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把脑海里的回忆整理一下,才说:「你们大概也知道睹博是怎样累事的,有些赌徒一生一世的赌博,他们的处境异常悲惨,原因是他们的背后永远有一堆债主跟随,
玉庄的先生姓李,他在婚前攻婚后都是沉迷赌局的,直到结婚那一晚,仍有
七八个债主在场,他们表面上说是参加婚礼!实际上却是在逼他清偿债务,事实
上有办法拿出三几干元摆喜酒举行婚礼,对债主却又不付半分文,那是说不过去
的。
玖因此他们旱就密密的计议,如果洞房之夜他们闹新房他仍不付债,他们就
联合对付他,分别敬他一杯酒,他们全是债主呀!他那里敢抗命呢﹖初时只是他
一个人喝酒,后来玉庄也被逼喝一杯了,她造梦也想不到那杯酒有迷药,喝了之
后,她就昏迷不醒,新郎也陷入昏睡状态,她就此给人轮奸,一直奸了她三小时
过外,闹新房的人然后一哄而散!」
她闭上了嘴,安娜大感不满,说:「小花,你还没有把小陈奸污她的精采镜
头说出来呢!」
「好的!我还是把它说出来吧!你们听了也可以知道这里有些女人的命运比
较我更加悲惨。」
小花接嘴说,这么一句,稍为停顿,便即绩说下去,按照小陈的说法,那晚
他轮到第五个,原因是债主依照老李所欠的债务多少分先后,因为这样,他需要
在新房里面等侯了一小时之久,十分焦躁,轮到他的时侯!他即时提枪上马,直
捣黄龙,简直没法分辨她是新娘抑或是路边鸡。
照他说,她实在太滑了!另一方面!可能是他有点醉,于是一切蒙查查。不
知道怎样,他忽然想起一个办法来,宾行在后面偷袭,把她摆好,一鼓作气急攻,直到他的酒气和欲火一齐泄尽,然后罢手,他是没法再向老李讨回一干六百元的债务了,谈及这件事,他仍然口出怨言,认为第一个人开山噼石,才值这个数目,他不过走后门,竟然失去了一千六百元那么多,太过浪费了。」
小花把玉庄挖苦得这样惨,不论它是不是属实,玉庄听了一定觉得伤心的,
她暴跳如雷,哭着说:「小花,你这样诋毁我﹖我恨透了你!恨不得化身做胡霸!把你抱着吃夹棍!」
胡霸躲在隔璧听到这句话,他也觉得莫名其妙,别的人更加莫名其妙了,只
是燕妮的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安娜的声音又再传出了,她们更充满了好奇心,急急忙忙接着的追问﹗玉庄
不肯解释,她对燕妮说:「燕妮,这里所有人听到吃夹棍这个名称都是无动于中
的,算是你例外,你脸露微笑、可儿你已经是了然于心。怎样子的一种刑罚叫做
吃夹棍的呢﹖」
燕妮听了,说:「安娜,吃夹棍不是刑罚,而是对付荡妇的妙品,一个男子
照理只有一条棍,要是他肯动动脑筋,他可能拥有两条棍的!那种棍由海绵造成,是塞满了薄薄的胶囊,浸在水中,它自会发涨,到时他把她整个抱起来,用手执着,在她的背后活动,等于前后夹攻,那个荡妇乐得心花怒放,
可是,这种东西只是适宜于荡妇或妖女,普通女人是不适合的,到时她可能发生剧痛,原因是两条棍在她的身体之内祗隔一块薄皮而已。」
小花明白了它的妙用,恨得咬牙切齿,说:「玉庄,你这样咒我,总有一天
我会报复的,等着瞧吧﹗」
玉庄并不示弱,冷笑一声,说,「胡霸决不会放过你的,在我们这些人当中!只有你一个人知过钻石收藏在甚么地方。」
胡霸初时祗是躲枉隔壁窃听,毫无异动,可是,听到这么一句,他就忍受不
住了!突然离开,回到他居住的寝室,打开抽屉,拿起了一些古怪的东西,随着
走向那间大客厅,脸上露出了一个阴冷的微笑。
他刚刚跑进了客厅,立刻跑到小花那边,客厅裹面有一盏风灯高悬起来,即
使在微光照映之下,他也看得见整个地方的形势,他特别注意小花,放轻了脚步
走过去,说:
「小花,我应该首先亲近你的,因为你娇小玲珑!特别适合抱住行动,一边
行一边谈说话,现时我要补偿这种过失了,我已是带了另外一条棍,希望你愿意
和我合作,实行吃夹棍。即使你的身上吊着一块贞操带,也不要紧,我可以替你
把它剪开。」
他的话会是针对她说的,句句有份量,那些女人奇怪的是这一点,他好像是
躲看窃听,甚么秘密都懂得。
她们大感诧异,小花不但是感到莫大骛异,还感到一阵阵发抖,预感就快有
些不如意的事情落在她的身上,双手掩住下边。胡霸怎样肯罢手呢﹖她愈是畏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