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庄听了,恍然大悟,颤声说:「你将她………」
「是的,我将她的贞橾夺去了,但却不是夺取她的生命,过了一天半天,她
自然苏醒,你用不着替她担心,还是替你目己担心吧。你是否叫做玉庄呢﹖」
浓胡子虽然夺去安娜的贞操,仍末泄气,他看见玉庄的体型细小而又成熟,
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红色菩提子,早就发生一股狂热,可是,为了搜索钻石,他
仍人不急于动手,使劲按低欲焰,跟她交谈。
即使他竭力装扮做很文雅的馍样,对方看了,仍是内心震撼的,因伪他下边
有些东西昂然屹立,恍惚撑起了一把伞?这种景像非常难看,特别是她,看了又
羞又怕又恨,即时粉检低垂。
浓胡子看见她没有回答他,有点动气的大声说:「玉庄,你将那批准备偷运
出口的钻石藏在甚么地方﹖」
那艘游艇是「龙耳」的,龙太太没有乘搭它,派了她的第二个女儿龙小丽跟
随他们出海,另外拜托玉庄招待她的朋友,因为这样,她对于那艘游艇所知甚微,说不定它真的偷运钻石,她对那个问题,实在觉得难于回答,索性将她的处境说出来,希望对方同情她的遭遇,将她放走。
她想得太过天真了,浓胡子听后,冷笑了一声,才说:「玉庄,我有许多话
要问,既然你自称毫无所知的,我只得依照我自己想出来的办法向你查问了,先
让我对你说清楚这一点,我不是水警,只是海贼,海贼向一个漂亮女人查问的时
候,只有一套方法,他需要她坐在他的身上,然后发问。
玉庄几乎不相信她自己的耳朵,听了这句话,怯怯的说:「你站看发问不好
吗﹖我怎能够坐在你的身上?」
浓胡子胡霸听了,失声狂笑起来,说道:「你没有试过这种滋昧了,让我来
指导你怎样做吧。」
他说过了这些!便即脱光了衣裳,躺在床上,然后叫她走过去。
大堂的一角,有一张床放置,它有三层弹弓,两层乳胶垫,弹力极强,浓胡
子躺下来,立即有些东西翘然竖起,使她想像到刚才燕妮说的二索,大惊失色,
即时想退走。
她转身走向两边门口,使劲推拉,却寂然不动。
她不知道门已经下锁,吓呆了半截,双脚一软,站也站不稳,不自觉的坐在
地上。
浓胡子胡霸发觉她迟迟没有走过来,翻身一跃而起,才知道她坐在地上,他
颇为诧异,把脸孔朝向她那边,说道:「玉庄!我不是说过一句话,叫你坐在我
的身上吗﹖你怎么会坐在地上呢﹖」
她边说边走近,玉庄又忙又乱,失去了主意,不知道应该说些甚么,只见他
走到身边,就把她整个抱起来,就像抛一件货似的把玉庄抛到床上去,然后疾走
过去,有所活动。
玉庄刚想翻身,他趁势捉住她的一双脚,闪电的替她解卸罗衣,说道:「玉
庄,你要是畏羞,不必将那件旗袍脱下来了,但仍要坐在我的身上。」
她急于离开那张床,可是对方的气力太大了,伸手一捞,便即把她捉住,顺
势压在她的身上,她还没有做出任何一种抵抗的行动,他已经展开了狂风骤雨的
攻势,打算一击而中,无奈大小悬殊太过厉害,不管他怎样使劲仍然没法插进去。
她从来没有想像过如此受人欺负的,极感痛恨,险些晕倒,至于浓胡子!碰
来碰去总是留在外边,燥急异常,说:「看来我非吻你不可了。」
玉庄忽然有一股勇气冲出来,听了就说:「你干万不要强吻,使用暴力吻我,我发誓把你的舌头咬下来。」
「好吧,咬就咬吧。」浓胡子说了这么一句,即时动手,先把一张薄毯罩住
她的脸孔,然后以俯卧的姿势压住她,他的一双脚分别压在薄球左右两边,她就
没法咬他了,至于他的头部却刚刚放在她的下边,高兴怎样吻就怎样吻。
她非常痛苦,使劲挣扎,因为她的嘴巴隔开一张毯,想咬他的脚也办不到,
她不觉喘息起来。
奇怪得很,她虽燃极端抵抗,绝不合作,下边却逐渐润滑,并且有一种难以
形客的痒。
浓胡子胡霸的嘴巴密层层的浓胡子,跟她作如此这般的亲嘴,她自然会产生
特殊的感觉,又痛又闷又痒,可是!那些古怪的感觉发生之后,不久就消失,代
之而起的却是一种快感。那种感觉使她发生极度矛盾,因为它跟她的性格背道而
驰,她无法抑制而呜咽起来。
「你哭了吗﹖玉庄,你上边哭,下边却笑脸相迎呢﹗」浓胡子说了这么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