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叹息了一声,说:「我们全给马太太欺
骗了,睢叫我买图小利参加走私集团呢﹖死了也是活该!至于钻石的秘密,你问
马太太秀兰好了,不必问我。」
听到这句话,浓胡子知逍马太太叫做秀兰,顺看她的语气说:「月贞,我已
经问过秀兰了,因为她说的话使到我发生了怀疑,我不能不向你再查问,借此来
证实她是否说谎。」
「她说些甚么?」月贞怯怯的问。
浓胡子听了,说:「你不必理会她说些甚么,只说你所知道的秘密好了。」
「甚么秘密呢﹖」
「刚才我不是对你说过了吗﹖我想知道的秘密并不是钻石怎样搜购,如何派
人来接赃,我只是想知道那些钻石被吸管吸到萤火号船舱之内,要怎样才可以想
办法将它拿出来。」
月贞听了“稍为想想,才说:「我说的是真话,只有马先生才知这怎样将它
拿走而不至于整整一艘游艇爆炸,不管你将它好像剥香蕉似的块块舱板拆开抑或
按动艇内的钢钮,俱是如此,它很是敏感,动一动就爆炸。」
浓胡子听了,勃然大怒,喊了一声:「混账,乱说一通。」
跟着补加一句:「月贞,你居然有胆吓我,真是佩服。」
说完这句话,他就走到她的前面,捉住她右腿,将小腿和足踝扎在交叉木柱
一边,再扎另外一边。
她喘息不已,偶然喊了一声,身上微微发抖。
他将附近的火光弄得明亮一点,然后说:「月贞,你必然是蓄意吓我的,请
你承认这一点,再谈其他,不然的话,我有许多办法使你吃苦,懂得吗﹖」
她摇了摇头,说:「我真的没有吓你。那是马太太秀兰亲口说的,她告诉我
们,那一条吸管将锁石从另外一艘遘艇吸过来了后,它就收藏在特制的铁箱里面,那个铁箱是双层的,在第一层与第二层的铁皮里面贮放了最厉害的炸药,动一动它就炸开。说不定秀兰恐吓我们,亦未料不可。」
胡浓子突然将二索露出来,在地的脸前摇晃了几下,就像是露械一样,冷笑
一声,说:「月贞,你说的话分明是不尽不实了,如果你不吐实,我这根铁柱也
有可能使你炸开,一个变成两个!现时请你同答我,怎样才可以把萤火号游艇的
钻石拿走﹖」
浓胡子大喝一声,说:「你现时要尝尝它的滋味了,我给你吃点小小的苦头!再吃大的苦头,务求你吐贸为止,听见吗﹖把嘴巴张开!」
柱状物繁窑的逼近她,浓胡子这样说,任何一个女人置身在那种处境都知道
有怎样子的一种遭遇发生,很固执的把上下两瓣唇紧紧闭合,她也是如此。
浓胡子旱有了准备,那么肯让她得手呢,他哈哈大笑,从裤袋里拿出了一个
橡胶圈来。
小剪刀,绳子以及橡胶圈,这三样东西都是他的随手法宝,她不知道他拿它
怎样运用,呆呆的瞧着,他突然伸手捏于她的鼻孔,她必须用口唿吸,她那个樱
桃小嘴刚刚打开,这个橡胶圈就塞进去了,跟耆二索穿过橡胶项再塞进去,来势
极凶,她险些没法唿吸。
她觉得口腔裹回有一条蛇,十分痛苦!颈部的肌肉一阵阵发抖,显然她想运
用咽喉的肌肉抵抗它,免得窒息,可是,浓胡子只知获得单方面的享受,怎样管
她有甚么反应呢﹖他拼命推进,兴奋到把她的头发抓住,使她的头向他的躯体勐
烈撞击。她浑身发抖,奇怪的是她竟然支持得住,没有晕倒。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逍!」她急极了,那双眼睛望着二索发呆。
浓胡子在极度兴奋中,虽想保留实力,慢一点泄气,可是,他太过兴奋了,
干了又干,他始终忍受不住,怪叫了几声,随即泄气。
他的体力很强!即使泄气,仍不像一般人那么软弱。他结束工这种动作!仍
然不肯放过她!送没有把她口腔里面塞住的橡胶圈拿出来,他先行伸手抓住她上
身的衣裳使劲一拉,把它撕破,再把二索放在她两乳之间揩净,然后取出橡胶圈。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痛苦得闭上眼睛。
他站看吃吃地窃笑,说:「我总算是请客,给你吃到一些甜品了,那是我身
上最珍贵的东西,跟钻石同样的珍贲,大概你会喜欢它的﹗」
他祗是说到这里,发觉她的脸色惨变,突然呕吐,立刻跃开,免得她呕吐在
他的身上。
她显然是很辛苦了,呕了出来才略为舒服一点,不再喘息了,但仍不肯睁开
眼睛。
浓胡子让她呕吐完毕,才说:「我送给你吃这东西你也敢将它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