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与艾力他们一同回港,还是跟
我一同走?」
听到妈妈的这样说,我霎时醒了,或许昨晚太倦,又深夜才睡,所以睡到下
午,我当然不愿再与艾力一起,连忙对着听筒说:「妈!我也要和你及爸爸一同
回港,我想念容妈,我要回去!」
「那么你立即起床梳洗,半小时后在楼下大堂等 .」
我立即起床,换上白色的 V领小背心,衫尾两边都印有精细的粉蓝色蝴蝶图
案,穿上一条白色膝上两寸的宽摆裙,裙摆两侧印有同样的蝴蝶图案,简单而清
雅,又别致特别,显得我既是活泼,又是高贵 .我把两侧的头发束在脑后,随秀
发自然披泻,涂上淡粉红色的口红,换上一对白色的高跟鞋,鞋子有两条幼带在
脚踝上交叉缠着,然后打了一个蝴蝶结,穿好后,便连忙拾好行李,开心轻快地
乘升降梯到大堂 .
爸爸妈妈及艾力和他的母亲都已到了,看到艾力,我有种厌恶的感觉,但在
父母面前,我扮作没事 .艾力母亲见到我,笑着说:「听艾力说,昨晚你和他玩
得开心,是吗?」
我挤出笑脸,说:「是啊,好开心!」
艾力的母亲握着我双手,跟我说再见,我也友善的对她说再见 .
我和父母走出门口,“的士”司机下车把行李放到车尾箱,原来是昨晚的司
机,他向着我笑,我竟没有讨厌他,同样报以微笑 .上了“的士”,他用英文问
:「你们是香港人还是台湾人?」
我回答:「我们是香港人 .」
跟着他赞美我,说我很漂亮,这套衣服与我很配衬 .他也分别和我父母谈点
别的,父母也称赞他英文说得好 .车子到了机场,他拿了行李出来,和我握手道
别,他依依不舍地看着我走入机场,很快便上了飞机,返回香港 .
夏日炎炎,骄阳如火,下午一时正,有一艘游艇驶向离岛那边,船上有七个
女人,都是曲线美妙的,最年轻那一个女人有十六岁,最年长的一个,恐怕是她
的母亲了,不过三十五岁。
她们在游艇上面吃吃喝喝,还有四个人凑成一台麻雀,玩得十分开心。也许
是新潮派的作风吧﹗她们并没有像别的妇女那样互相称唿,说是某太太,彼此祗
是叫唤对方的名字,比较亲热。
曲线最丰满的是燕妮,她以前是个脱衣舞娘,曾经远征东南亚各地,到了二
十上岁时,她就急急忙忙的找归宿,跟一个中年人结婚。也许是她对性生活是永
不能得到满足的影响,她一边搓麻雀一边交谈,仍然在谈话裹面不停的谈到男人。
她偶然摸到一只「二索」,吃吃地窃笑,跟左边的玉庄打趣,说道:「你的
先生有那么挺吗﹖」
玉庄是典型的小主妇,听了脸上一红,不知道怎样同答这句话才好。
另外一个少妇,叫做小花,坐在她的对家,一时高兴,替她回答:「我敢打
睹说他没有那么直。」
剩下来的一个雀局脚友,叫安娜,本来是中国妇女,却改了外国女人的名字,原因是她一家人都沾染了洋化的气质,至于她的脸孔,大眼高鼻,不折不扣的充满了西方女性美。
还有三个小姐,俱是玉女型,她们欢喜说笑、燕妮的女儿小燕隅然抓住一个
望远镜向波浪汹涌的海面远眺,发觉一艘电船快速的驶过来,站在船头的一个人,满脸肌肉,又横又直!是个浓胡子,吃惊地说:「妈,有一艘电船追上来!」
「你怎样知道它是追我们的,不要多嘴。」燕妮向她责骂了一句。
小燕不服气!说:「站在船头的一个人,很像三国演义里面写的张飞,他嘴
上的胡子又黑又密,跟野草一样,我真的担心他是海贼。」
燕妮听了,再骂一句:「胡说,这个地方怎会出现海贼?」
她说完了这一句,继续洗牌。
不过短短的两三分钟,小燕说的一艘电船就以拦江劫美的姿态挡住去路,那
个浓胡子人汉竟然用播音筒大声说话,口称是海上巡逻队!喝令轮机室的大偈停
航。
有一个青年握看手提机关枪,对准她们。大偈陈苏不想吃眼前亏,不管对方
是警探抑或海贼,停航再算,
就是这样!火钻石号游艇给浓胡子胡霸这帮人掳劫,连人带艇劫到剑鱼岛,
把船上的人分男女两堆,囚禁在一间巨型别墅的地窟里面,然后逐个审问。
最倒霉的是安娜,地第一个被带到二楼的大堂裹面的,胡霸向她打量了一垠,吩咐他的助手胡三走开,关上了门,然后对她说:「你叫甚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