过厉害了!」
胡霸听了又再纵然狂笑说:「你以为那两颗樱桃是惶到发涨吗﹖我叫他们把一些辣椒油倒下去,然后动手去捏,一边捏一边加油,她的乳蒂才会得这样大。
至于下边,我没有叫他们倒油了,因为那些人喜欢干了一会,吻一吻,太过
辣就会使自己的舌头发痛,弄巧反拙。」
胡霸是个匪首,体力旺盛到极点,说到这里,他忽然冲动起来,双手捉住燕
妮的柳腰,使劲一冲,逼她站看把二索吞掉。她毫无准备,少不免发生痛楚,挣
扎着逃走!地追过去把她按在地上,命令她扮狗,俯伏下来,手和脚分别压地,
香臀拼命伸高,还把它一起一落去迎接二索,她为势所逼,无法不依,眼中的热
泪滚滚而下。
胡霸最喜欢他享乐的时候对方却流泪,看了更加兴奋,逼燕妮在地上爬行,
他也伏在她的身上一起爬,直到他俩爬行到一块镜上面为止。
因为她脆在镜上,身上有些甚么﹖在镜中反映出来,没有丝毫掩蔽,胡霸以
俯冲轰炸机的姿态出现!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她上上下下任何一处,乐极忘形,
很久仍然不肯罢手。
燕妮发觉他矢去了常性,逼于提醒他一句:「我俩俱是跪在镜上的,压力太
大,万一我承受不来,整个扑倒,压爆了镜,我跟你都会给割伤的,流血不止,
远是离开这个险地吧。」
他听了,冷然说:「要是你捱不起,突然扑倒,受伤的是你,不是我,我用
不看担心!」
他说的是真话,燕妮不觉心顶发闷,不由自已呻吟起来。看来燕妮好像有些
迷惘,胡霸一向是海贼,地知道一陋人迷迷惘惘,最容易吐实,乘机说道:「钻
石收藏在甚么地方﹖」
「火钻石只是游艇的名称,贲际上即是跟钻石无关的,游艇上面没有钻石。」燕妮含煳地说。
这句话当然是没法使他觉得满意的。
他听了就问:「龙家的女儿叫甚么名字呢﹖」
燕妮的脑袋有点迷惘。
她直觉到那一句不妨照实回答,听了后就说:「她叫做龙女。」
「龙女是怎样几辨别的?她比较高抑或比较矮﹖」胡霸再问一句。
燕妮含煳地说:「她比较别的女人骄傲。」
胡霸只是听到这一句语已经满意,他不再问了,索性离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