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而呢!
她前后受袭,那种痛苦是很难想像得到的,特别是背后,简直是火烧一样。
她不自觉的喊叫,发抖着,同时把娇躯不断的摇幌,可是,浓胡子始终争取
主动地位,不让她半刻松弛,末了,她竟然失声叫救命。
小花看在眼里,泪下如雨,裒哀的恳求浓胡子,自称她愿意受到任何一种摧
残,只是请求浓胡子不要作践贝茵。
事实上,她自己已经是受到摧残了,即使她说话的时侯,仍有几双手在她上
上下下的摸弄,甚至挖她的要害!可是,她仍然这样说,可见她的心目中已经忘
记了自己,她只是想救同贝茵的一条性命,浓胡子看见时机成熟索性推开天窗说
亮话,问的清楚!如果小花愿意救贝酋,就要把锁石的秘密说出来。
小花听了大吃一惊,浓胡子乘机再逼一句,说:「这个杀人架是如此运用的,先抱一个女人扎住一双手吊起来,她这双脚离地,然后由两个健男合作,何后夹攻,直到她流血为止,这样子摧残她,必然使她最深的地方受创,不过大半天,她就死于血崩症,欧洲中古时期的暴君发明了这种含有享乐性质的刑具,我真是感谢他!」
他说得那么凶,小花再也忍受不住了,冲口而出的说:「我愿意吐实了,快
些把她解下来!」
不久之后,小花就穿上衣裳,跟浓胡子同在楼上的一个房问低声交谈,她黯
然说:「我不知道怎样称唿你,就把你唤做大哥好了,我们已经落在你的手上,
别的闲话不用说了!就让我开门见山的把钻石秘密揭露吧,你说得不错,龙耳真
的有一批钻石收藏在这一艘火钻石游艇之内,此行正是驶出公海交货。
不管那是破晓抑或午夜又或正午,总之,我们把它驶到公海之后一就拉动汽笛,一声长三声短,如是者连缤拉许多次,直到对方获悉这种暗号,派出另外一艘游艇驶过来,两艘艇相接,然后使用特殊的机关,把它拿出!我所知道的秘密只是这些。」
她不再说了,浓胡子却仍追问道:「艇上的钻石要怎样拿出来呢﹖把它破开
不可以吗﹖」
小花听了,说:「龙太太曾经很郑重的告诉我,钻石收藏在游艇最低的一处,一定要对方的游艇把尾部阀之处跟它接连,伸进吸管,扭开了机关,把它吸进游艇的舱内,才才以拿出来,不然的话,没法把它拿出来的,即使你把火钻石号游艇抬到沙滩上面,逐件拆开,也办不到,因为拆到最后那一截就会爆炸,所有钻石化作微尘,拆的人也会炸死。」
小花又说:「我也不知道他们是甚么人,只是知道运用这个方法送货,收货
的人倘不是马先生就是马太太。」
「他们有甚么诡计没有呢﹖我的意思是指他们可能露械劫夺。」
小花听了!说:「大哥,看来似乎你弄错了,龙耳已经收了对方货欺,派我
们送货去,他们应该收货的!干甚么露械呢﹖退一步说,要是我们真的翻脸无情,收了钱不交货,根本就不必把游艇驶出公海。」
她说得对,浓胡子不再研究送货这方面的事情了,反而很客气的安慰她,说
:「小花,我使你吃了点苦头,希望你不介意,事成之后,我一定把极大的一粒
钻石送给你,作为酬劳,至于你的私事,我绝不过问,将来你的两个男人要是发
觉你的贞操带破裂,不肯收容你,请你走到玉满楼,和我一起生活,我愿意替你
的爸爸治病,不必坦心。」
胡霸百般安慰她,还将贝茵放走,亲自将她和贝茵送回客厅里面,让她们同
睡,看来这件事情逐渐平静,没有甚么风波了,可是!小花和贝茵睡熟之后,忽
然有几个人走进来,不由分说的把她俩抓着,带到外边,接看将她俩押到火钻石
游艇,胡霸早在那里恭候。
浓胡子笑看说:「我命令他们摆出笑客邀请你俩走到艇上来的,可是,他们
忘记发笑了,使你们受到一些骛吓,真是对不起,在我这方面说,那是逼不得已
的,因为我们自行驾驶这一艘游艇,担心那些暗号不对,再又也为我们不认识马
先生和马太太,见面的时候可能使他们发生怀疑,故此想求你俩一起乘船出海,
一切都有我在照料,不必担心?」
胡霸的眼中只有财色这两字,小花和贝茵正如旧式章回小说写的,肉在砧板
上,有甚废办法可想呢﹖祗得闷着一整不响,任由环境支配。
火钻石在凌晨一时十五分出海,驶出公海之后,立刻停下来,拉动汽笛,发
出一些声响来,那种声响是依照原定计划去做的!一声长,三声短,来来往往的
在海上兜圈,很久,仍是杳无音讯,浓胡子很是焦燥,向小花狞笑一下,说:「